跟宋時訴了一場委屈,余嬋心裡的憋屈散了好多,反正學長也會幫她出氣,孔茵茵找她麻煩,她肯定要在別的地方還回去的。
學長一出手,輕則傷筋動骨,重則天涼王破。
不過她還是沒給陸嘉明好臉色看。
好在陸嘉明也能放下身段哄,余嬋也不是真心要跟他鬧,沒多久兩人就又和好如初如膠似漆了。
要不怎麼說人逢喜事喜事連連呢。
兩天後。
拍賣會場。
陸嘉明跟孔氏以16.8億的價格拍到了南郊那塊地。
酒會中,他端著紅酒朝宋時走去。
「宋總。」
宋時正在跟人說話,聽見聲音,面無表情的頷首,「陸總。」
那人見這兩位總裁有話要說,也十分有眼力勁兒的告辭。
「恭喜陸總得償所願了。」
陸嘉明微笑,「還要多謝宋總承讓。」
宋時低頭抿了口紅酒,也笑道,「生意場上的事,向來是價高者得,承讓,倒是不必如此。」
說著舉起酒杯,「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
轉身離開。
落在陸嘉明的眼裡就是他因為沒有搶到南郊那塊地丟面子落荒而逃了。
是。
他陸氏現在是比不上宋氏。
那又怎樣。
不管是女人,還是土地,姓宋的不也一樣沒搶過他嗎?
他現在能搶過這兩樣,以後就能搶過更多。
莫欺少年窮。
人定勝天。
陸氏,不會一直被宋氏壓在下面的。
陸嘉明輕笑一聲,一飲而盡。
拍賣會後的酒會本質上是一場商業宴會,宋時沒有把陸嘉明的炫耀放在心上,原渣還不到三十,滿打滿算二十九,就已經宋家的當家人,有實權的那種,多的是上趕著的合作。
這不,一場酒會結束,他給公司拉了好幾個項目。
業務能力槓槓滴!
所以無效加班有什麼用,讓員工真的忙起來,忙得腳不沾地連吃飯都要盯著時間,關鍵,必須六點就得下班,這樣一來,效率不就上來了。
當然,獎金也會突突突的增加。
誰會不樂意呀。
所以原渣就是蠢,要什麼愛情,專心搞事業不香嗎。
更何況,那也不是什么正兒八經的愛情。
說句不好聽的。
陸嘉明有未婚妻。
余嬋就是一三。
跟個男人搶三,原渣你不覺得自己很賤嗎。
一場酒會談成好幾個業務,宋時滿意的回到家,何嫂早就燉好了清淡可口又養身的雞湯。
宋時喝了兩大碗,站在窗前俯瞰著這城市的夜景,再一次感嘆原渣不懂得享受生活。
舒服的睡了一覺。
接下來的幾天,他都很忙。
好幾個新項目等著他洽談,作為一個總裁,還有什麼比賺錢更重要的嗎。
另一邊陸嘉明也忙得飛起。
他原本沒打算拿下南郊那塊地,都是臨時決定的,誰料想運氣那麼好,竟然真的贏過了宋氏。
因為是跟孔家聯合開發,所以就後續的合作方案還有很多需要敲定的地方。
孔家趁機提出乾脆兩家把婚事辦了。
並暗示他孔茵茵出嫁會給他孔氏兩個點的股份以及南郊那塊地五個點的利潤當嫁妝。
陸嘉明沒同意,卻也沒明著拒絕。
而孔茵茵因為兩家這層合作更加得意,幾乎天天跑來公司,儼然一副未來老闆娘的模樣。
如此,余嬋就慘了。
不光要每天面對男盆友未婚妻的欺負,還有忍受辦公室同事們的挖苦嘲諷異樣的眼光,想從男友那裡得到安慰,男友只會讓她為了公司忍。
講真要不是那些甜言蜜語山盟海誓撐著,她真的想放棄。
男盆友希望她理解,她自己也願意當個善解人意體貼大方的女盆友,可這委屈憋久了,萬一哪天控制不住在男盆友面前露出了真面目,很影響感情的。
那個孔茵茵真的太過分。
於是,宋·垃圾桶·時上場。
余嬋特意請了假過來。
宋時到樓下咖啡廳的時候她已經到了,正低頭攪著咖啡出神。
察覺到對面有人坐下才猛的抬起頭,臉上還掛著憂傷,「學長,你什麼時候來的,要喝點什麼?」
「一杯咖啡,一份慕斯蛋糕,雪梨凍,熔岩蛋糕,再來一碗甜品。」他點了餐,對余嬋笑了笑,「這幾天一直忙,都沒時間好好吃東西了。」
余嬋隨口問道,「學長都在忙什麼呢?」
問完又覺得不合適,忙道歉,「對不起學長,我就是就是」
特尷尬。
臉都憋紅了。
卻見對面俊雅無比的男人笑了聲,「又不是什麼不能說的秘密,這不,前段時間談了好幾個項目,前景我挺看好的。」說著收了笑,看著她,「陸嘉明最近也忙吧?」
余嬋心裡一跳。
臉色有些發白。
她咬了咬唇,「學長,對不起,我.我真不知道嘉明他也看中了南郊那塊地,我知道學長為了那塊地做了很多的準備,如果可以,我真的會去勸嘉明把地讓給學長,可那地是跟孔氏合作拿下的,嘉明他一個人也無法做主。」
宋時垂眸。
反正說來說去,一句有用的都沒有。
好在他也不在乎。
「一塊地而已,宋時旗下也不缺,沒拍到只能說明那塊地跟我沒緣分,你不必覺得抱歉。」
宋時十分大氣。
余嬋仔細觀察了他的臉色,確定他真的沒生氣,才放下心來。
但也知道不能笑得太早。
一臉愧疚,「學長幫了我那麼多,我卻一點都幫不上學長的忙。」
宋時但笑不語。
誰說幫不上的。
這不,陸嘉明就光速把南郊那塊廢地拿到手了嘛。
真要他出手還不一定有這麼快。
「你最近過得怎麼樣?」
開心的事情聊得差不多了,聊一聊不開心的好下飯。
他咬了一口小蛋糕,嗯,甜而不膩滿口生香,下次公司年會就定這家的了。
余嬋一臉委屈,卻搖頭,輕聲道,「挺好的。」
宋時:.
你這表情說你過得很好你哄鬼吶。
皺起眉頭,「那個孔茵茵又欺負你了?」
雖是問語氣卻很肯定。
余嬋垂下眼眸,笑容發苦,「她是孔氏大小姐,而我父母又那樣.」她嘴唇抿緊,眼裡蓄滿淚水。
「那陸嘉明就看著你受欺負?」
聞言余嬋只是搖頭,好半晌才說了句:「嘉明他也是有苦衷的。」
「所以,小嬋,這樣的男人你還跟著做什麼呢,既不能給你光明正大的身份,又不能保護你,你為了他當了三,他卻連為你說一句話都不能。」宋時的臉上就差直接寫『你是不是犯、、、賤呀』了。
余嬋一雙淚眼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學長,你.」
怎麼能這麼說她!
怎麼能用那個字!
是的。
原渣其實已經撬過過多次牆角了,只是他話說得很含蓄,一個看低侮辱心上人的字都不會用。
宋時可不是他。
三就是三。
抵賴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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