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人當著自己的面朝別的男人走過去了,席延不可能忍受這種屈辱。 et
席延瞪著顧淺羽,他從牙縫擠出幾個字,「給我滾過來。」
顧淺羽被席延突如其來的脾氣嚇了一跳,她回身有點不確定席延是在跟她說話。
等顧淺羽看見席延眼裡被冒犯的怒火,頓時明白席延心裡是怎麼想的。
無非是男人那點面子問題,他可以不甩倒貼他的女人,但是倒貼他的女人見到他必須要甩他。
對於這種唯我獨尊,自我感覺特別棒的人,顧淺羽只能呵呵了,順帶說一句『滾你丫的』。
顧淺羽坐到容律旁邊,不冷不淡的對席延說,「你確定我能成功滾過去?」
雖然席延帶著幫手,但是容律後面的手下是吃素的?
現在還不能跟席延翻臉,所以顧淺羽沒給他太多難堪。
顧淺羽的話雖然沒說錯,但是席延怎麼聽怎麼覺得不對味,他覺得顧淺羽說這些是在挖苦他。
其實席延還真沒想錯,顧淺羽的確是挺看不起席延的。
你tm沒實力帶走我,不要裝大尾巴狼,鄙視你!
「不知道兩位有沒有敘完舊,要不要我給你們一個單獨的房間再聊會兒?」容律挑眉。
席延陰鷙的看了一眼顧淺羽,要不是有這個女人的存在,他現在應該見到的人是他最愛的沈惜惜。
席延恢復了冷靜,他對容律說,「不用了。」
席延逼視著容律,目光冷而銳利,「我們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你放人的條件是什麼?」
容律勾了勾嘴角,「難得請少將一次,見面談正事太掃興了,不如我們玩一局?」
「……」顧淺羽。
她覺得容律太賤了,剛才是他嫌棄她跟席延說廢話,耽誤了談正事。
現在席延要談正事了,這廝居然又說太掃興。
席延非常不喜歡被人牽著鼻子走,他的臉色冷的仿佛能掉下來冰碴子。
容律好像沒有看見席延的臉色似的,他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裡的撲克牌。
容律的手修長白皙,骨節分明,他花樣不斷的玩著撲克牌,動作炫酷的讓人瞠目結舌,但是容律的表情始終淡淡的,讓人猜不透。
顧淺羽不屑一顧,果然裝逼。
「不知道少將對撲克牌有沒有興趣?玩一局?」容律嘴角的弧度慢慢變大,他進一步蠱惑,「贏的人,可以從輸的人這裡拿點彩頭。」
聽見容律這句話,席延的眸子微微動了一下。
「不過!」容律把手的撲克朝桌子一扔,他揚了揚下巴,半挑釁半倨傲的開口,「是不知道少將那裡,有沒有我能看得的彩頭。」
從沈惜惜被容律綁走之後,席延一直被他壓制著,這讓席延的怒火已經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席延的面容閃過一絲戾氣,沒人能在他面前指手畫腳,這個容律他遲早連根拔起。
顧淺羽很清楚的看到了席延眼底的殺氣,她撇了撇嘴。
像席延這種人說好聽叫做霸道強勢,說難聽點是極度自私,而且還很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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