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晏清摟住她,「是是是,都是我壞,是我不好。」
「還難受嗎?」
「你還說!」
「好好好,我不說了,那你餓了嗎?」
剛問完,塗清予的肚子就傳來一陣響聲。
徐晏清輕笑出聲,很快肚子上就被塗清予輕輕杵了一下。
他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想吃什麼?我現在讓人去做,你起來洗漱,很快就好了。」
她轉過身看著男人,「什麼都可以,但是我不想起來吃。」
徐晏清看著她眼巴巴的神態,「懂了,想在上面吃。」
「那」塗清予伸出小拇指勾住他,「徐先生可以端上來嗎?」
「我家夫人都這麼要求了,我能拒絕嗎?」
誰能拒絕得了她用這種眼神看人?
這邊春宵一夜,氣氛正好。
另一邊,顧妙然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偏執地拉著徐若望的手,不肯讓他離開。
她的肚子已經快要生了,之前住進徐若望的別墅後,她幾次三番想要將孩子弄掉。
畢竟,她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孩子是誰的。
萬一不是徐若望的,那風險也太大了。
反正她都已經住進了徐若望的別墅里,跟徐若望也保持著男女朋友的關係,那這個孩子就沒有必要再生下來了。
而且自從她住進去,徐若望就幾次想讓她去醫院做羊水穿刺,每次她都找藉口推了。
但這個推的了一時推不了一世,徐若望見她不願意,就更加的懷疑了。
於是她想了很多辦法,想讓這個胎兒流產。
但都沒有成功。
第一次,因為沒有經驗,孩子沒有半點動靜。
第二次,被家裡做事的阿姨看見了,當時她費了很大的勁兒才封了那個阿姨的口。
後來越拖越久,一直拖到現在快要生了。
昨天她趁著徐若望去參加婚禮,自己去了醫院,本意是想買通醫院,做一份假的羊水穿刺報告的。
但是剛到醫院,她就開始腹痛。
徐若望回到家睡了整整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起來才發現她不見了。
一問才知道,她在醫院裡。
再怎麼說,顧妙然現在和他保持著這種關係,肚子裡又懷著一個孩子。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但來看看還是要的。
也僅限於看一看了。
看過他就想離開,被顧妙然拉住了。
「醫生說,我就要生了,你、你不留下來看看自己的孩子嗎?」顧妙然拉著他,滿臉的期盼。
自從徐若望來了之後,醫生就全都換成了徐家的醫生。
她知道,自己再也做不了什麼買通醫生的事情了。
那就只能賭一把了,賭肚子裡的這個孩子是徐若望的。
徐若望撓撓頭,「什麼都安排好了,我留下來有什麼用?」
他現在煩的很,又想回老宅看看,又害怕自己回去看到什麼。
「可是」她的眼淚一顆一顆的掉下來,「可是這是我們的孩子啊,你、你是孩子的爸爸,若望我不求你多愛我,可我要生孩子了,只是求你留下來看我們孩子的第一眼,也不行嗎?」
她臉色蒼白,又哭的實在可憐。
想到這些時候的陪伴,徐若望嘴裡那句『還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孩子呢 』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
他正想要說些什麼安撫一下,下一瞬就發現顧妙然呼吸急促,面容痛苦。
「是不是要生了?」他有些慌,忙衝著外面喊,「醫生!醫生!!!」
現在想走也走不了了,顧妙然被推進手術室之後,他就等在病房裡了。
孩子很快就生下來了,幾乎不到兩個小時。
醫生抱著孩子出來的時候,徐若望看了一眼,怎麼看怎麼不像是他的孩子。
正好,在顧妙然生的時候,徐若望別墅的管家帶著東西來了。
他讓管家將孩子帶下去做dna檢測,管家抱著孩子的手都顫了顫。
徐家有完整全面的醫療團隊,顧妙然還沒清醒過來呢,dna就加急做出來了。
當徐若望看見結果的那一刻,整個人臉色都青了。
他氣的渾身發抖,幾個深呼吸下來,才不至於讓自己失控,衝進產房去將顧妙然打一頓。
在場的醫生和徐家傭人看著他的表情也很是尷尬。
看徐若望的時候都覺得他的頭頂多了些什麼。
「走!」徐若望咬著牙,「回家!」
有個不長眼的傭人問了一句,「那少奶奶」
「少什麼奶奶!哪裡來的奶奶?!」徐若望衝著她咆哮,「什麼年代了,還衝著人家喊奶奶!」
吼完他又對醫生道:「將她挪到普通病房去,有錢就讓她住,沒錢隨便你們。」
這個意思是再也不管顧妙然了。
在場的人都覺得有些殘忍,一個剛剛生產完的孕婦,要是沒錢,難道他們醫院要將她趕出醫院嗎?
不過戴綠帽當王八的不是他們,他們沒有發言權。
等顧妙然一醒來,就看見自己換了一間病房,不等她問什麼,就有護士來找她要住院費用。
她張了張嘴,「徐、徐」
護士彎腰,「顧小姐,徐先生回去了,他留了一句話。」
「什麼話?」顧妙然隱約知道事情要糟,但還是不死心,一雙泛紅的眼睛死死盯著護士。
護士被她的眼神嚇了一跳,過了幾秒鐘才緩過來。
「徐先生說,讓您不要再去找他,不然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來。」
如墜冰窟。
一瞬間她就知道了,孩子做了dna了,孩子不是徐若望的。
她要怎麼辦?
她該怎麼辦?
事情為什麼會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的?
五個月後,顧妙然抱著孩子,一把跪在了塗清予面前。
那時塗清予剛剛和徐晏清度蜜月回來,去了一趟公司,查了一下賬。
在公司樓下的地下停車場,被顧妙然攔了。
她都無語了,明明是現代社會,這裡的人怎麼比封建社會還喜歡跪。
不是這個跪就是那個跪的。
顧妙然開口就是,「求你、幫幫我」
塗清予:???
她打眼朝顧妙然看去,顧妙然身著一件發黃的連衣裙,頭髮不知道多久沒洗了,泛著油光且打結。
臉色發黃,嘴唇蒼白,瘦的顴骨突出,半點看不出之前的美女小白花兒樣。
塗清予問大寶,「她這是發生了什麼?」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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