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電話一接通,老張兒子的聲音傳了過來,「有事嗎,大小姐?」
顧淺羽也沒有廢話,直奔主題,她將景歌被人潛規則的消息告訴了老張兒子。 et
聽到這個消息,老張兒子徹底興奮了,這可是一個大頭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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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景歌醒過來看見自己全身赤、、裸的躺在床。
回憶起昨天晚跟那個投資商纏綿的畫面,景歌整個人又噁心又憤怒。
怎麼會這樣?
她好不容易得到了重生的機會,想要清清白白的靠自己的努力,站在娛樂圈最頂峰,為什麼老天又要這樣對她?
看著奪取她清白,破壞她夢想的男人,景歌眼底划過一抹濃烈的恨意。
像這種醜陋噁心的男人,他怎麼敢?
滿臉橫肉的投資商還躺在床,景歌努力壓抑著想要弄死他的衝動,她穿衣服走下了床。
景歌剛打開房門,一片閃光燈晃花了她的眼睛。
還沒等景歌反應過來,記者涌了進來,對著還睡在床的投資商以及景歌猛拍。
「景小姐,你方便解釋一下你跟這個男人的關係嗎?」
「景小姐,你不是在跟紀氏的總裁在戀愛,怎麼又會跟其他男人開房,你這是劈腿嗎?」
「景小姐,紀先生知道這件事嗎?」
「景小姐……」
「景小姐……」
記者的聲音輪番在景歌耳邊轟炸,聽見這些尖銳的問題,景歌臉色一片蒼白。
看著這些咄咄逼人的記者,景歌內心有一種崩潰的感覺。
天給了她一次重生的機會,應該是讓她改變自己的命運,將那些曾經侮辱她,踐踏過她的人統統踩到腳下。
不是這樣的,她感覺不應該是這樣。
景歌有一種強烈的感覺,她覺得自己不應該是這種處境。
她應該站在最頂峰,享受鮮花跟掌聲,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記者堵著追問,這種骯髒不堪的事情。
景歌的臉色越來越扭曲,她整個人被不甘和憤怒充斥著。
顧淺羽從電視裡看著驚慌失措的景歌,她挑了挑眉頭。
自作孽不可活,景歌這種黑蓮花不值得同情。
投資商生日那天,安冉之所以一直遲遲沒有來,還被人下藥,差點被強,都是因為景歌,她故意讓人給錯了安冉酒店的名字跟地址。
等安冉到了錯誤的酒店,錯誤的包間,發現裡面的人居然是陳老闆。
次的事情陳老闆一直對安冉懷恨在心,要不是忌憚著安冉現在是公眾人物,他早下手了。
這次安冉自投羅,陳老闆自然不會放過她,硬逼著安冉喝了加藥的酒。
景歌的目的是毀了安冉,在所不惜的毀了她。
在景歌心裡,像安冉這種只知道靠潛規則位,又沒有實力的人,根本不值得心軟。
趁安冉現在還沒實力,她一定要儘早斬斷安冉在娛樂圈發展的可能。
景歌不覺得自己做的過分,世她是因為太心慈手軟,才會有那麼一個悽慘的結果,這世她要遇神殺神,佛擋殺佛。
因為景歌性格果斷狠辣,男主欣賞,男配愛慕,一路收穫不少鐵桿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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