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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周松的病症是需要先化解淤血,才好把淤血導出。
但在陸吾這,最先要做的卻是要先把鐵釘給取下來。
這東西多在頭上呆一天,就多一份危險。
這已經不是能不能續命的問題了。
之前,閔太醫只是把傷口附近的頭髮給剃了。
畢竟堂堂太子殿下光著腦袋得多難看啊。
但到了青魚這,她直接給剃了個乾乾淨淨。
等到燕帝得了空閒來看兒子,對著兒子的光頭定定看了好一會。
「還挺圓!」
閔太醫:「……」沒想到您是這樣的陛下!
等到宮廷造辦處緊趕慢趕把青魚要用的取鐵釘的工具給送來,青魚先去御膳房找了個兔子試驗了一番,用得趁手了,這才把手術正式提上日程。
建造儘可能無菌的手術室,培養閔太醫和太醫院一位年輕的太醫充當助手。
不得不說,權勢在這還是很管用的。
方方面面的準備都令她很滿意。
等到手術當天,東宮更是被燕帝手下的禁衛軍圍得嚴嚴實實,保證連一隻蚊子都飛不進去。
青魚足足花了兩個時辰,在絕對安靜的手術室內,結合著中醫的金針刺穴,才算是完成了這場手術。
她這邊「手術成功」的話音剛落,已經五十多歲高齡連續站了兩個多時辰的閔太醫就腳下一軟,差點直直摔下去。
青魚把人交給年輕點的太醫,「扶閔太醫去休息,給他喝點糖水。」
這麼一大把年紀了,老人家也不容易啊!
手術室的大門打開,青魚抬頭就看到了等在門外的燕帝。
也不知道這位等了多久,她低頭看了眼自己滿手還沒來得及清理的血,只躬了躬身,「陛下,太子殿下頭上的鐵釘已經取下來了。」
她說著往肚子前面的手術服兜里掏了掏,掏出半截已經通體發黑生鏽的鐵釘來,「就是這個。」
陸少雲上前一步,臉色複雜地看了眼面前滿頭大汗滿手是血的人,從她手裡接過鐵釘,呈到御前。
燕帝接過看了一眼,「太子可好?」
「脈象平穩,性命無礙。」
「那還有多久能醒來?」
青魚忍不住抬頭看過去一眼,要不是這位是皇帝,她這會已經懟回去了。
你兒子傷勢有多重你心裡沒點數?
看懂了青魚眼中含義的燕帝:「……」
可真是有恃無恐,偏偏他還真沒法對這個保住了太子性命的小丫頭怎麼樣!
「好好看顧太子。」
「太子殿下是民女的病人。」
言下之意,就算你不囑咐這一聲,我也會好好看顧病人的。
燕帝還想進去看看兒子,被青魚給攔了。
理由是沒有清潔,身上髒。
被直接嫌棄了燕帝:「……什麼時候能探望太子,回稟朕一聲。」
青魚這才應道:「是。」
陸少雲這會看段青魚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匪夷所思的存在。
再次見面,這人每一刻都在刷新他的之前留在腦海中的印象。
青魚目光從陸少雲臉上掠過,徑自回了自己居住的偏殿清洗。
陸少雲確實站在原地怔愣了片刻,剛剛段青魚朝他看過來的眼神,他留意到了,跟看周圍其他禁衛軍沒什麼區別。
再想到自從再次見面,不管有沒有說話的機會,這人都再沒有主動跟他說過一句話
一時間心裡頭不知道什麼滋味,最後也只能繃著臉跟隨在陛下身後離開。
等青魚在撥給她的幾個小宮女服侍下泡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出來,閔太醫休息了片刻也緩過來了。
兩人給從手術室挪回寢殿的陸吾輪流把了把脈,手下越來越趨於平穩強健的脈象讓閔太醫鬍子忍不住往上翹了翹。
「這可惡的釘子可算是取下來了。」
青魚看了眼他如釋重負的表情,這次給他潑了盆冷水:「難的還在後面。」
畢竟腦袋上還留個窟窿,想要撐過術後容易感染的階段恢復成受傷之前,非一日之功。
閔太醫頓時想到青魚之前說的後遺症,臉上喜色稍褪。
若是只是性情變化還好,其他無論哪一種,太子殿下這太子之位就難保了。
皇位容不得身有瑕疵之人!
三天過去。
之前用的麻藥勁過去,躺在床榻上人依舊昏迷未醒。
青魚,閔太醫,還有當初做手術要來的年輕太醫於照,三個人輪流守著。
切脈,換藥,開藥,青魚和閔太醫更是不假第三人之手。
至於其他方面的護理,就是這東宮內小太監的活了。
今天白天輪到她值班,青魚用過膳就往太子寢殿走。
剛進門就聽裡頭小太監驚呼了一聲「殿下」,愣了一瞬後連忙加快腳步走進去。
就見跪坐在腳踏上的小太監這會正拿著一塊濕布巾,看樣子是要給他家太子殿下擦手。
看了眼床榻上依舊緊閉雙眸昏迷不醒的人,青魚低頭看向小太監,「人沒醒,你驚叫什麼?」
「段,段大夫,殿下他手心裡,好像攥著什麼東西。」
青魚這才注意到陸吾的手。
以前都是張開的,這會確實是虛虛握著的狀態。
「病人昏迷期間會有無意識的痙攣,以後再見不必驚慌,下去吧。」
小太監忙起身弓著腰倒退出了寢殿。
青魚回頭看見寢殿大門關上,這才伸手把陸吾的手給撈起來,從手背朝上轉成手掌朝上,先跟平時一樣把了把脈,又檢查了一下他腦袋上的傷口恢復情況,見恢復趨勢良好,這才坐下顧自給自己倒了杯茶。
一杯茶喝完,外頭日頭升起,照進殿內。
青魚起身伸了個懶腰,準備去一旁的書桌前借用下陸吾的筆墨給揚州那邊寫封信,托周松寄過去。
轉頭的剎那,眼前青光一閃。
她動作猛地一頓,又把腦袋轉回來,視線慢慢下移,最後定格在了陸吾依舊握在一起的手上。
彎下腰,伸手,一根手指一個手指得扒拉開,就見他線條明朗的掌心上,托著一顆眼熟的種子。
「陸吾?」
一聲低低的呼喚,在寂靜的寢殿內響起,又悄悄消散於無形。
青魚直起身,也不急著寫信了,去門口吩咐守在那的小太監找個花盆裝些泥土過來,她要種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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