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他來到女帝宮殿裡的時候,卻被告知滕霧不在這裡的消息。
「她去哪了?」知道她不在這裡,白深更加的生氣,他一揮袖,桌上的東西全都掉落在了地上,還有花瓶。
花瓶很大,現在一落到地面上,都成了碎片。
在場的這個太監嚇得差點尿褲子,都說丞相性格溫和,對待宮人也非常的好,沒有想到會如此陰沉著這一張臉。
這個太監當即被嚇得差點說不了話,他上下的牙齒都在打顫。
「女帝,女帝去外面狩獵了。」
白深眸子完全地變暗,他氣得將自己的手打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拍得很用力,他的掌心都疼得麻痹了,但他覺宛若沒有知覺一般。
在白深來之前,喬櫻早已換上了一身緊身衣,騎著自己那黑色的馬離開了皇宮。
她去狩獵了,女帝行動,特別是這種危險的事,還有有人要跟著她的。
喬櫻越來越覺得無趣,他們只讓她打一兩隻野兔,其他危險的動物都不肯讓她碰。
她感覺宮裡的人快要過來找她了,白深肯定在宮中大發雷霆,認識兩年,喬櫻早已摸清了他的性子。
她放下弓箭,本來就想這樣回宮的,但是卻心有不甘,她現在這樣回去,白深肯定會好好地教訓她一頓,又甚至會軟禁她。
這些事白深不是做不到。
在喬櫻要騎馬離開森林的時候,有人傳來了緊急通報,說北境還有幾天後要淪陷,需要救援。
其實,這兩年喬櫻不僅學了治國之道,也有習武,騎馬射箭什麼的不在話下,她也會用劍,但是不是很熟練。
聽著旁邊的禁衛軍在對這個連夜趕來傳緊急通報的人談話,喬櫻起了去北境的念頭。
她低著頭,並沒有露出什麼異樣,變得安靜下來,旁邊的人都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勁。
就在他們徹底放鬆警惕的時候,喬櫻卻突然在馬上甩鞭,黑馬尖叫一聲,就向前衝刺,喬櫻在馬上微彎著腰,駕著馬不知道要去往什麼地方。
「陛下!」禁衛軍這才發現不對頭。
他趕緊跳上馬車,想要去追趕她。
結果遠處的喬櫻卻道「朕先回皇宮。」
就在這幾秒,這個禁衛軍猶豫了,也就是這幾秒的時間,讓喬櫻消失了他們的視線。
一個時辰之後。
「什麼?你們說陛下不見了?」白深在站在地面上,他負著手,因為逆著光,所以讓人看不太清他此刻臉上的表情。
這個禁衛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點頭,「是……」
白深淡淡地問「你是怎麼看她的?」
禁衛軍不敢回答,但看丞相的語氣,好像沒有那麼的生氣,他放心了一下。
但是,這一秒,白深卻彎腰捏住了他的脖子。
因為近距離的靠近,他看見了白深陰冷的眼睛,裡面是極寒的眸光,他的眼神特別的恐怖。
一點都不像別人說的那般溫潤如玉。
禁衛軍被嚇到了,後背猛的出了很多的汗,都覺得自己這是被惡魔給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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