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走到辛月身邊,嘴裡嘀咕著:「原來用紫霄天雷渡劫的是支小人參,又被自己的雷劈著,也不知道是活著,還是死了。」
那人聲音低沉、沙啞,還帶著幾分慵懶的味道。
辛月還是躺在地上裝死,準備尋個好的機會逃走。
那人蹲在辛月身邊看了半天,用手指戳了戳辛月,「軟軟的,還有溫度,應該是活的,只是為什麼沒有被自己的雷劈著,呵~~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兩隻手指捏著辛月的頭,晃動幾下,辛月身上的土塊嘩嘩往下掉。
那人估計還是嫌髒,對著辛月用了個法術。
辛月明顯感到身上乾淨,被劈中的地方也輕微好些,只不過靈力不足,暫時還不能化成人形。
看那人也不是男主,也許是對自己一時好奇,也不知道自己是支品種高貴的赤血參,沒有吃自己的打算,暫時自己還是安全的。
鳳虞看到辛月不理他,繼續不停的晃著辛月。
你妹的,還晃上癮了。
辛月睜開眼睛,瞪著鳳虞,「晃什麼晃,沒完沒了了,不知道會晃死人嗎?」
鳳虞眼中透著疑惑,說出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你是人嗎?」
辛月氣的肚子疼,「你才不是人,你全家不是人,我是支人參怎麼了,你不能有種族歧視,在萬物面前我們都是平等的。」
鳳虞感到手中握著小人參的地方熱乎乎的,這就是溫暖的感覺嗎?自己有多久沒有摸過了。
鳳虞心神一陣恍惚,聽到辛月的話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牙尖嘴利的小人參,你不是人你還有理了。
不過小人參這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還挺可愛的,鳳虞忍不住用手戳了戳辛月的肚子,辛月趕緊捂住肚子,瞪著小圓眼,「你幹什麼?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你趕緊把我放了,我可以不和你計較。」
鳳虞眼中露著笑意,「男女授受不親,小東西你從哪裡聽來的這種話。」
辛月聽到對方叫自己小東西氣的炸毛,「你妹的小東西,我看你才是小東西,哼……本姑娘天資聰慧,還用著和別人學嗎?這都是天生的,你羨慕不來。」
「我娘就生了我一個,沒有妹妹,看你這麼可憐的份上,以後就當我的寵物吧!出了事我給你罩著。」
我可憐,我看你才可憐吧!
還寵物,自己難不成剛能化成人就要淪落到給別人當寵物了,你還不如把我給劈死。
辛月爬到鳳虞的手上,張嘴就咬,這是銅皮鐵骨嗎?嗝得牙疼。
鳳虞感到辛月咬自己的小嘴軟軟的,心都要化了,這隻調皮的小人參。
不過,這張小嘴咬自己可以,要是咬在別人身上,想想就是不舒服的,於是鳳虞面色嚴肅的說道:「咬主人的寵物不好,不過看在你是我寵物的份上,我可以容忍你,只是你以後不能咬別人,要是被我發現,我就把你剝了。」
「大神,你抓住我,不會是想把我抓回去吃了吧!我給你說,我非常不好吃,肉老得很,吃著塞牙,吃完還會鬧肚子。你看我長得又不好看,要不你換個寵物,我知道這山上有隻紅色非常漂亮的蛇和威風凜凜的獅子,他們既好看又能打架,我真的沒什麼用,你把我放了吧!我上有老,下有小的要養活,家人離了我真的活不了啊。」
「我不是神,至於打架,我一個人就行,從來不需要寵物的幫忙。你是我自出生以來第一個能觸碰到的活的東西,當然要當我的寵物,你放心,我不會吃你,只要你不觸碰我的底線,我會一直寵著你,你的家人我也會幫你養著。」
「你說的是真的嗎?我不當你的寵物,當你的朋友好不好?」辛月睜著霧蒙蒙的眼睛,雙眼透漏出希望,識時務者為俊傑,辛月認為自己抱上了個粗大腿。
鳳虞思考著辛月的話,朋友不還是寵物嗎?是小人參嫌棄寵物這個詞不好聽吧!給自己找個好聽的詞,也罷,隨她了,誰讓是自己的寵物呢!
鳳虞輕柔的摸了摸辛月的頭,「都依你。」
「我既然是你的朋友,可不可以提一個要求。」
「你有這個資格,說吧!」
「我有個弟弟,你可不可以不要吃它,也不要把我們交到要吃我的人手裡。」
「你是我的,誰敢吃你,我滅了他。」鳳虞渾身氣勢猛變,眼中充斥著狠厲,雙手緊緊抓著辛月。
辛月看著不對勁連忙喊疼,鳳虞聽到辛月的聲音,回過神來,給辛月輸入一縷仙氣,把辛月拿到眼前,翻來覆去的檢查,「身體還疼嗎?」
辛月怕自己觸到對方逆鱗,被對方滅了,也不敢說實話,「不疼了,對了,你為什麼說我是你自出生以來第一個能觸碰到的活的人?」辛月直接忽視自己被鳳虞稱為東西。
鳳虞眼中透露著深沉,漆黑的眼珠深處帶著紫色的漩渦,「我從出生起就帶雷電,凡是觸碰到我的人都會被劈,修為低的直接身形具散,你是個例外。」
辛月渾身抖了抖,媽呀!身形具散,自己沒被劈死,還真是挺好運的,只是為什麼自己沒被劈呢?
003奸笑著,讓你罵我,我才不會告訴你為什麼你不會被劈,你就自己慢慢想吧!
鳳虞感到辛月的顫抖,面色不高興,「怎麼,你怕我。」聲音特別陰沉,夾雜著寒意。
「沒有,你如此丰神俊朗,我喜歡你還來不及,怎麼會怕你呢?」
鳳虞臉色恢復平靜,語氣依舊深沉,帶著威脅,「最好如此,不然……」
不然後面什麼,鳳虞雖然沒說出來,辛月認為也不會是好話,肯定是自己要不聽話,就讓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等等的話。
丫的,這日子過的真憋屈。
「你還沒有名字吧!我給你起個,叫什麼好呢?」
「我有名字,我叫辛月,是我爹娘在臨死前給我起的名字。」
「辛月」鳳虞嘴裡念著名字,兩個平凡的字被鳳虞念的鍍了層金,聽著分外好聽。
「也罷!雖然難聽了點,好歹也能叫出來。」
你妹,你的名字才難聽,不對,自己還不知道他的名字,「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啊!」鳳虞眼睛看著遠處,神色有幾分模糊,語氣格外縹緲,「我叫鳳虞,一生無虞的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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