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郁白一家三口卑躬屈膝,奴顏諂媚,妥妥一個封建社會的太監作態。
君欣宛如金尊玉貴,萬萬人之上的女帝,理所當然地享受寒郁白他們的獻媚與討好。
這個世界是怎麼了?
有錢有勢之人為什麼要向一個無權無勢之人低頭,不應該是有權有勢之人為所欲為,無權無勢之人忍氣吞聲嗎?
「我沒有對他們做什麼。」君欣無辜說道。
鹿小甜才不相信。
「你坐著,可小白和伯父伯母他們卻站著,你要怎麼解釋?」
「小白你的老公,伯父伯母是你的長輩,你才應該站著。」
鹿小甜搖頭晃腦,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君欣擺了擺手,讓寒郁白他們三人開口解釋解釋。
寒郁白說道,「是我不配和大姐大坐在一塊,我只配站著伺候大姐大。」
寒母說道,「我能夠站著伺候大姐大,這是我此生此世最大的幸運。」
寒父說道,「別說是站著伺候大姐大,只要大姐大開口,大姐大隨時可以得到我的身體。」
鹿小甜大受打擊,身體不住後退。
鹿小甜以為自己見到了最絕望的一幕,其實絕望之下還有更絕望。
傭人端上早餐,寒郁白三人動作迅速地給君欣布菜。
鹿小甜目瞪口呆,寒郁白三人的言行舉止簡直跟封建社會的奴才沒兩樣。
鹿小甜衝上去,拉扯寒郁白。
「小白,你不要這樣,我求求你不要這樣。」
「小白,你是頂天立地的男人,你不應該做這種事情。」
「小白,站起來,你站起來反抗欣欣表妹,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鹿小甜拉拉扯扯寒郁白,寒郁白手一抖,筷子上的酸蘿蔔掉落在餐桌上。
寒郁白臉色一白,噗通一聲,直挺挺跪在地上。
「大姐大,求求你饒了我。」寒郁白道,「我不是故意的。」
君欣喝了一口粥,「你不是故意的,所以故意的人是鹿小甜?」
寒郁白急急忙忙辯解,「小甜也不是故意的。」
君欣道,「那桌上的酸蘿蔔是怎麼一回事?」
寒郁白無言以對。
更關鍵的是,他不敢對君欣撒謊,糊弄君欣。
過去那段時間,寒郁白不是沒有強詞奪理,顛倒黑白,其結果,他不是臉腫就是屁股腫。
吃一塹長一智,寒郁白哪敢繼續欺騙君欣。
君欣放下手裡的碗,輕輕說道,「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可以打自己九巴掌,也可以選擇打鹿小甜九巴掌。」
寒郁白說不出話。
他不想自己受傷,他也不想打鹿小甜。
鹿小甜眼睛一轉,善解人意說道,「小白,我願意為了你做任何事情。」
寒母跟著說道,「小白,你昨天才受傷,醫生說你的臉最好修養修養,你還是打鹿小甜九巴掌。才九巴掌而已,不礙事的。」
寒父說道,「小白,聽你媽媽的話,選擇打鹿小甜九巴掌,你總不能看著爸爸的身體被大姐大玷污吧!」
鹿小甜眼皮一跳,心裡惶惶不安。
不會吧,不會吧,小白不會選擇打她吧?
寒郁白看了看寒父寒母,又看了看鹿小甜。
一番思量後,寒郁白狠狠抽了自己九巴掌。
抽自己巴掌必須用力,糊弄君欣的下場可是很慘的。
寒父寒母哀嚎一聲。
鹿小甜泫然欲泣,「小白,你應該選擇打我的。」
寒母道,「小白,你應該聽從鹿小甜的建議,打她的。」
寒父道,「小白,今天你在鹿小甜之間選擇鹿小甜,以後你在鹿小甜和我的身體之間,你是不是同樣要選擇鹿小甜?寒郁白,我是你的父親,你難道要眼睜睜看著我的身體被大姐大奪走嗎?」
寒父寒母痛心疾首,失望不已。
寒郁白道,「爸,媽,小白是我的愛人,我……。」
「哦,鹿小甜是你的愛人啊!」
君欣抬起腳,腳尖勾起寒郁白的下巴。
「鹿小甜是你的愛人,那我呢,我這位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呢?」
「寒郁白啊寒郁白,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你的愛人居然不是我。」
「我受傷了,我的心受傷了,我的心裂開了,我的心需要你來補償與賠罪。」
君欣的腳高高抬起,又筆直落下,腳後跟重重敲擊在寒郁白的腦袋上。
寒郁白面朝地板,五官與地面親密接觸。
「啊,小白。」鹿小甜大喊一聲,怒斥君欣,「欣欣表妹你怎麼可以這樣做,小白是你的老公啊!」
「你也知道寒郁白是我的老公啊!」君欣的視線落在鹿小甜的雙手上,「你的手抓著我老公哪裡?哇哦,你的手抓著我的老公的胸肌。」
鹿小甜的手掌仿佛被燙了一下,咻的一聲縮回來。
「我……我和小白之間清清白白,我們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欣欣表妹,你是小白的老婆,小白是你的老公,但是小白是一個人。」
「小白有權利喜歡什麼人,不喜歡什麼人,你不能干預並強迫小白喜歡你,這是不對的。」
「愛一個人是無罪的,愛一個人是無法控制,愛一個人是心甘情願的。」
鹿小甜的長篇大論又是「真愛無敵」那一套。
君欣直接無視了。
什麼真愛無敵,他們是人至賤則無敵。
君欣說道,「寒郁白。」
「是,大姐大。」寒郁白猛地抬起頭,紅腫的鼻頭嘩啦啦流血,鼻血染紅了他的白襯衫。
君欣端詳寒郁白,厭惡的眼神化作刀子,刺傷高傲的寒郁白。
「你的話傷害了我,我需要你的補償。」
「看在往日的感情上,我再給你兩個選擇。」
「一,你打自己九十九個巴掌,然後是爸爸媽媽打你九十九下屁股。」
「二,你打鹿小甜九十九個巴掌,證明你的心裡不再有鹿小甜這個人。」
君欣再次讓寒郁白做選擇。
鹿小甜說道,「小白,打我,你選擇打我,為了你,我可以忍受這疼痛。」
寒母道,「小白,媽求求你了,求求你選擇打鹿小甜。你也聽到了,是鹿小甜那個賤女人自己要求的。」
寒父說道,「小白,爸爸希望你可以更關心自己一點,更關心家人一點。爸爸年紀大了,爸爸的身體已經無法再貢獻多少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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