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蘭倒是不知道顧家兄妹的想法。
她帶著珍珠先去了一趟素家,自然是吃了閉門羹。
素老爺更是說沒有她這個女兒。
行吧。
有了這句話,她也就放心了。
不過,不認女兒可以,得給錢。
她獅子大開口,要一千兩銀子,將素老爺氣的喊下人要將她扔出去。
但很顯然沒用。
幾個老嬤嬤不頂事,三拳兩腳全都被揍的躺在地上。
鈴蘭更是直接放言,不給錢就天天在家門口鬧,還要去素老爺的官衙,這下可將人嚇得夠嗆。
最後還是給了她五百兩銀子,算是花錢消災了。
鈴蘭轉頭就開了一家首飾鋪子。
跟劇情中原主開的鋪子一樣,不同的是,她現在沒有一大家子要管。
五百兩銀子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她把嫁妝中的一些細軟拿出來賣了,又拿錢買了個院子,不到半個月就安頓了下來。
走的就是劇情中的路線。
只不過比起原主,她要輕鬆多了。
沒有養那麼多僕人,也沒有隻知道講排場,抄了家生活標準還不降的顧家兄妹。
「來來來,進店看一看,走過路過不要錯過……」
珍珠幹勁十足,在店門口吆喝。
鈴蘭則是親自出任掌柜。
生意很不錯。
雖然她也沒有刻意搞什麼創新,從哪裡進貨,什麼價格,完全都按照劇情中原主走的路線來。
「珍珠,進來喝口水吧。」
她喊了一聲。
珍珠就跑了進來。
「小姐,咱們恐怕是要請人了,就咱倆忙不過來啊。」
鈴蘭點了點頭。
她打算等生意進入正軌,就請人來做,畢竟,她又不是來走事業線的。
而另一邊,顧家兄妹這幾天也忙的飛起。
他們置辦的行頭,銀子花了一大半,但打扮起來總是不滿意。
「這些衣服看起來好廉價啊,首飾也不行,跟我以前穿戴的都差太多了,怎麼去見人啊?」
顧詩萱對著銅鏡,跺腳抱怨。
顧遠知看了一眼,也是皺起眉頭。
他以前隨身攜帶的摺扇都是十幾兩銀子的好東西,現在,二兩銀子的玩意兒還真拿不出手,但沒辦法啊,家裡沒錢了。
就賣家僕那點錢,還得省著花呢。
畢竟,拜訪朋友不得帶點禮物啊,若是禮物輕了,那也會讓人瞧不起的。
「小妹,將就將就吧,咱們先渡過暫時難關再說。」
可這難關顯然不是他理解的那種暫時。
至少不是十天半個月就能渡過的那種。
接下來的日子,他們連續拜訪舊友,然後才知道,什麼叫做人情冷暖,客客氣氣請一頓茶水都算好的,不少人更是直接出言諷刺,說他們落毛的鳳凰不如雞,到處打秋風呢。
這可給心高氣傲地兩人都氣得夠嗆。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都喊了無數遍了,但根本沒用,人家直接趕人。
不到半個月,銀子花光了,但卻什麼幫助都沒有得到。
什麼叫求人如吞三尺劍?
這就是了。
「都怪你,爹娘安排的好好的東西,你要做主上交,現在好了,又沒有銀子,你說怎麼辦吧?」
顧詩萱現在看這個大哥,是越看越不順眼了。
「你說說,現在怎麼辦吧?」
她瞪著顧遠知,神情十分難看。
顧遠知能怎麼辦?
他這時候也無比後悔,早知道留下那些東西,至少現在吃喝不愁,甚至,那些家僕都賣了,也能得幾百兩銀子啊,結果又是放走了不少。
啪啪!
他突然抬起手,給了自己好幾個大嘴巴子。
「都怪我!是我太傻了!」
兩人相顧無言。
求人是求不上了,總的活下去,經歷了這些天的際遇,顧遠知也知道以前那些關係不可靠了,但要說靠自己活下去,他還真想不到有什麼招兒。
一籌莫展之際,兩人恰好路過鈴蘭的首飾鋪子,見到珍珠在招攬客人,眼睛立刻一亮。
這女人,竟然開了鋪子,而且日子似乎過得還不錯?
兩人當即衝進店裡。
「素心蘭,你一個婦道人家,拋頭露面,成何體統,我顧家的臉面都要被你丟光了。」
顧詩萱大聲斥責,那樣子,活像是維護自家尊嚴的護道者。
顧遠知也點了點頭。
「怎麼說你也進過顧家的門,怎麼能做這種拋頭露面的事情,女人就應該在家裡相夫教子才對。」
店裡還有其他客人,聽到這話都瞧了過來。
喜歡快穿:慘案只發生在別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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