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清月天天來,逮住機會會整後院的女人,這讓南宮佑的侍妾們都怨聲載道。 et
顧淺羽怕遇這個拎不清的南宮清月,給自己添堵,所以她很少出院子。
因為天天待在自己的院子,顧淺羽也很少遇見南宮清月。
她去不見南宮清月,不代表跟南宮清月不碰面。
顧淺羽正在睡午覺的時候,一個帶著哭腔的女聲從外面傳了過來,把她吵醒了。
「衣香,怎麼回事?」顧淺羽皺眉問。
聽見顧淺羽的聲音,衣香連忙走了進來。
「娘娘,西院李孺人的丫鬟小翠來了。」衣香一臉難色的看著顧淺羽。
李孺人是南宮佑的侍妾之一,住在王府的西院。
見衣香一副有話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顧淺羽挑了挑眉頭,「說吧,到底什麼事情。」
「娘娘,小翠說李孺人正在被公主殿下責罰,請您去勸勸公主殿下。」衣香皺著眉頭開口。
「她這次是罰挑水,還是罰洗衣服,或者是打掃房間?」顧淺羽不緊不慢的問。
舒暖暖總是跟南宮清月灌輸人跟之間是平等的觀念,時間久了,南宮清月也會學舒暖暖一樣為下人打抱不平。
每次看見南宮佑的侍妾『為難』下人,南宮清月會覺得那些奴才很可憐,然後她會幫著奴才教訓那些侍妾。
南宮清月不是讓侍妾幫奴才提水,是讓侍妾為奴才洗衣服,或者讓侍妾打掃奴才的房間。
現在王府的氣氛非常怪,奴才不是奴才,主子不是主子的。
好在顧淺羽不參合這些事,所以她院子沒有像其他院子那麼亂。
衣香搖了搖頭,「不是,小翠說李儒人正在挨板子,半條命都快沒有了,所以才想請您去救救李儒人。」
聽見這句『半條命』都沒有了,顧淺羽斜了一下眉毛。
呵,這個公主到底又作什麼妖兒呢?
顧淺羽讓衣香把小翠叫了進來。
小翠一進來,跪在地使勁給顧淺羽磕頭,求顧淺羽去救救她的主子。
從小翠口裡,顧淺羽才知道,原來是李儒人打了一個奴才,正好被南宮清月看見了。
南宮清月以『人與人之間是平等』的理由,想李孺人給那個奴才道歉,還要讓那個奴才把李儒人打的那一下,再打回來。
平時南宮清月讓她給奴才提水,洗衣服,打掃房間,已經是李儒人的底線了。
萬萬沒想到,這個公主居然讓她給一個奴才道歉,李儒人雖然在娘家只是一個庶女,但是也沒有受過這種屈辱。
奴才照顧主子不是應該的嗎?為什麼要讓她給奴才道歉?
這些奴才已經簽下了賣身契,賣身契也寫著他們這些主子有生殺予奪的大權,為什麼現在連打罵都不可以了?
況且本來是這個奴才做錯事情了,李儒人不覺得自己應該給奴才道歉。
那個奴才不小心把李儒人娘家,給李儒人陪嫁的簪子弄壞了。
李儒人氣極之下,然後才給了那個奴才一巴掌。
因為李儒人不肯給那個奴才道歉,南宮清月才讓人打了李儒人二十杖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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