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睜大眼睛,努力分辨了一會兒,才發現這個黑影居然是容律。 的想幹什麼?
「想我了嗎?」容律問,聲音含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顧淺羽的鼻子還被容律捏著,導致她說話有很重的鼻音。
「我想你應該看出來了,席延最寶貝的人是沈惜惜,不是我,你要是想對付席延,去找沈惜惜。」顧淺羽冷冷的說。
「我問你想我了,你扯別人幹什麼?」容律挑眉,捏著顧淺羽鼻子的力道更大了,但語氣里的笑意還是不減。
暈,這傢伙聽不懂人話嗎?
顧淺羽簡直無語了,別告訴她,容律大晚來是為了問這麼蛋疼的問題。
「老大,求放過,我對你真沒用。」顧淺羽哭喪著臉說。
「誰說沒用?」容律笑,那雙斜長的眸子格外的不懷好意,「沒事的時候,可以讓我磨磨牙。」
說著,容律低頭湊近顧淺羽的脖頸,張口是狠狠咬了一嘴。
「……」顧淺羽。
咬一口似乎覺得不過癮,容律居然咬了好幾口,疼的顧淺羽呲牙咧嘴,在心裡大罵神經病。
「在你身蓋個戳,省得你明天還以為是做夢了。」容律低沉的聲音在黑夜裡顯得尤為磁性。
「……」顧淺羽。
這個世界不僅有一對作死的男女主,還特麼的有一個神經病的大反派,還讓不讓人活了?
容律來找顧淺羽好像是隨性的行為,問了她一句有沒有想我,咬了她幾口,然後……沒有然後了。
等容律走後,顧淺羽從洗手間的鏡子看著自己脖子牙印,恨恨的磨了磨牙。
這個王八蛋,不僅咬出了血,更可惡的是專挑遮不住的地方咬,大夏天的難道要她帶圍脖?
靠,這下可解釋不清了。
顧淺羽黑著臉想,容律那個王八蛋肯定是故意的,明知道席延不會碰她,還在她脖子留下這種曖昧的痕跡,讓別人怎麼想她?
第二天那些牙印還是沒有消下去,顧淺羽只好拿ok繃蓋。
其實顧淺羽真正糾結的是,容律半夜突然找她到底想幹什麼?難道是為了咬她幾口?
在顧淺羽思考的時候,突然有人敲了敲她的房門。
「夫人,老將軍跟少爺回來了,車子剛進院子。」傭人在門外說。
聽見這句話顧淺羽挑了挑眉頭,呦呵,大靠山回來了!
「我知道了,我馬下去。」顧淺羽開口。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走出了房間。
顧淺羽剛走下樓,一個黑色的影子閃電一般的朝她撲了過來。
什麼鬼?
顧淺羽嚇一大跳,還沒等她看清是什麼東西,那玩意兒把她撲倒了。
後背磕到了地板,疼的顧淺羽眼淚差點冒出來,她瞪著眼睛看著摁在自己臉的那兩隻大爪子。
一個身形龐大的巨物,壓在顧淺羽身,呲著牙對她發出威脅。
顧淺羽的心臟病差點嚇出來。
見顧淺羽一臉驚恐,那東西更加囂張了,長著血盆大口一副隨時會在顧淺羽身咬兩個洞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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