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染連忙朝樓下看了一眼。
果然很快就看到了周奕已經和錢天宇,也就是上次的那個錢少,一起走到了錢老爺子身邊。
她看著錢天宇朝著錢老爺子行了個跪拜禮,然後過了一會和他同父異母的另外兩個錢家少爺也到了現場。
他們也不知道是說了什麼,就像是開啟了某種比拼劇情一樣,紛紛拿出了這次為錢老爺子祝壽的禮物。
舒染看著周奕就像是一隻即將鬥勝的公雞一樣,對著那兩個少爺說了什麼。
但因為距離的的確有點遠,她只隱約的聽到他們好像是賭了什麼。
「他們在賭錢氏某個分公司的決策權。」見舒染聽的費勁,謝持就充當了她的翻譯。
舒染卻有些驚了,「你能聽到?」這麼遠都能聽到,原來謝持的聽力這麼好嗎?
「不是聽到的,」謝持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是看的唇語。」
舒染卻覺得這可比能聽到厲害多了。
「沒想到你會的東西還挺多的。」上次是鑑定古董,這次又是唇語,謝持到底是個類型的寶藏,而這個寶藏還被她給撞到拿下了。
一想到這個,舒染就莫名的開始有些美滋滋的。
「以前這方面接觸的比較多,所以就學了一些。」
這裡學一些那裡學一些,原本他以為學的都是些沒用的東西,卻沒想到還真有用到的一天。
有了謝持的助力,舒染這個熱鬧看的也更有意思了。
她拿著勺子先餵了一口謝持那個聖代,見到謝持挺喜歡的,這才也跟著吃了一口。
「總算要開禮物了!我等的腿都酸了。」
別說舒染等的急,就連另外兩個錢家的少爺也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因為他們怎麼都沒想到,周奕竟然那麼能逼逼!
就一個賭局的約定都能站在那邊說上半天!
要不是錢老爺子就坐在那邊,他們高低也得給他踹下去!
三個裝著禮物的盒子被擺在了錢老爺子面前,為了這個賭局的公平,他們甚至現場拉了個在鑑定界頗有威望的大佬過來當了裁判。
第一個被打開的盒子是錢家二少爺錢天瑞的。
大佬只掃了一眼,就說出了結果。
「這是一個保存不錯的青末年間的特供瓷碗。」
第二個被打開的則是錢家大少爺錢天澤的。
「這個嘛就有點意思了,竟然是崧朝時期,蒲捱親手雕刻的木雕,價值要比那個瓷碗高上一些。」
等到錢天宇的時候,不只是錢天宇,就連周奕也跟著挺直了腰板,一邊勾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一邊一眨不眨的看向那個盒子。
大佬很快打開了禮盒,他瞄了一眼盒子裡的東西,片刻後就像是不相信一般的,把那個花瓶端了出來仔細看了一圈。
等終於確定了什麼後,這才把瓶子重新放了回去。
「這個是一個仿製不錯的唐朝瓷器。」
周奕聽的只點頭,就連下巴都驕傲的揚了起來,「沒錯,就是唐朝」
但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甚至猛地站了起來,叫嚷道:「你說什麼?什麼叫做仿製不錯的唐朝瓷器?這不就是唐朝的瓷瓶嗎!」
鑑定大佬幽幽的瞧了他一眼,「雖然這個仿製品仿的的確不錯,甚至已經能瞞過一些鑑定師的眼睛了,但儘管如此,還到不了能瞞住我的程度。」
鑑定大佬說完也不再看周奕,只和錢老爺子客套了兩句,然後便離開了。
周奕還想阻止,卻被錢天宇給拽住了。
錢天宇的表情並不好,他看了眼已經開始幸災樂禍的那兩個兄弟,只覺得受到了強烈的屈辱!
「既然是賭局,我也願賭服輸!爺爺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就扯著周奕的胳膊,把他硬是拉了出去。
舒染就像個吃瓜吃不夠的小田鼠,一看到周奕被錢天宇拉出去了,立刻顛顛的跟了上去。
謝持也沒有多問,只把他和舒染手裡的東西放到了一旁,隨後便也跟了上去。
等到舒染親眼看著錢天宇讓保鏢把周奕給扔了出去,這才滿意的勾了勾唇。
這一整晚她就是在等這一幕,可算是舒服了~
滿意的吃完了這個瓜,舒染又瞧了眼身側的謝持,小聲道:「現在周奕沒了錢家這一大助力,我估計天道給他的那些能量也消失的差不多了」
說到這裡,舒染就像是突然被小惡魔給附身了,笑的特別的狡詐,「哥,你想好要怎麼弄他了嗎?」
謝持的眼眸一斂,那雙漂亮的桃花眼裡都盈滿了無奈的笑意,「誰教你用弄這個詞的。」
舒染一臉莫名,,「不用弄,難道要用搞??」
謝持低低的笑了一聲,最後還是沒有忍住的捏了下她的小臉,「如果非要是這兩個字,還是用弄吧。」
兩個人頭挨著頭的說了會話,沒過一會舒父舒母就找了過來,說是壽宴要正式開始了。
不愧是在本市很有地位的錢家,整個壽宴舉辦的可以說是相當體面了,他們不止在待客上做到了面面俱到,甚至在賓客們吃飯的時候,都請來了幾個當紅的明星過來唱歌助興。
這次的壽宴一直慶祝到了晚上十點,作為壽星本人的錢老爺子在壽宴中途的時候就已經離席去休息了,而被留下的一些家族的家主,則是又湊在一起聊了一會。
這一聊就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了。
舒父舒母也不想來回跑了,他們乾脆直接在附近的一個星級酒店辦理了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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