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和白母有默契的強壓住自己內心的火氣,但是臉上卻是沒有多少的笑容。
白苒見他們來了,特別高心的朝他們跑了過去,但是嘴上還是在抱怨他們,「爸、媽,我生日宴會都已經開始了,你們怎麼才來啊?」
白父和白母並沒有回答白苒這個問題,只是直直的朝梅父和梅夫人走了過去。
白母面無表情的問道:「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今天不僅僅是白苒的生日,也是梅燃的生日吧。」
「可是為什麼現在我只看到白苒,卻沒有看到梅燃呢?」
「還是說,你們這對做父母的,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女兒,只顧著別人家的女兒?」
面對白母的咄咄逼人,梅夫人並不生氣,因為她認為這是白母對白苒的在乎,所以才會說出如此酸溜溜的話來。
所以梅夫人面帶微笑的說道:「白夫人您誤會了,不是我們不讓梅燃下來,只是因為梅燃受了傷,需要靜養,所以我們就讓她休息了。」
這話才剛剛說完,江玖齡就出現在梅夫人的身後,面帶微笑的溫聲說道:「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可能我母親覺得我有礙觀瞻,所以就不讓我下樓了吧。」
這臉可是被當場打的啪啪響,梅夫人只覺得自己的臉特別疼。
但是當著外人的面兒,不管江玖齡怎麼樣,梅夫人都不可以生氣。
白父和梅父一向都是忍耐力較強的人,所以這會兒面上是看不出什麼情緒來的,就守在自己妻子身邊,安安靜靜的充當護花使者。
梅夫人微愣了一下,遲疑的笑了一聲道:「燃燃,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媽媽還不是在擔心你的身體,所以才會讓你好好休息的嗎。」
江玖齡嘲諷的嗤笑一聲,冷聲反問道:「真的是這樣嗎?你確定不是因為怕他們見到我,再聯想起你對白苒的態度,會對我和白苒的身份起疑心嗎?」
梅夫人愣了,一想到這件事情可能就暴露了,眼眶立刻就紅了。
梅父也是怕這件事情會暴露,心虛的看了一眼白父和白母,然後怒喝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還不趕緊像你媽道歉!」
江玖齡嘲諷的嗤笑了一聲,不以為意的反問道:「道歉?你告訴我憑什麼?」
「是憑你們當初偷了我的身份,把它給你們的寶貝女兒;還是憑你們自從看到白苒以後,就恨不得把所有的東西都給白苒,甚至是原本屬於我的一切?」
白母聽到這番話,眼淚立刻就流下來了,不敢置信的看著江玖齡,顫抖著聲音問道:「你真的是我的女兒嗎?」
白苒摸不清狀況,詫異的看著白母質問道:「媽!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啊?我才是你的女兒,你的親生女兒啊!」
白父搖頭,直直的看著江玖齡,嘆息道:「不,你不是,你從來都不是我們的女兒,是你的親生父母為了給你好日子過,所以把你和梅燃換了。」
「這麼多年了,他們為了自己親生女兒的榮華富貴,就讓別人的女兒去過苦日子,還一點悔改的意思都沒有,他們沒有良心!」
白苒風口的笑了,雙手抱著自己的頭,還一邊搖著頭,不能相信的說道:「不……我不相信,這不是真的,我是白苒,我一直都是白苒,我從來就不是梅苒!」
但是沒有人理白苒,即便是有,那也是梅夫人,一個白苒根本就不想讓她關心自己的人。
白母深吸一口氣,從包里拿出了兩份鑑定結果,「這是我前幾天去做的dna鑑定,你們可以看一下,要是沒什麼問題的話,我就要帶回我真正的女兒了。」
白苒一把奪了過來,不敢相信的看完了這上面的內容,然後目露凶光的看著江玖齡,咬牙切齒的指著江玖齡。
「都是你這個賤人,是你搶走了我的一切,我要殺了你!」
說著,白苒就猛地朝江玖齡撲了過去,想要把江玖齡的頭抓著去碰牆壁,讓她毀容,還要讓她死在這裡。
只是白苒還沒有碰到江玖齡,就被不知道什麼時候吃現在慕容皓月一手用力的推開了。
白苒摔倒在地,梅父和梅夫人趕緊去查看白苒的傷勢,見白苒沒什麼大礙,這才怒目圓睜的看向推倒白苒的人。
只是這一看,梅父和梅夫人就愣在了原地,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只是畏懼的看著慕容皓月。
至於白苒,只顧著坐在地上又哭又鬧了,根本就忘記了這裡這麼多的人,自己還是需要形象的。
江玖齡依偎在慕容皓月的懷裡,咬著牙深呼吸,目不轉睛的看著白苒,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她還是想要自己付出代價。
還有梅父和梅夫人,他們一點也不覺得自己錯了,只關心白苒有沒有事,一點也不在乎那個被他們虧欠了的人和家庭。
慕容皓月擔心的問道:「燃燃,你有沒有傷到哪裡?」
白母哭泣著說道:「你傷還沒有好呢,他們就這麼對你,告訴媽媽你有沒有受傷,或者舊傷有沒有復發,咱們立刻去醫院。」
白父附和道:「你別害怕,我們都在這裡,要是他們欺負你的話,我們給你討回公道,一定不會讓你白白受了委屈的。」
江玖齡輕輕搖頭,看著白父、白母微笑著安慰說道:「我沒事兒的,那些傷傷也早就已經好全了,你們別擔心。」
「至於其他的……」江玖齡意味深長的看著白苒,「我也只能說是我命大,所以才會逃過一劫又一劫,更險些被人害的毀了容。」
白苒的臉其實並沒有好全,若不是因為這些日子要見人的話,白苒又豈會如此折騰自己,在自己的臉上擦了兩斤粉遮暇呢。
白苒不敢相信的看著江玖齡,咬牙切齒的問道:「你到底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了。」
江玖齡微微一笑道:「其實也沒什麼,不過就是你在我的護膚品加了些料被我發現了,然後我便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了。」
「白苒,你不用感謝我,這一切都是你自己自找的,若不是你先想讓我毀容的話,最後也不會自己毀容了,那些藥也都是你的,所以這一切與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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