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挺好的,清予已經和她說好了,等過段時間就帶她逃出去。
博昌也在準備了。
他們已經想好了,如今國內動盪,易家又勢大,他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不如就暫且躲到國外去好了,等國內安穩了,再回來。
見她不回答,易中興又喊了一聲,「桓兒,他們是兄妹,這事情可不能馬虎了。」
桓兒
每次他這麼喊的時候,她都胃中翻湧,想吐。
她扯了扯嘴角,「我倒是覺得,智淵是個有分寸的人。」
反正她知道他們不是兄妹,她不是很擔心。
「哼哼。」溫桓馥和他說話了,他嘴上哼哼,嘴角卻怎麼也壓不下去,「他有分寸?我就沒見過比這個小子還沒有分寸的人了。」
他的兒子他知道,很多時候都只是面上看著人模人樣的,實際上
「那先看著,到時候萬一發現不對勁兒了,到時候再看要怎麼辦。」
「桓兒,這麼多年,你的性子還是這樣。」
他一邊說著,一邊往溫桓馥身邊挪,伸手想要去握她的手。
溫桓馥皺著眉躲開,又猛地站起來,「我先回房了。」
易中興看著溫桓馥的背影皺眉,到底什麼時候,她才能不抗拒自己的親近。
再這樣下去,他怕是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希望他的桓兒不要讓他等太久。
另一邊的劉家,塗清予和易智淵到的時候,劉五爺帶著人親自在門口迎接了。
易智淵身為大帥,從來都不會出席這樣的舞會,這次會來,哪怕只是露個面,也是給足了劉家面子。
見男人下車,所有人都向前行禮,「見過大帥。」
可易智淵並沒有理會他們,而是轉過身,到了車子了另一邊,打開車門,扶著塗清予出來了。
當眾人看清塗清予的面容的時候,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這樣的美貌是真實存在的嗎?
不過有人很快也反應過來,這樣的美貌,要不是有易家的勢力在,在這亂世中,不知道會惹出多少事端呢。
他將人送進舞會大廳,「我今天只是送妹妹過來,你們不必多禮。」
「是,大帥小姐這邊請。」
「我就不進去了,好好招待我這妹妹,她從前少有出門,別嚇著她。」
「應該的應該的。」劉五也轉頭吩咐,「佳佳,快招呼小姐進去。」
舞會上,穿什麼的都有,但是最亮眼的還是坐在角落裡不怎麼動作的塗清予。
她是大帥的妹妹,也沒有人會強迫她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
「真沒意思。」突然兩個身穿精緻洋裝的女孩兒坐到了她的身邊。
「是啊,真沒意思,為什麼媽媽一定要讓我來這樣的場所。」
「真是煩的很。」
兩人說完看向塗清予,眼睛亮晶晶的,「你肯定也這麼覺得吧?」
她們早就注意到了這個大帥的妹妹,主要是她長的實在太美了,身上的氣質也很乾淨,跟別的新派小姐不一樣,她們想跟這樣的人說話。
在塗清予微微點頭時候,淺綠色洋裝,娃娃臉的女孩兒站了起來。
她伸出手,「你好,我叫唐子固,很高興認識你。」
這女孩兒太熱情了,可塗清予不反感,她站起身,「你好,塗清予,很高興認識你。」
另一個女孩兒,「我叫孫亦俠,很高興認識你。」
她們並沒有問為什麼大帥姓易而她是妹妹卻姓塗。
塗清予一一跟她們握手,並且真心誇讚,「你們的名字真好聽。」
「謝謝,我也覺得。」唐子固自來熟地挽著她的胳膊坐下,「我的名字是爺爺取的。」
孫亦俠:「我的也是。」
「你們爺爺有說為什麼要取這樣的名字嗎?」
「應該是想要我參軍為國效力的,不過爺爺去世的早,沒有說出來在,這是我猜的。」
「我猜也是。」她湊過去,小聲道:「同心踏破舊世界,海北天南迎朝暉,這是我在我爺爺留下的筆記里看見的一句話。」
「可惜,爺爺走了之後,爸爸媽媽決心將我們往大家閨秀上培養,到現在,我們還不會開槍。」這怎麼參軍啊。
塗清予看著她們朝氣蓬勃的樣子,心中也受到些感染,「要是你們願意,可以來找我玩兒。」
她學著對方的樣子湊過去,小聲道:「我什麼槍都會開。」
兩個人瞪大了眼睛,「真的啊。」
「嗯。」她點頭,「很簡單的,你們來了,到時候我教你們。」
「好,那我們到時候可就叨擾你了。」
要是說去大帥府,爸爸媽媽肯定不會反對的。
「握過手了,就是朋友了,說什麼叨擾不叨擾的。」
「你真是太好了清予,今天這個舞會算是來對了,真沒想到,還能認識你這樣的朋友。」
「是啊,太幸運了。」
那邊的劉五爺看著這邊三個人很快就處成了閨中密友的樣子,對著自己的女兒恨鐵不成鋼,「你看看人家,這是劉家,你是東道主,你怎麼就不知道多去和大帥的妹妹說話呀。」
「爸爸是希望我去說話嗎?」劉佳佳不服,「爸爸是希望我去討好這大帥的妹妹吧。」
「討好怎麼了?大帥對這個妹妹這麼好,你和她交好准沒錯的。」
他們說話間,有個身著白色西裝的男人走到塗清予面前,他伸出手,擺了一個自認為很帥的姿勢。
「易小姐,不知有沒有這個榮幸邀請您跳一支舞?」
塗清予掀起眼皮看他,那滿臉的痘印在燈光下格外明顯。
但最讓人噁心的不是痘印,而是他淫邪的眼神。
她皺眉,「走開。」
「不要這麼絕情嘛,出來玩兒,不就是交朋友來了嗎?」
塗清予沒有說話,而是從手包里拿出了易智淵給她的那把槍。
「我說,走開。」她一字一頓,眼神冷然。
被黑漆漆的槍口指著,那男人頓時就慌了。
「你、不願意就不願意,你這是做什麼?!」他轉身慌亂離開。
走到轉角處另一個男人攔住他,「我就說不行,這樣的女人,看著柔柔弱弱的,實際上烈的很。」
「那你的意思?」
「當然是用強的。」黑色西裝的男人眼裡都是痴迷和陰鷙,「女人嘛,一次不行就兩次,她總會服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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