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南宮佑冷冷的看著管家,「這點事都不知道,本王還要你有什麼用?」
南宮佑的話,讓管家後背的冷汗都冒出來了,他忍著噁心又朝那具死屍看了一眼。 et
越看管家越覺得眼熟,想到什麼似的,管家嚇了一個激靈。
管家神色怪異的瞥了一眼舒暖暖,才戰戰兢兢的開口,「王……王爺,老奴覺得這個人長的有點像王妃。」
南宮佑的鳳眸微眯,「胡說八道什麼,王妃不是好好的坐在這裡?」
聽見管家的話,舒暖暖好的又朝那具女屍看了過去。
等她看見那具屍體血肉模糊的臉,舒暖暖噁心的都要吐了,她更緊的抱住了南宮佑。
感覺到懷裡人的害怕,南宮佑輕輕拍了拍舒暖暖的背,「別怕,有本王在。」
顧淺羽:(﹁﹁)
這麼多人看著呢,這倆人可真是,呵呵。
見舒暖暖實在害怕,南宮佑揮了揮手,「來人,把屍體先抬下去。」
當朝丞相一直盯著那具屍首,聽見南宮佑要將屍首抬下去,他站了起來,「王爺,請等一下,這具女屍首能不能容臣看一下?」
丞相是原主王妃的父親,也是南宮佑的岳父。
現在南宮佑已經徹底喜歡舒暖暖了,所以對她的『家人』十分客氣。
「丞相請便。」南宮佑一掃剛才的強勢,對丞相有幾分客氣,但骨子裡那種尊貴倨傲還是沒有遮掩下去。
女屍的面目實在太可怕了,丞相只是一個官,沒有武官那麼大的心理承受能力,他讓人將女屍首的臉蓋住了。
屍體的臉蓋後,丞相走到了女屍旁邊,看見她手腕戴的玉鐲,神情有幾分疑惑不解。
察覺出丞相臉色不對,南宮瑾坐在高位,不緊不慢的問,「怎麼了丞相,你可是知道這具屍首的身份了?」
聽見南宮瑾在問他話,丞相連忙跪了下來。
「回皇,臣不知道這具屍首的身份,但是她手腕的玉鐲好像是王妃出嫁時,臣給王妃準備的嫁妝之一,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具女屍身。」丞相十分納悶。
丞相的話音剛落,所有的目光都集到了舒暖暖身。
舒暖暖一臉的懵逼。
看見舒暖暖的表情,顧淺羽勾唇。
舒暖暖只是霸占了真王妃的身體,卻沒有繼承真王妃的記憶,她哪裡知道什麼手鐲,什麼嫁妝。
這個手鐲一直戴在真王妃手,她溺水的時候這個手鐲不小心掉湖裡了。
顧淺羽可是花大力將手鐲打撈來,然後戴在了這具死屍手。
「王妃,您的手鐲呢?」丞相問舒暖暖。
舒暖暖根本不知道什麼勞什子手鐲,見大家都盯著她,她只能撒了一個謊。
「我丟了。」舒暖暖細弱蚊聲的說。
南宮佑將舒暖暖摟在了懷裡,他不悅的掃視了眾人一眼,似乎不滿大家都這麼盯著自己的女人看。
顧淺羽翻了一個白眼,變態一般的占有欲,德行。
丞相看了看舒暖暖,又看了看躺在地的屍首,他皺了皺眉頭,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
這個玉鐲是最疼愛她的祖母,在她跟南宮佑成婚那日,親自帶給戴的。
怎麼玉鐲丟了,他這個女兒一點反應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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