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瑾年只是淡淡的和許言打了個招呼,然後溫聲詢問道:「不知晚輩可不可以邀請伯父的千金跳一支舞?」
許父臉上的笑容微微愣了一下,大概明白慕瑾年的意思,畢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隨即笑道:「當然可以了。」
許言低頭羞澀的微笑,從這些人對慕瑾年的態度中,她就可以知道慕瑾年的身份很不一般。
若是慕瑾年對自己有意思,那麼日後和慕瑾年在一起,豈不是比過了周青時和江玖齡,到時候他們應該會看著自己的面色過日子吧。
只是許言剛剛走出一步,還沒有將自己的手完全伸出來,慕瑾年就毫不猶豫的繞過了許言,走到江玖齡面前。
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面帶微笑的看著江玖齡道:「美麗的女孩兒,我可以邀請你跳一支舞嗎?」
江玖齡詫異的看著面前的男人,禮貌而不失溫柔的說道:「當然可以。」說著,將自己的手放在慕瑾年的手上。
慕瑾年握著江玖齡的手,很滿足的看著江玖齡,眼尖的人看得出來,慕瑾年在江玖齡答應之後,是真的高興。
難不成是他們搞錯了,慕瑾年真正有興趣的不是許言,而是許家名正言順的大小姐?
也是,許言現在雖然也是許家的千金小姐,但是明眼人都知道,只有江玖齡才是許家掌門人心目中的寶貝。
也只有和江玖齡在一起,才能擁有許家這上百億的身家。
許言的臉一下子漲紅了,他還以為慕瑾年是邀請自己,卻沒有想到的是,慕瑾年居然會邀請江玖齡。
明明自己才是今天晚上唯一的主角,為什麼慕瑾年會邀請江玖齡?
江玖齡就是個狐媚子,任何男人見到她都會被她吸引,也不知道她的裙下之臣到底有多少。
許言很生氣,氣的臉都快扭曲了,但是許言只能將這些憤怒和嫉妒全都咽在肚子裡,不可以表現出來。
還必須要面帶微笑的和其他人看著正在跳舞的慕瑾年和江玖齡,表現出自己很開心、很大度的樣子。
慕瑾年和江玖齡很合拍,在和江玖齡跳舞的時候,慕瑾年的臉上都是滿滿的笑意,眼裡更是只有江玖齡一個人,寵溺的不得了。
視線微微下移,慕瑾年看著江玖齡精美的鎖骨處,柔聲細語的說道:「你戴這條項鍊果然很合適,美的都讓人移不開眼睛了。」
江玖齡看了一眼自己的項鍊,又抬頭看著慕瑾年,非常詫異的問道:「你的意思是,這條項鍊是你的?」
慕瑾年點頭承認了,微笑問道:「對,這是我費盡心思尋來的,珠寶的款式也是我親自設計的,你喜歡嗎?」
江玖齡微微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大方的說道:「我很喜歡,謝謝慕先生捨得割愛。」
慕瑾年臉上的笑容更大了,「只要你喜歡就好了,不用對我這麼客氣。」
「既然你現在已經知道了,那麼以後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送給你了,不用讓店長將其賣給你了。」
江玖齡遲疑的張了張嘴,彬彬有禮的拒絕道:「謝謝慕先生的好意,若是我有喜歡的,可以自己去買,不需要接受慕先生的贈送。」
「畢竟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關係,若是隨意的接受了慕先生的好意,怕是影響不好,還請慕先生見諒。」
慕瑾年皺著眉頭,很受傷的說道:「諾諾,你這麼聰明難道還看不出來嗎,我在追求你。」
「你可以不答應我的追求,但是你不能一開始就剝奪了我追求你的機會,這樣對我不公平。」
江玖齡眉頭微蹙的看著慕瑾年,她怎麼覺得自己見了一個假的商業巨鱷。
深吸一口氣,江玖齡扯著嘴角道:「慕先生,我實在是不解風情,怕是會傷了慕先生的心,還請慕先生及時止損。」
「你還真是有意思,你越是這樣,我就越是捨不得放手了。」慕瑾年靠近江玖齡的耳朵,噴灑出來的熱氣全都在江玖齡的耳邊,讓江玖齡身上的汗毛都站起來了。
退回合適的位置,慕瑾年看著江玖齡的眼睛更是毫不隱藏,裡面充滿了要得到她的欲望。
江玖齡有些無語,她這到底是做了什麼孽了啊,好不容易擺平一個陸君湛,現在又來一個慕瑾年。
而且慕瑾年的段數怎麼看都比陸君湛的高,再加上慕瑾年這人的氣場強大,又久居高位,被人高高的捧著捧慣了,真的很難擺脫他啊。
接下來江玖齡也不說話了,但是這支舞對江玖齡來說也是一種折磨,可對方是慕瑾年,即使不願意,也必須要跳完。
好不容易熬到一曲結束,江玖齡以為自己就要解脫了,卻沒有想到的是,慕瑾年居然握著她的手不放。
江玖齡疑惑中帶著生氣的看著慕瑾年,無聲的警告他放開自己的手。
只見慕瑾年微微一笑,厚臉皮的眨眨眼睛道:「再陪我跳一支舞吧,跳完這一支我就讓你休息。」
「別忘了,你們可是主人,你代表的不僅僅只是你自己,若是你棄我而去的話,你想讓別人怎麼說你?」
江玖齡不樂意的冷哼了一聲,「你真討厭!」
慕瑾年並不生氣,只是順著江玖齡的話說道:「我要是不討厭的話,說不定你明天就不記得我了,與其讓你忘了我,不如讓你記得討厭的我。」
瞪了一眼慕瑾年,江玖齡看到了慕瑾年眼裡的失落,這種眼神,讓江玖齡想到了趙陌離,那個最後為自己孤單一人一輩子的男人。
嘆息一聲,江玖齡妥協了,不管是為了什麼,江玖齡和慕瑾年跳完了這支舞。
這支舞跳完以後,慕瑾年當著眾人的面兒,在江玖齡的額頭上落上一吻。
在江玖齡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慕瑾年便轉身離開了。
他不是不想留在這裡,只是留下怕看見江玖齡嫌棄自己,甚至是厭惡自己的眼神。
畢竟自己親吻她沒有徵求她的同意,更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
江玖齡生自己的氣是應該的,厭惡自己也是應該的,但是他不想看見這一切,所以他只能落荒而逃了。
等江玖齡反應過來的時候,早已經看不見慕瑾年的身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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