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的辦法,無非就是用錢收買幾個學校的刺頭,讓她們去對塗清予進行一場校園暴力。
「你就是塗清予?」
幾個穿著辣妹裝,散著頭髮,看著就不是很好惹的女生,將塗清予堵在了廁所里。
她們幾個是靠著給學校捐樓進來的,其中一個的父親是校董。
在學校,專門欺負那些看不順眼又沒有背景或者背景沒自己大的學生。
臭名昭著,偏偏所有人都拿她們沒辦法。
在小說世界,即便是高校里發生這麼離譜的事情,好像也能用權勢擺平。
塗清予根本不想理會她們,淡淡瞥了一眼就要離開。
此時原本在這裡上廁所的同學都已經走開了。
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全都當做沒有看見了。
領頭的那個見塗清予這副事到臨頭還不慌不忙的樣子就生氣。
她揮揮手,「我看她不是很想說話,想必是腦子還不太清醒,去,先將她的頭按在馬桶上,洗一洗腦袋。」
這些的話她說的很是熟稔,就像是曾經無數次欺負其他的同學一樣。
她身後的女生得到命令,伸手就要來抓塗清予。
她們看著塗清予瘦弱的樣子,以為根本用不了多少力氣。
沒想到,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塗清予就將兩人伸過來的手抓住,然後快速的擰到她們身後,伸腳一踹。
她這一系列動作乾脆利落,那兩個人跪的也利索。
同時伴隨著哀嚎聲在廁所里響起。
所有人看著面前這番變化都驚呆了。
領頭的女生很快反應過來,她大喊,「你們還不快上!」
身後剩下的女生趕緊衝上去,可是她們根本就抓不住塗清予。
所有人都不明白,一個病秧子,到底是哪裡來的力氣,將這麼多人撂倒。
她們躺在地上,疼到在地上打滾。
最後一個人倒下,領頭的常素看著她平淡的眼神想要逃跑。
轉身肩膀就被抓住了,「不是要洗腦子?還沒洗就要走?」
常素真掙了掙,沒有掙開,肩膀上傳來劇烈的疼痛,她咬著牙,「你想做什麼?」
「我告訴你,我爸爸是校董,你要是敢動我,我爸爸不會放過你的!」
塗清予意味不明道:「是嗎?」
「哼,怕了吧,你要是還想要畢業證,不想被開除,你就趕緊放了我。
今天這件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你這麼能打,我可以收你當我的小妹,怎麼樣?」
話音剛落,她就被大力往馬桶旁邊拖拽。
塗清予將她拽到馬桶旁邊,一腳踹在了她的膝蓋窩上,常素吃痛跪下,她微微用力,就將常素整顆腦袋按進馬桶里。
常素掙扎不開,就只能亂叫,「啊——!你做什麼!你敢!我讓我爸殺了你唔」
塗清予怕自己的手沾上水,按著她背的手換成了腳。
按下沖水按鈕,將人按在下面沖了一回水之後,將人給提起來。
「嘔——嘔嘔——!」
常素什麼也說不出了,只知道嘔吐,塗清予嫌棄她嘔出來的髒,又給人按了回去。
來回幾次,常素半點嘔吐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剩下滿臉的絕望。
她算是怕了,這個平時間看上去最瘦弱的女人,下手竟然比她還狠。
害怕塗清予再給她按下去,她連忙道:「別、別按了,你要我做什麼?只要你說、我都會做到的」
塗清予清冷的聲音在空蕩的空間裡響起,「誰讓你們來的?」
她的手已經做好了再次將人按下去的準備,卻沒想到,常素甚至都沒有思考,就將人給供了出來。
「是顧妙然,是她給了我五十萬,讓我來教訓你的。」
「真的不關我事兒啊,我單純就是拿錢辦事兒!」
「你很缺錢?」
常素尷尬的笑笑,「瞧您說的,這誰還會嫌錢多啊。」
「行。」塗清予將踩在她背上的腳放開,「我知道了。」
說完她就施施然的走出了廁所,這時候已經是傍晚,天都快要暗下來了,這裡自然沒有多少人來。
她在學校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撥通了徐晏清的電話。
那邊幾乎是秒接,「喂,清予,怎麼了?」
「徐晏清。」她糾正了一下自己的稱呼,「我就是想問問你下班了沒。」
「手頭還有一點事情,處理好就下班。」
「嗯」
「怎麼了?不開心?還是身體不舒服了?」
「沒有啊,挺好的,就是突然覺得,今天晚上應該會有月亮。」
「是嗎?那要一起賞月嗎?」
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不用了,晏清,你真好。」
說完,她就掛了電話。
那邊的徐晏清看著被掛斷的電話,眼中的光明明滅滅。
「去查一下,她今天發生了什麼。」
他明明聽見了小姑娘幾度哽咽,特別是在他說完那幾句關心的話的時候。
相處這麼久,他早就知道了,她一個人的時候很堅強,用清冷淡漠將自己包裹的很好。
可一旦有人關心,哪怕只是一點點,那些堅強就會全數散開。
她會像小孩子一樣,忍不住想要哭泣。
結果很快就出來了,是顧家的那個贗品,花錢讓學校的垃圾將她給堵在了廁所。
得到消息的時候,他的心尖泛起了細細麻麻的疼來。
他簡直不能想,一個瘦弱的女孩兒,被堵在廁所里,到底經歷了什麼。
她最後打電話給自己,是不是就想聽見那一句關心。
幾乎是沒什麼猶豫,他拿起車鑰匙一股腦就衝到了塗清予住的單元樓下。
正好看見女孩兒蹲在花壇旁邊的台階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走過,輕輕喊了一聲,「清予。」
塗清予茫然地抬頭,發紅的眼睛正好兩滴淚珠滾落下來。
她站起來,又下意識瞥過頭去擦眼淚,下一秒,卻被男人擁進了懷裡。
男人摟著她,輕拍她的後背,「別怕,我在。」
塗清予愣了一瞬之後,將頭埋進他的懷裡,像是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幼獸,終於找到了安全的港灣。
她哽咽著:「她們欺負我我不知道為什麼」
哭著哭著她就停止了哭泣,從徐晏清懷裡退出來。
徐晏清這才發現,她捂著自己的胸口,表情痛苦。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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