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接到電話的時候孟婉瑤極為不情願,她覺得雪蘭之所以這麼做就是想要再挽回這段婚姻。
她現在滿心滿眼都是賣掉公司償還到那些債務和雪蘭兩清,救回羅程跟他過幸福的小日子,根本不可能答應和雪蘭在在一起,強迫自己看著這個噁心的人。
葉薛藍你也就會使這些欲擒故縱的小把戲了,不過我早已經看穿了你的這些把戲,根本就不會上當。孟婉瑤越發的志得意滿,同時因為雪蘭對她態度的轉變,而被打擊到的自信心也瞬間增長回來。
可等她來了之後才發現事情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樣,雪蘭不僅沒有跟以前一樣去討好她,甚至給了她一本奇怪的簿子交給她。
「葉薛藍你在玩什麼把戲?如果沒事的話就不要來煩我,我還有許多的事情要做,跟你這個紈絝子弟可完全不一樣。」
孟婉瑤伸手拍掉雪蘭手上的簿子,居高臨下的開口,語氣滿是不屑。
看著自己手上的簿子被人拍在了地上雪蘭也不生氣,只是收回了手端起了一杯咖啡喝了一口,接著緩緩勾起唇角,俊美的容顏仿佛在發光。
孟婉瑤的神色有些恍惚,雖然葉薛藍這人人品不怎麼樣,長相卻是十分的英俊。
不對,我剛才在想什麼?再怎麼好看也只是個紈絝子弟而已,怎麼可能比得上羅程?孟婉瑤,你可千萬不要被這個人的皮相給迷惑了。
「親愛的老婆,我找你是因為有件事情你忘記了,我想要提醒你一句而已,你這麼對我我可是會傷心的。」雪蘭一臉的泫然欲泣,可是眼底的笑意卻出賣了她的情緒。
「我再說一遍,你不許再叫我老婆。」孟婉瑤幾乎要抓狂,每次聽到葉薛藍用這種噁心的腔調喊她老婆,她都恨不得將對方給撕碎。
雪蘭就是因為知道孟婉瑤討厭她叫她老婆才這麼叫的,不然的話她才不會做這種噁心的事情。
看到孟婉瑤如此生氣,她也就滿意了,果真自己的快樂是要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雪蘭在心中暗自點了點頭,總結出了這句話。
「葉薛藍,我現在哪還管你高不高興,馬上我們就要沒關係了,只要還了那筆錢,你不許再糾纏我。」孟婉瑤想到只要把錢給還了,葉薛藍就會徹底遠離她的生活,臉上也帶上了三分笑意。
「看老婆大人你這麼高興,我真是不忍心告訴你一個殘酷的現實呢!可是有些事情我還是不得不說,希望你能夠hold住。」
雪蘭嘆了一口氣將愛妻如命的形象表演的十分到位,成功的噁心到了孟婉瑤。
「行了,你也別在這裡噁心我了,有話就說。」孟婉瑤壓抑住想吐的感覺,撇過頭不去看雪蘭,因此忽略了雪蘭的神色。
「本來我還以為老婆大人跟我的緣分就要盡了心中還是十分的傷心難過,可是我無意之中發現了我媽藏起來的一個賬本兒。原來老婆你還欠了我那麼多錢呢,如果你還不上的話我們就能夠繼續做夫妻了。真是太好了老婆!你就不要還錢了,以後我們繼續做夫妻,將來生一堆可愛的寶寶,你說我們的孩子長得像你還是像我呢?」
雪蘭一臉的躍躍欲試,其中的話以及痴迷的表情,成功的讓孟婉瑤震驚加噁心。
「不」孟婉瑤的注意力完全被雪蘭轉移到了後面的生寶寶上,想到自己將來要和葉薛藍過一輩子還要生下他的孩子,她就嚇得臉色發白,立刻大喊了一聲,成功的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力,她這才發現了不對,趕忙住了嘴臉色蒼白的坐下。
「葉薛藍,今天我就把話給你撂在這兒了,我是絕對不會再跟你在一起的。哪怕傾家蕩產我也要離開你,結束這段可笑又愚昧的婚姻,不管我欠了你多少錢,我都會立刻還給你的。」孟婉瑤捂著胸口,仿佛才這才能安撫到她狂跳不已的心臟。
「老婆,你就這麼討厭我嗎?為了跟我離婚,願意付出這麼大的代價。」雪蘭一臉『失落』,低聲開口。
「你千萬別再說了,我很快就會還你錢的,趕快把帳本給我,我馬上就走。」孟婉臉色蒼白,嚇得差點背過氣去。
「就在地上呢!老婆你自己拿吧!」雪蘭『失魂落魄』的走開了,看也不看孟婉瑤一眼。
孟婉遙看雪蘭的身影漸漸的消失,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撿起了地上的賬本慌忙的塞到了手提包內,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咖啡廳。
可是孟婉瑤的災難還沒有結束,她剛剛走到咖啡廳外面準備到停車場去取車,卻突然被一個黑色的東西照到了頭頂上,嚇得尖叫出聲。
可是她還沒來得及張嘴,就被一雙大手給狠狠地捂住了嘴巴,再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音,被人拖拽著不知到了何方。
她只覺得自己被塞到了一輛車上,隨著汽車的顛簸漸漸的睡了過去。等她再度清醒過來的時候是被疼醒的,原來是把她綁走的人將她一把推到了地上,她嬌嫩的皮膚根本就無法成受這樣的力道,立刻出現了青紫,也弄醒了她。
孟婉瑤張了張嘴發現自己能夠發出聲音了,這才尖叫一聲開口:「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把我綁來究竟想要幹什麼?」
周圍一片寂靜根本就沒有人回應她,接著孟婉瑤覺得自己的脊背上發出一陣一陣的疼痛,仿佛一個木棍一樣的東西敲在了她的背脊上,讓她瞬間慘叫出聲,隨著她的尖叫聲木棍下落的頻率越來越快,腦袋臉蛋肚子大腿,她全身上下都經受了一番洗禮,連動根手指頭都覺得費勁。
從小被嬌養長大的她哪裡受得了這樣的痛苦,很快的昏厥了過去。
發現孟婉瑤昏厥之後,木棍終於停下了動作,遺憾的聲音響起。
「這麼容易就昏過去了,真不經打,我還以為她的抗打能力和她的自戀程度成正比呢?原來是成反比啊!」
廢棄的倉庫之內,長相英俊的男人手執木棍,地上躺著一道纖細的身影,場面格外的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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