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耀輕笑一聲,眸光落在陸青妍身上:「田家娘子,你方才在想什麼?」
「我……我以為陛下準備給我們家的酒一個御供的稱號。」陸青妍收斂了那副羞澀的模樣,落落大方起來。
「哇!主人演技又進步了。」系統在一旁興奮地歡呼。學乖了的它特意放輕了聲音,總算沒打擾到陸青妍。
「朕是覺著你們家的酒不錯,但想要成為皇家御用之酒,還差了點。」
「那皇上說一說,差了那一點。」陸青妍對靈泉水很有自信,她倒是想聽一聽這位皇上怎麼說。
「如果,酒中能添一味凝玉草,我一定親自為田家酒樓寫招牌。」
「你瘋了!」陸青妍蹙眉怒道:「凝玉草長在懸崖峭壁上,入山一個月也不一定能尋到一株,入酒得用掉多少?」
「田家娘子,一事歸一事。朕是皇帝,便是看著田家酒樓在瘟疫中貢獻良多,也不能讓其他人家中的酒失了被選中的權力。朕讓你哥哥做這個戶部尚書,是還你們田家的恩,也是看重你哥哥的本事。」
「我哥哥的本事用不著皇上來證明,天下百姓可以替他證明。」
「田家娘子好魄力!」君耀出聲贊了一句:「竟然能號令天下百姓為兄長仗義執言。」
陸青妍看著君耀,知道他不是那等嗜殺的暴君,她的眼裡很自然地沒有害怕畏懼這樣的神色。
「在朕的眼中,酒中多了凝玉草才是仙釀,朕等田家娘子的消息。」君耀靠著椅子上說完這句,就準備離開了。
出了這道屋門之後,君耀看著眼前熟悉至極的面容。那雙往日裡有些怯弱的眸子裡是一片堅定,再細看時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君耀眸光閃了閃,從君寒身邊走過去了。
小安子一看自家皇上從裡面出來,立刻狗腿地跟上:「皇上,咱們這是回宮還是去林將軍府上?」
君耀拿著摺扇敲了小安子一下,無奈道:「林將軍已經去和程牧打起來了,朕去他府上做什麼?」
「呃,還是皇上記性好,奴才都把這事忘了。」
君耀嚇唬他:「再不長記性,朕都不知道該不該把你留在身邊了。」
小安子一聽這話,厚著臉皮道:「奴才跟了皇上這麼多年,皇上又是念情的,您肯定捨不得奴才的。」
君耀板起臉:「走吧,起駕回宮,還有一大堆摺子等著朕批呢。」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離開了。
君寒在君耀和陸青妍說話的時候就已經在外邊了,他們之間說了什麼君寒也聽到了一二。
他縮手縮腳地問陸青妍:「小妹,你知道凝玉草長什麼樣嗎?能不能給我畫一下。」
陸青妍收拾茶碗的手一頓:「凝玉草長什麼樣我怎麼知道,也許是皇上隨口說的吧。」
失憶後的男主有點死心眼了,萬一他看清楚了跑出去找那什麼凝玉草,她去哪兒找人。
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她可不願意讓男主丟了性命。畢竟這也是關係到自己的積分的。
君寒聽到陸青妍這麼說,眼神黯淡地垂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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