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騎士珂朵拉她們離不開君欣了。
自從君欣在城牆上救下她們,保住她們的清白之後,大騎士珂朵拉她們就離不開君欣了。
君欣才不管大騎士珂朵拉她們願不願意,喜不喜歡,宣布解散隊伍,單獨一人離開魔王城。
大騎士珂朵拉她們的實力遠不如君欣,她們阻止不了君欣,也追不上君欣的腳步。
望著君欣漸行漸遠的背影,大騎士珂朵拉她們泣不成聲。
「珂朵拉,絲蜜拉,卡米拉,你們別傷害,我……我沒有死。」
「我回來了,你們的埃爾維拉回來了,我們以後可以倖幸福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埃爾維拉從大火焚燒的魔王城裡走出來,灰頭土臉的他一出來就聽到大騎士珂朵拉她們的哭聲。
埃爾維拉自以為是,以為大騎士珂朵拉她們是以為他葬身火海,悲從中來,才情不自禁以淚洗面。
大騎士珂朵拉她們忘不掉埃爾維拉噁心的聲音,三人回頭,冷漠的臉上不帶有一點溫度。
「埃爾維拉,你為什麼沒有死在魔王城裡?」大祭司絲蜜拉怨毒說道,「你這種垃圾就應該死在大火里,只有火焰才能徹底消滅你這個惡毒的垃圾。」
大騎士珂朵拉譏嘲道,「埃爾維拉,你還是那麼自以為是,我們站在這裡,站在這裡哭泣,不是因為你這個不分黑白對錯,狼心狗肺的玩意兒,別自作多情了。」
大魔法師卡米拉道,「要不是君欣拉決定饒你一命,我現在已經給你一個火焰魔法,淨化你這個惡臭的垃圾。倖幸福福生活在一起?跟誰?跟你?那不是幸福生活,那是對我們的地獄折磨。」
大祭司絲蜜拉道,「別跟著這個垃圾廢話了,珂朵拉,卡米拉,我……我有一個提議,我們去找君欣拉,好不好?」
「找君欣拉?」大騎士珂朵拉委屈說道,「君欣拉解散隊伍,跟我們分開,我們去找她,君欣拉會接受我們嗎?」
大魔法師卡米拉說道,「君欣拉一直默默保護我們,救我們於水火之中無數次,君欣拉施恩不求報,但我們不能忘恩負義。」
「所以,我們去找君欣拉報恩吧!」大祭司絲蜜拉道,「不知道為什麼,待在君欣拉身邊,我會有一種溫暖的安全感。」
「我也是。」大騎士珂朵拉咬咬牙,下定決心,「我們去找君欣拉,我要永遠陪伴在君欣拉的身邊。」
大魔法師卡米拉道,「我們現在就出發吧,早點出發,早點找到君欣拉,我們早點團聚。」
她們三人商量正事,一個眼神沒有給埃爾維拉。
埃爾維拉開口,「卡米拉,珂朵拉,絲蜜拉,你們是怎麼了?」
埃爾維拉就像是患上了失憶症,他不明白大魔法師卡米拉她們對他的無情無視與漠然態度。
大魔法師卡米拉她們始終不給埃爾維拉一個眼神,三人結伴向著君欣離去的方向追去。
埃爾維拉慌慌張張伸出手。
「不要丟下我,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卡米拉,珂朵拉,絲蜜拉,等等我,你們等等我。」
「呼呼呼……慢一點,你們慢一點,我追不上你們,我要跟丟你們了。」
埃爾維拉跌跌撞撞地跟隨著大魔法師卡米拉她們。
跟出去兩三公里,沒有力量的埃爾維拉精疲力盡,坐在地上,眼睜睜看著大魔法師卡米拉她們丟下他離開。
「回來……回……回來,別丟下我……一個人。」
「求求你們……回來,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埃爾維拉口乾舌燥,渾身無力,灼燒的胸膛里瀰漫起一股恐慌與不安。
兩三分鐘後,埃爾維拉已經看不到大魔法師卡米拉她們的身影。
四下草地空曠,寥無人煙,形單影隻的埃爾維拉情緒不受控制,淚水嘩啦啦湧出來。
哭了半個小時左後,恢復些體力的埃爾維拉向著大魔法師卡米拉她們消失的方向追上去。
埃爾維拉懷揣著一點點的希望,也許大魔法師卡米拉她們會在前面某個地方等著他。
從白天走到黑夜,埃爾維拉都沒有看到大魔法師卡米拉她們。
時間不早了,埃爾維拉滴水未用,粒米未食,飢腸轆轆,沉重的雙腿馬上要報廢了。
埃爾維拉喘著粗氣,在森林附近找到一個山洞落腳。
埃爾維拉又渴又餓,可他實在是太累了,倒在地上便睡了過去。
睡了十多個小時,埃爾維拉在咕嚕咕嚕的聲響中醒來,發白的嘴唇像是乾涸的河床龜裂出一道道溝壑。
好渴!
好餓!
埃爾維拉哆哆嗦嗦地爬起來,在茂密的森林轉悠,找到了兩個可以食用的酸果子。
埃爾維拉用衣服擦擦酸果子,小心翼翼一口一口吃掉。
吃下了兩個果子,埃爾維拉恢復了一點點力氣,根據以前的經驗,順順利利找到一條小溪喝水解渴。
埃爾維拉喝了兩口水,長長吐出一口濁氣。
忽然間,一隻全身綠色的哥布林從草叢裡跳出來,手裡緊緊抓著的木質長矛兇狠刺穿埃爾維拉的左腿。
一聲慘叫,驚飛無數飛鳥。
矮小的哥布林拖著重傷無力的埃爾維拉,一點一點拖進地下洞穴里。
穿過狹窄漆黑的甬道,矮小哥布林帶著埃爾維拉進入哥布林的地下王國。
森林的地下被哥布林挖得四通八達,一隻只哥布林忙碌著自己的工作。
矮小哥布林拖著埃爾維拉,把埃爾維拉丟進一個簡陋卻堅固的牢房裡。
牢房裡還關押著其他人,他們無一例外全都是人類。
在其他牢房裡,關押著其他種族的生靈。
埃爾維拉被丟進牢房裡,不著寸縷的年輕男女,瘦弱蒼老的老人,惶惶不安的孩子,他們一個個睜著大眼睛打量埃爾維拉。
觀察片刻,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走出來。
他撕扯埃爾維拉的衣服做成綁帶,替埃爾維拉包紮他的傷口。
「謝謝。」埃爾維拉說道。
男人說道,「也許你以後就不會感謝我了。」
埃爾維拉當時不明白男人的說法,但在當天晚上,他也許接觸到了答案。
喜歡快穿:在古早狗血文里興風作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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