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玖齡面帶微笑的看著許言,一隻手緩緩的滑過實木桌子,居高臨下的看著許言,就像在看一隻螻蟻一樣。
嘲諷的嗤笑一聲,江玖齡笑的美麗,溫聲細語的說道:「我倒是要看一看,你為我準備了什麼,你想怎麼對付我。」
說完這句話,不顧許言眼裡的祈求,轉身毫不猶豫的離開了這裡,索性這是許言自己作的,至於會有什麼後果,這一切就都讓許言自己來承擔吧。
江玖齡出來的時候,把包里的一次性口罩和帽子都拿出來戴上,模樣看起來十分的低調。
才走了不過十來步的樣子,江玖齡就看見了一個老熟人——周青時。
江玖齡在心裡嘲諷的嗤笑一聲,許諾就是被周青時和許言毀掉的,現在這兩個人結合在一起,又想來毀掉自己嗎?
只是很可惜的是,她都能把自己就被裡的藥神不知鬼不覺的轉移到許言的酒杯里,難不成還對付不了這次險境?
系統有些不樂意的冷哼了一聲,非常傲嬌的提醒道:【主人,這些可都是我告訴您,然後我幫您把杯里有問題的酒換了,您可不能把我的功勞給搶了哇。】
江玖齡微微一笑,也不介意系統傲嬌的語氣,耐心的輕聲哄道:「我的小寶貝兒就放心吧,我可是會一直記著你對我的好呢,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至於陷害自己的許言,她沒有做完的事情,自己不介意幫她一把,讓她可以順利的和周青時結婚,自己自食惡果。
所以在時間差不多的時候,江玖齡給許父、許母打了電話,把自己的計劃毫無保留的全都說了。
掛斷電話以後,江玖齡還順便將那一段自己和許言所花的錄音發給他們,讓他們聽一聽,許言到底要對自己這個親姐姐做什麼。
江玖齡知道,許言很過分,可以說壞到頭了,不能被原諒了,即使她可以平平安安的回到家裡,還可以享受許家的一切,許父、許母他不會真心待她了。
但是自己的做法在他們看來同樣也很過分,畢竟許言是她的親妹妹,他們也虧欠了許言,有些事情戳穿了,讓她知道他們的厲害就可以了,實在是沒有必要以牙還牙。
可是仔細的回想一下,江玖齡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畢竟許言是那種不到黃泉心不死的人。
如果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原諒許言,而不給她哪怕一點點教訓,等她恢復了,她還是會對自己不利的。
這就像是身邊有一個不定時炸彈,你若是不把它徹底拆除了,你怎麼知道它什麼時候就會爆了呢?
到時候自己是必定要死的,她可以認命的,可若是連累了無辜的其他人呢?
畢竟許言可從來都是一個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對別人的死活毫不在乎的人啊。
許父聽完那段錄音以後,憤怒的將手機都摔爛了,足以可見許父有多生氣。
如果不是因為江玖齡防著許言,如果不是因為江玖齡沒有喝下有問題的那一杯酒,這會兒許言所遭遇的一切,就會全都落在江玖齡的頭上了。
兩個都是女兒,但是許言實在是太讓人傷心了,江玖齡可是她的親姐姐,又從來都不欠許言的,憑什麼要報復在許言的身上?
許言心裡有恨,她可以找他們做父母的報復,為什麼要把這一切全都算在江玖齡的頭上,還要用這種方式對待無辜的江玖齡?
現在自食惡果了吧,要是那個男人肯娶許言倒沒什麼,若是那個男人不願意娶許言,他們到時候就只能將許言送到國外去,這輩子都不要再回來了。
許父和許母一路嘆息著去了酒店,在酒店門口下車的時候,就看見江玖齡依偎在慕瑾年的懷裡,嘟著嘴跟慕瑾年撒嬌的樣子。
看著大女兒委屈兮兮的樣子,許父、許母真的挺心疼的。
好在在他們還沒有來的時候,江玖齡身邊有慕瑾年安慰著,這也算是給他們一個安慰了。
許父牽著許母的手朝江玖齡走過去,很抱歉的看江玖齡,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江玖齡面帶微笑的看著許父,輕聲細語的安慰道:「放心吧爸爸,我很好。」
許父寬慰的點點頭,可是只要一想到許言,許父上揚的嘴角又垂下了。
深深地嘆息一聲,許父看著慕瑾年拜託道:「麻煩你先送諾諾回去,順便留下來陪陪她,這裡的事情就交給我們解決了,若是我們解決不了的話,到時候一定不會和你客氣的。」
慕瑾年沒有意見的輕輕頷首,將包廂號告訴了許父,與許父、父母道別之後,帶著江玖齡離開了這裡。
看著慕瑾年和江玖齡離去的背影,許父、許母臉上綻放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若是可以的話,他多麼希望江玖齡可以永遠幸福,一杯都不會遭遇不幸。
握著許母的手稍稍用了些力氣,許父輕嘆道:「一會兒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記住我和諾諾會永遠留在你身邊,我們一家人就像以前一樣。」
許母點頭應了一聲,她很清楚現在的狀況,也知道許言因為自己的嫉妒,因為自己的卑微做了什麼事情。
作為許言的母親,她可以原諒許言,但是同樣的,作為江玖齡和許言共同的母親,她真的原諒不了許言。
每一個人都是自私的,許母也不例外,她可以為了自己的女兒,去犧牲無辜的別人。
但若是那個別人也是她的女兒,她就不會那樣了,而是選擇錯誤、還會繼續犯錯的一方犧牲。
深吸一口氣,許母將淚水全都斂了回去,因為許言,江玖齡從小到大都犧牲了太多太多了,她不能再因為許言,徹底的犧牲江玖齡。
裡面還在繼續,聽著那些羞恥的聲音,許父和許母老臉一紅,恨不得立刻將許言抓出來帶走。
但是那樣只會讓他們更丟人,也會讓他們更失望的。
許父擁著許母,輕輕的拍著她的背,輕聲細語的安慰道:「我們去別的包廂待一會兒,等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再過來好不好?」
許母搖頭,目光堅定的說道:「我哪兒也不去,我要親眼看一看,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對她徹底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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