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上報了夏涵的過失。
通報下來的時候,白墨把先鋒團的所有人叫到了訓練場。
上次任務回來之後,團里的人就聽說了這件事,夏涵的性子並不受喜歡,沒有人願意看著別人天天一副死人的表情還湊上去找不痛快。
夏涵雖然平時成績好,可那是平時,這次行動中,夏涵的做法相當於把其他人的命送了出去。
如果不是白墨來的及時,他們可能都會死在那裡,而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夏涵的擅自行動。
眾人早就在等著夏涵的處分了。
白墨正了正帽子,拿著上面降下來的處分單走向訓練場。晏兮自然是跟在她身邊的,倒是男主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也跟著她來到了訓練場。
他們到的時候,士兵們早就列隊等在那了。
不僅如此,就連訓練場外面都圍了好幾層的人。
白墨走到隊伍的前面:「前鋒團三隊夏涵,出列!」
「到!」夏涵自知有錯,雖然不情願卻不能否認。
白墨看了一眼出列的女主道:「喲,又是你啊。」
前鋒團里大部分的人都是當年新兵營里出來的,白墨這一句話,成功的讓他們想起了當初新兵考核的場景。
夏涵看著眼前的人臉色鐵青。
「還記得我當年問過你什麼嗎?」白墨手裡的處分單捲成了一個紙卷,輕輕的叩打在她左手的手心,一下一下的,「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嗎?」
「報告長官,知道。」
「那你說說你做錯了什麼?」
「我不該輕易相信別人!」夏涵腰板挺直。
「就只是這個?」白墨問。
夏涵不語。
白墨嘲諷道:「果然我當初罰你沒罰錯,一個連軍人是什麼都不懂的兵,你有什麼資格待在軍營里。」
在白墨開嘲諷的時候,男二就已經趕到了現場,他知道夏涵之前發生那件事,一聽說白墨今天的動作就大概知道她想幹什麼了,連忙放下手邊的事趕過來。
他可是記得當初白墨是怎樣折辱夏涵的。
果然一來就看到他的夏涵正在受人欺辱。
「我怎麼不知道白隊長還有管先鋒團的權力。」徐洋上前擋住了白墨的話。
白墨看著匆匆趕來的男二一聲冷笑道:「徐軍醫怎麼會知道軍長的權力有多大呢。」
徐洋聽到白墨這話一愣,軍長是可以直接管理團級及以下的士兵的,但是白墨不還是個副軍長嗎?
「嗯,很久前就是軍長了,只是徐軍醫哪裡有心思關心這些。」白墨似是知道他心裡想的什麼,她淡淡的瞥了一眼夏涵,笑得意味深長,「不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徐軍醫應該跟我行個軍禮吧。」
白墨又繼續道:「沒關係,這次不用了,下次記得就好。不過徐軍醫到底只是個軍醫,不懂軍營里的事就不要隨便插話。」
白墨諷刺的口吻讓他面上浮現一絲惱怒,他冷冷的看向白墨,然後道:「我自然不會管這些,不過士兵犯錯,白隊長教訓就是,何必出言侮辱?」
「侮辱?我倒覺得她穿著這身衣服就是對軍人的侮辱。」白墨的語氣冷淡,卻輕而易舉的點著夏涵和徐洋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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