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魔教教主的話,商止朝顧淺羽跟張一衡看了一眼,前者望天吹了一聲口哨,後者心虛的低下了頭。 et
商止一個銀針飛了過來,被扎的張一衡當時嚎了起來,聲音悽慘的顧淺羽汗毛都豎起來了。
「你去做魚。」商止掃了一眼顧淺羽,那一眼極其具有壓迫感。
說完商止不理這一爛攤子事,施施然走了。
他一走,魔教教主又開始蹦躂了。
「活該了吧。」魔教教主看著張一衡,一副痛在張一衡身,樂在他心的小賤樣,「敢陰本尊!本尊師兄扎的針特別疼,疼死你活該。」
「……」顧淺羽。
顧淺羽皮笑肉不笑的開口,「說的好像你沒挨揍似的。」
「本尊還沒找你算賬呢。」看見顧淺羽,魔教教主又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顧淺羽一點也害怕的開口,「來,揍我,揍了我正好不用去做魚了。」
一句話讓魔教教主偃旗息鼓了,最後他冷哼了一聲,「別以為本尊不敢。」
顧淺羽翻了一白眼,你特麼還真是不敢。
顧淺羽現在頗有一種她是商止廚子,她驕傲的嘚瑟樣。
艾瑪,當這多次廚子,第一次覺得當廚子還有這樣的好處,仗勢欺人起來,簡直不要太得意。
武林的一場腥風血雨,被商止以這種莫名其妙的手段制止了。
魔教教主不僅不血洗楓葉山莊了,反而把楓葉山莊當自己家似的住了下來。
「……」顧淺羽。
顧淺羽現在也沒有心情管現在劇情的走向了,總之陸遠陽沒有因為魔教教主血洗武林,而當武林盟主好。
當然以陸遠陽現在這個奶奶樣,他連床都下不了,更別說去對抗魔教教主了。
現在陸桓之的病已經被她治的好了大半,再加他學了內功心法自己調教內息,陸桓之的身體越來越硬朗,一夜兩次完全沒有問題。
既然他現在的身子已經能睡李清依了,顧淺羽當然還是要施行原計劃,幫助陸桓之睡了自己的老婆,順便再打擊一下陸遠陽。
現在的李清依仍舊心心念念的想著陸遠陽,所以李清依一直拿自己身體抱恙為由,拖著沒有跟陸桓之同房。
陸桓之慣著她這個臭毛病,顧淺羽當然不會慣著,她偷偷在李清依的飯菜里加了點chun藥。
她的chun藥可是自己特製的,保證保量,藥效絕對好的不要不要的,她不信,李清依能憋得住。
吃了晚飯李清依各種不舒服了,面色潮紅,滿眼迷離。
看著李清依回房的背影,顧淺羽不厚道的笑了笑,今天讓陸桓之睡了這朵白蓮花。
顧淺羽打算去找陸桓之的時候,她一轉身看見了魔教教主。
這傢伙依舊穿著一身紅,配那張美到無法形容的臉,整個人騷包的不得了。
顧淺羽被這個騷包教主嚇一跳,「你站我身後幹什麼?」
「做什麼虧心事了?」魔教教主挑眉,用一雙好看的桃花眼看著她。
「關你屁事。」顧淺羽沒好氣的開口。
「你這個醜女人,說話不能客氣點?每天屁來屁去的,真不知道誰會不長眼娶了你。」魔教教主拉著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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