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後宮遣散後,帝彧當即便下旨立了姜景妤為後。
只有她能與他並肩,餘生他也只要她一人。
由於姜景妤剛小產身子還有些虛弱,封后大典便往後推了推。
這些時日除了上朝之外,帝彧一直陪在姜景妤身側,事事親力親為,將她照顧的無微不至。
儘管如此,姜景妤還是很累。
裝病裝的累。
姜景妤靠在枕頭上,直勾勾的看著眼前正一臉認真將藥吹涼的帝彧。
都躺了半個月了,應該也差不多恢復了吧?
這安神藥實在是苦的厲害,她一口都喝不下去。
姜景妤眼珠子轉了轉,正打算告訴帝彧自己身子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以後不用再吃藥了,帝彧卻先一步開了口。
「綰綰,再過兩日便是花燈節了,朕帶你出宮散散心可好?綰綰許久未曾歸家,應當也想父母了吧?」
姜景妤一愣。
花燈節?
腦中閃過了原身上一世的記憶。
花燈節熱鬧非凡,但也人多眼雜,若是有人想藉機在花燈節上製造混亂……
「阿彧,湧泉寺的住持可有告訴你遺詔上的內容?」
姜景妤突然想起了這事,這些日子她一直在裝虛弱,裝悲痛,倒是忘了問帝彧這件事的結果了。
帝彧微微頷首:「嗯。」
正一臉期待的姜景妤:「???」
就沒了??
住持說了啥你倒是說啊!
帝彧點完頭後繼續吹碗裡的藥,顯然不打算再繼續說下去。
姜景妤嘴角一抽,只好自己問了。
「那遺詔上寫的啥?」
帝彧抬眸看了姜景妤一眼,薄唇抿成一條細縫。
見帝彧不說話,姜景妤抓住他的手軟磨硬泡:「阿彧你就說嘛,快告訴我,嗯嗯?」
最後,帝彧還是妥協了。
「朕只告訴你內容,其他的綰綰莫要插手。」
姜景妤急忙點頭,滿口答應:「好!」
帝彧沉聲道:「遺詔上寫的是前朝餘孽尚存,餘孽不除,江山不穩。」
「前朝餘孽??」
姜景妤瞳孔一縮,不可置信的看著帝彧。
「嗯,看來先帝還在時就已經發現了蛛絲馬跡,所以才留下了這封遺詔,當時前朝餘孽定然是察覺到身份已經被先帝懷疑,所以才費盡心機的盜取遺詔。」
遺詔是蘇景彥讓姜景妤盜取的,誰是前朝餘孽不言而喻。
姜景妤眼裡的震驚一層疊一層。
蘇景彥竟然是前朝餘孽?!
難道是某位僥倖活下來的皇子??
震驚過後,姜景妤突然覺得蘇景彥是前朝餘孽的身份漸漸合理了。
難怪蘇景彥說先帝遺詔一旦落入別人手中他們全家都會被滿門抄斬,前朝餘孽啊,不砍你砍誰?
遺詔上的內容真相大白後,蘇景彥為何要費盡心機的拿到先帝遺詔也說的通了。
姜景妤眯了眯眸子:「阿彧,蘇景彥一家子就是前朝餘孽八九不離十了,眼下當務之急,是找到他們暗中隱藏的兵馬!」
兵馬是蘇景彥最後的底牌,只要找到兵馬的位置,蘇景彥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翻不起浪花!
「已經派人去查了。」
帝彧得知遺詔上的內容後第一時間就安排龍影衛去查找兵馬隱匿的位置,如今半個月過去了,卻依舊沒有消息。
姜景妤又提醒了句:「阿彧,不光要查找被蘇景彥藏起來的兵馬,駐守在外的兵馬也要悄悄調回京都。」
就算找不到被蘇景彥藏起來的兵馬,只要將駐守在外的將士暗中調遣回京,等發生宮變那一天也能與其一敵。
當然,這是最壞的打算。
「距離京都最近的兵馬已經隱匿在了京都城外,其他兵馬不日便會抵達。」
帝彧顯然也想到了這點,早就暗中下達了命令。
姜景妤聞言鬆了口氣。
他們已經先一步做好了準備,決不允許上一世的事情再發生!
是夜。
帝彧還有些摺子沒看完,怕影響姜景妤休息便去了御書房。
「來人,本宮要沐浴。」
帝彧剛走姜景妤便下了床,躺了半個月她老腰都快要躺廢了。
話音剛落,守在門外的叢也叢煙隨手指了幾名宮女去控制浴池裡的水溫,再將花瓣撒上。
而她們二人則去為姜景妤更衣。
「娘娘今日氣色好了許多。」
正在為姜景妤更衣的叢也看到她的紅潤的小臉道。
姜景妤挑了挑眉,能不好麼?再不好她整個人都要躺廢了!
「嗯,今日身子輕了不少。」姜景妤伸了個懶腰,對正在找衣物的叢煙道:「花燈節我要和陛下出宮,準備兩身便裝出來。」
「是,娘娘。」
換好衣物後,姜景妤由叢也叢煙攙著去了內殿的浴池。
下水那一刻,姜景妤整個人都活了。
她靠在浴池邊上,一臉享受的閉上了眼睛,任由兩名宮人在背後為她搓澡。
「娘娘,力度可還適中?」
正在搓背的宮女突然開口問了句。
姜景妤連眼睛都懶得睜開:「嗯,就按這個力度來。」
身後兩名宮女各持一邊,動作輕柔的為姜景妤搓背,其中一名宮女將背搓完後,便移了移身子繼續為姜景妤搓洗手臂。
一路向下,從肩到胳膊肘,又從胳膊肘到了手腕。
宮女的動作突然一頓,警惕的朝著四周看了看,見沒人注意她這個方向,急忙往袖子裡掏了掏。
就在姜景妤即將睡著之際,手被人抬了起來,緊接著,一團東西塞進了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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