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恬強顏歡笑:「沒有,你剛才太不禮貌了,她是客人。」
「不想笑就不要笑了。」
紀飛寒本應該為姜恬的反應而竊喜,這是她在乎他的一種表現。
可此刻,他沒有那種情緒,他只是在害怕姜恬會傷心。 ??.??????????.?????
被他一說,姜恬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她深吸了一口氣:「你還是快點去解釋一下吧。」
紀飛寒不理會她的話,走上去抱住她,不費多少力氣把她抱在了沙發上,讓她坐在他的懷裡。
「我跟她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距離那場戀愛過去很多年了,我對她真沒有感情了,你不要多想。」
姜恬還在微笑:「我沒有多想。」
「你都快哭了,還要偽裝嗎?」一陣一陣的心疼泛濫,紀飛寒輕輕撫摸著姜恬的臉:「我心裡只有你,沒有任何人。」
姜恬良久沒有說話,紀飛寒看到她的眼睛一點一點變紅。
「紀飛寒,我能相信你嗎?我能相信,你放著那樣優秀的女孩不喜歡,喜歡一無是處的我嗎?」
姜恬的眼淚流了出來。
紀飛寒心更疼了,他吻去她的眼淚,用力抱緊她:「你才不是一無是處。我知道你一時半會不會相信我,但我會用行動證明,我是在真心喜歡你。」
「可我們註定會分開的。」
姜恬一雙淚眼望著他。
紀飛寒心口一窒:「其實我一點都不想跟你分開,可你一直在逃避,我只能安撫你。我想永遠跟你在一起。」
又是沉默。
紀飛寒剛想說點什麼,姜恬突然在他耳邊輕聲說話:「去你的房間,好不好?」
在這種情境下,她說出這種話,意味著什麼,紀飛寒幾乎立刻就懂了。
明明是他朝思暮想的,他卻咬著牙、紅著眼抱著姜恬:「我不需要你給我什麼,更不需要你為了留住我這麼卑微。」
姜恬的心思,在他的面前幾乎是透明的。
這些天的努力,讓他看到姜恬對他的情緒在慢慢變軟,她在逐漸接受他的存在。
如今得到了他不算正式的承諾,她就要為他獻祭。
他寧可不要。
「我希望你在全身心接納我時,再跟我提這種事。」
姜恬沒有再說話,她只把頭深深埋在紀飛寒的懷中。
紀飛寒感覺到蔓延的濕潤,心口也跟著酸澀。
他不停輕吻著姜恬,這麼好的她,是珍寶一般的存在,他又怎麼捨得放手。
心裡清楚,姜恬非常沒有安全感,紀飛寒一直都很用力地抱著她,直到她哭累了,哭睡了,都沒有鬆開。
被一起掃地出門,陸斯河在外面普遍是一個翩翩公子的形象,面對昔日的暗戀對象,他不能像紀飛寒,一點風度都不講求。
於是他請沈清曉吃了一頓飯。
沈清曉跟以往沒什麼太大的區別,經歷了深造後,她更自信了,也對紀飛寒勢在必得。
當初是她提的分手,她認為複合也要由她來說。
尤其是得知紀飛寒還是單身時,沈清曉更加相信,紀飛寒不過是在跟她鬧脾氣。
每逢她打探紀飛寒,陸斯河都四兩撥千斤糊弄過去了。
表面上他在跟沈清曉談笑風生,實際上,陸斯河一直惦記著姜恬。
姜恬那麼傷心的目光,他當然捕捉到了。
所以在紀飛寒把他趕走時,他沒有說俏皮話。
即便弄不清楚姜恬到底是怎麼跟紀飛寒在一起的,但陸斯河不得不承認,姜恬會影響他。
他好像不太喜歡看她難過。
等他吃完飯,把沈清曉送回去,給紀飛寒發了一條消息,想得到他的應允。
沒有他的首肯,陸斯河可能真要露宿街頭了。
紀飛寒過了好久才回他,讓他不要按門鈴,到了就給他發消息。
陸斯河沒理解他的用意,給他發了個問號。
紀飛寒回得很慢,二十分鐘後才回了一條:「姜恬在睡覺,不要吵到她。」
陸斯河真沒想到好友還是個情聖,細心到這種地步,跟之前的他判若兩人。
陸斯河的情緒又變得不好。
他還是按照紀飛寒的命令做了。
等他回到家,紀飛寒對他做了個消聲的手勢,又示意他去書房聊。
等到了書房,紀飛寒的臉冷了下去:「你今天是什麼意思?」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對雙方的性格都有所了解,陸斯河突然邀請沈清曉進門,處處透露著反常。
陸斯河沒打算跟紀飛寒談他的戀情。
他在路上就打好了草稿:「沈清曉很優秀,你們有感情基礎,你家裡肯定要讓你聯姻,與其找一個不知底細的人,不如找她。沈家雖然沒有你家那麼強,但他們家主營的產業,能跟你家產生互補的效果。」
紀飛寒臉色難看得要命:「我的事不需要你操心,我不會跟她結婚,你不要做莫名其妙的事。」
陸斯河沒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問到了姜恬:「姜姐怎麼睡了?」
紀飛寒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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