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安將人緊緊抱在懷裡,後怕地親了親她的頭頂。
小聲表白:「媳婦兒,我喜歡你,一輩子喜歡你。」
「嗯......我也是喜歡你。」葉槐勾起嘴角,「那你還跟別人說是我哥了嗎?」
沈遇安尷尬地撓了撓腦袋,「嘿嘿」一笑道:「不了,不了,待會我就跟劉嬸他們解釋,就是當哥,也是當情哥哥。」
「油嘴滑舌!」葉槐瞪了一眼憨笑的沈遇安,也是忍不住笑出聲,輕輕推了推他的胸膛提醒,「時候不早了,我去做飯,你去帶幸運回來。」
「唉!」沈遇安不舍地鬆開手臂,懷裡突然空了,還有些不適應。
在葉槐的催促下,去二進院找沈幸運。
吃完午飯後,離下午上課的時間還早,葉槐便教沈遇安騎自行車。
沈遇安個子高,之前高莉莉的女士自行車對他來說太小了,便買了流行的二八大槓。
摸著車把手,沈遇安簡直愛不釋手。
不論哪個世界,愛車是男人的本性。
「我教你怎麼騎,很簡單,等你學會了,每天你就送我上下學,怎麼樣?」
「好啊,當然好。」沈遇安一口答應。
幾個孩子在一旁看她教沈遇安學騎車,沈遇安個子高,坐上去,右腳一蹬,左腳一收,整個人就騎了上去。
晃晃悠悠朝著前面騎去,葉槐在後頭扶著後座,喊著:「穩住,手抓穩把手,別看腳,看前面的路,看前面!」
「唉喲~」
沈遇安連車帶人倒下,葉槐下意識去接他,誰知道被他壓在身體下面。
一百四十多斤的重量壓在身上,令葉槐一下子沒喘過氣,趕緊去推他。
「快,快起來,要被你壓死了!」
「小槐,媳婦兒,你沒事吧?」沈遇安神色慌張,趕緊起身。
伸手將葉槐拉起來,幫她拍拍身上的灰,上下查看有沒有哪裡傷著的地方。
「沒事,穿的厚,什麼事也沒有。」葉槐阻止他的手繼續摸下去,趕緊讓他起來,院子裡還有其他人呢。
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湊熱鬧的鄰居,示意沈遇安注意點影響。
「你沒受傷吧?」葉槐問。
「沒有。」
「那我們繼續。」
後面一圈,沈遇安漸漸開始騎的穩當,沒一會,就能自己熟練騎車。
將沈幸運托劉嬸照顧,沈遇安騎上車送葉槐去上學。
路上兩人聊到回沈家村的事。
「還有一個月就學校就放假,差不多也要過年了,正好幸運複查完,沒什麼問題,我們就一起坐火車回村。」
回村之前,那就要開始買火車票,去沈家村所在的H省省會是有直達的火車,一路上路途遙遠,加上下了火車換車到沈家村的路程,算下來得要差不多四天的時間,三天得待在火車上。
沈幸運身體不好,得買臥鋪的票,不然這麼些天,在火車上不好受。
「嗯,臥鋪的票不好買,我待會去火車站問問。」沈遇安思考片刻,停下車。
到了學校,葉槐從後座上跳下來。
沈遇安幫她把圍巾重新系好,摸了摸她的頭髮,溫和開口:「這些事都交給我,你好好上學,家裡的事你不用煩心。」
「好~」葉槐享受有人依靠的感覺,笑嘻嘻地應道。
正跟沈遇安說著話,身後有人試探著出聲。
「葉槐?」
「春花!」葉槐轉頭見到牛春花和宿舍其他兩人正朝著他們好奇地看過來。
沈遇安也朝著那邊看去,不自在地側過身子,躲開幾人的打量。
幾人目光落在葉槐旁邊穿著寶藍色夾襖,套著軍大衣的高大男人,走過來打招呼。
「葉槐,這就是你說的對象?」牛春花眼神揶揄,輕輕撞了下葉槐的肩膀打趣。
「是啊,這是我對象,沈遇安!」
「遇安,這幾位都是我的室友。」
葉槐大方地給幾人介紹,沈遇安趕緊跟幾人打招呼,生怕給葉槐丟臉,說完之後,便跟葉槐說:「媳婦兒,那我先回去了,等你下學,我再過來接你。」
說完朝著幾人笑著再見。
「嗯!那你注意安全,慢點騎啊。」
沈遇安剛學會騎自行車,葉槐有些不放心,拉著他的手,「下午來的時候不著急哈,安全最重要,別摔著。」
「知道了。」
牛春花幾人的目光,看得沈遇安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耳朵胡亂點頭,急匆匆地跨上車座,一溜煙地走了。
「喲喲喲......誰啊,原來是我們葉同志,成了柔情似水的小女人......」
幾人見葉槐跟個望夫石一樣,看著沈遇安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捂嘴調笑道。
看出來沈遇安的年紀比葉槐大了點,形象氣質一看就是沒讀過多少書的農村人,幾人心裡嘀咕,但卻不干潑人冷水的事。
明顯葉槐跟她丈夫的感情不錯,她們不干那拆人婚姻的事。
缺德!
「對了,葉槐,聽說你要輔修中醫?」牛春花看到好幾次葉槐拿著書籍去找中醫系的幾個教授學習,便有些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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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中醫的現狀不太樂觀,大部分的醫學生都是學習的西醫,中醫也有,就是少,而且學個幾年也不一定能夠學成才。
分配工作的時候,沒有他們臨床的吃香。
大家都是為了回報家庭,回報社會,回報國家的心思過來讀書,更多的也是為了自己有個好前途。
葉槐放著有前途的臨床不學,不會去學中醫去吧?
牛春花不確定地想。
「嗯,對中醫感興趣,我父母就是優秀的中醫......」
葉槐的家庭情況複雜,她們都清楚一些,敏感的話題便不再提。
「那你也不能荒廢本來的學業。」牛春花還是不放心地勸告她。
北城醫學院出來的醫學生,到時候是要分配到北城各大醫院,北城的中醫院可不多。
牛春花的告誡,葉槐笑著謝過。
這些對她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臨時通知,晚上有大體解剖實訓課。
也是他們上大學以來第一次參加實訓課。
葉槐幾人又期待又緊張,心裡還有些害怕。
「怎麼輪到我們上實訓課,就是在晚上啊!!!我害怕,教室還在情人坡後面,那裡多滲人啊~」牛春花在宿舍里哀嚎。
「你還是慶幸吧,幾個男人大晚上還要去搬遺體,比他們好多了。」高莉莉照著鏡子,撥了撥自己剛燙的頭髮。
「那也是。」牛春花這麼一聽,要是讓她去搬遺體,還要大晚上去,她可沒那個膽子。
另一個短髮女人,也是一臉慘白,雙手合十。
被高莉莉看到,大喝了一聲:「李霞,你幹什麼呢?!」
可不能封建迷信。
被高莉莉大聲嚇了一跳,李霞趕緊放下手,皺著臉癱在凳子上,訕訕道:「我,我就求個心理安慰......」
「哎呀,別管這些了,就現在就怕到時候老師喊我上去,我,我還從來沒有碰過死人......」
葉槐淡淡糾正她的話:「那是大體老師,都是為了醫學奉獻的英雄,一切都是為了醫學進步。」
「說是這麼說。」牛春花仿佛被抽乾了身體裡的水,整個人蔫巴巴的。
葉槐和宿舍其他四人交換了一個眼神,聳聳肩,兩兩架上腿軟的牛春花和李霞,去上課的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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