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糖這一手實在是太心狠手辣了,孫姚都直接看呆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師父,你這簡直是太帥了!」
蘇糖,「行了,快把你的鞋子穿上吧,熏人。」
襪子脫了,鞋子也脫了,就這麼吊著一隻腳,味道實在太重了,想到這,她都有些同情王雯了,要是她被人塞這樣的臭襪子,怕是得當場暈過去。
王雯其實也沒好到哪裡去,她原本還動著不少小心思,現在,體內有蠱蟲,手也被卸了,怎麼可能還跑的了。
村民,「聖女,將她帶回去之後怎麼處理?」
蘇糖,「青鸞山豬圈旁邊不還有一個小房子嗎,關進去,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准見她。」
像王雯這樣的情節惡劣的,偏在律法上還能找到漏洞,你根本就拿她沒辦法,所以,蘇糖決定動私刑了。
王雯這次可不敢鬼吼鬼叫了,這會兒即便心有不甘,也只能做出認命的模樣。
天色已晚,事情有處理的差不多了,蘇糖與他們分別後,就跟著沈雋一起回到了沈家。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爺都看不下去這種罪惡滔天的人,在抓住王雯之後,夜空就出現了雷鳴閃電。
蘇糖原本並沒有當回事,她回到沈家之後,只是將外套給脫了,接著就往床上倒去了,就在她昏昏欲睡時,身旁突然倒過來了一具火熱的身體。
那身體應該說已經不能算火熱,直接是滾燙了。
蘇糖猛地驚醒,她看著倒在她床上的沈雋,嘶了一聲。
她這該死的記憶啊,完全忘了沈雋手臂上還有傷啊!
沈雋這傢伙意識已經開始模糊,好在蘇糖發現了,即時處理了他手臂上的傷,沒多久他便脫離了危險。
他脫離了危險,蘇糖卻累出了一身汗,不說別的,就給他拖個外套也夠累的。
沈家醫療箱齊全,裡面還有不少她當初留下的藥材。
管家活得久了,見的東西也多了,自家少爺嘴上硬著不喜歡青小姐,甚至還討厭她,可一個人若是真的討厭誰,是會下意識反感的,而非沈少這般,下意識靠近。
他嘆了口氣,覺得就自家少爺這彆扭的性子,怕是明年也不會開竅,於是,他開始替他說話。
「青小姐,這些藥材都是您當初留下來的,有好多呢,剩下的一部分都被少爺給藏起來了,誰也不讓碰。」
蘇糖一臉疑惑,「藥材都是用來治病的,藏起來幹嘛?」
管家,「話是如此,但那畢竟是您留下來的東西,您當初走的匆忙,所以您不知道,少爺有段時間就跟發瘋了一樣。後來……」
蘇糖,「後來什麼?」
管家長長地嘆了口氣,「後來,少爺就養成了一個習慣,他習慣用您留下來的藥材開始泡茶喝,今天喝一點,明天喝一點,我還勸過,是藥三分毒,到底是藥,怎麼可以每天都喝,可少爺卻說……」
管家每次都在最關鍵的時候停頓,蘇糖聽得撓心癢,「他說什麼了?管家你倒是說啊。」
管家,「少爺說,這是您留下的唯一東西,權當做個念想。」
如此文藝的話,蘇糖才不相信。
果不其然,下一瞬就聽系統道:「那是文藝版的解釋,沈雋真正說的是,等他什麼時候將那些藥材吃完,接下去就是你的死期了。」
蘇糖:……
「所以之後來青鸞山找我,是因為藥材不夠了」
蘇糖當初留下了不少草藥,大多數都是補藥類,沈雋早些年虧空,身體不是一下子就能補好的,這個時候補藥就有用了。她當初皮歸皮,任務做完了,還是留了一線。
只不過她沒想到這蠢東西最後居然會找個庸醫,蘇糖一想到他還吃庸醫的藥,就差點把自己氣死了。
管家被她問的一時間回答不上來,因為草藥還有很多,可少爺卻把人給找回來了。
於是,他頓了頓,接著才找到解釋的話,「少爺等不及了,青鸞山路途遙遠,青小姐一走了之,少爺卻過得一點也不好,他每天都努力地想你,後來發現,光吃草藥並沒有什麼效果,他依舊想您。」
蘇糖聽不下去了,恐怕連沈雋自己都沒往這方面想吧。
「好了管家,我需要休息了。」蘇糖看著自己被霸占的床,又道:「管家可以派人過來把你們沈少帶走嗎?」
管家,「要不,您讓少爺睡在這裡?少爺已經失眠了好些日子了,好不容易睡好,不如就讓他睡在這裡吧。」
蘇糖沒意見,左右這裡是沈家,他想睡廁所她都不會反對,只是,她現在該睡哪裡?
管家做了個非常大膽的舉動,青小姐的臥室被占,那麼,他就只能將少爺的臥室拿出來了。
「青小姐這邊請,我們會為您提供新的屋子。」
管家套路也挺深,蘇糖都沒察覺,直到被送到沈雋臥室時,看著那滿屋子黑白灰三種顏色,不要嘴角微抽。
「管家大叔啊,我讓您幫我找地方睡,可不是要霸占你們沈總的臥室啊。」
管家,「少爺睡了你的床,您就該睡回去。」
這話說的,一時間蘇糖都快分不清他到底是沈雋的管家還是自己的管家了。
外面雷鳴聲越來越大,閃電也越來越亮,這一幕,讓蘇糖不由想到那蠢孩子怕打雷的事情。
她正想的出神,管家見狀,居然趁機開溜,等蘇糖發現的時候,他居然就留了一個背影,以及一道不輕不重地關門聲。
蘇糖看著合上的房門,嘴角一抽,最後,她還是原路返回,回到了自己那間沒有窗戶的雜物間。
沈雋已經趴在枕頭上快打呼了,蘇糖可不想跟他睡一張床上,便讓傭人準備一床被子過來,然後,她將沈雋一腳踢到地鋪上,她則躺在床上睡覺。
累了一天,蘇糖很快就陷入了夢境中,只是半夜的時間,她半夢半醒,聽到了屋外格外滲人的打雷聲,緊接著,一個巨大的黑影突然從地上直崩床上。
蘇糖被壓得都快吐血了,那麼高那麼大的一個人,就這麼往她身上一壓,誰他娘吃得消啊。
「沈、雋!」。
蘇糖咬牙切齒開口,回答她的,卻是噴在脖頸里的熱流,以及一句極為小聲的,「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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