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對著門外道:「秋詞,待會兒從立政殿挑幾個機靈的宮女送去未央宮,於嬪如今身懷龍嗣可要好生伺候著。」
於念念當時嚇得臉都白了,轉身就跑,臨走時還不忘告訴沈夜,「母憑子貴。」
這話提醒了沈夜,腦子裡閃過一道靈光,當時就有了一個計謀。
來到乾鑾宮的時候,顧啟牧正低頭處理奏摺,沈夜看著他,一言不發的坐在一旁。
兩個月沒見了,顧啟牧的五官好像更好看了,只是唇角的弧度冷峻得讓人害怕。
大約坐了十分鐘不到,顧啟牧放下手中的奏摺,說,「有什麼事趕緊說,我忙著呢。」
聞言,沈夜不緊不慢的喝了口茶潤潤嗓子,道:「臣妾來也沒什麼事,就是覺得我不配為六宮之主,所以想請皇上廢黜我。」
顧啟牧盯著沈夜看了好幾秒,淡淡的開口,「理由。」
「善妒。」
聞言,顧啟牧的俊臉馬上就拉了下來,將手裡的奏摺扔到一邊,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然後吐出,把杯子扔出去摔個稀巴爛。
「皇上不說話,那臣妾就當皇上默認了。」說完,起身離開。
回到立政殿,沈夜又讓秋詞把後印呈去還給顧啟牧。
顧啟牧收到後印的時候,氣得差點把乾鑾宮給拆了,要不是李公公在一旁勸著,估計現在整個乾鑾宮屋頂已經不見了。
「他想被廢好去找顧啟塵是吧,我偏不讓他得逞,我就是養著讓我心煩,我也要拆散他們。」
當晚,沈夜不但沒被廢,就連那後印也被送了回來,不僅如此,小德子還帶人把立政殿的下人全調走了,說是內務府人手不夠,只得委屈了皇后娘娘從立政殿調人了。
對於顧啟牧這一做法,沈夜表示一切全在掌控之中,接下來,只需要沉住氣靜等時機就好。
立政殿的下人除了皇后貼身宮女秋詞全被調走了,一時間,整個皇宮內踩踏皇后的人不在少數,就連去內務府領月俸都被人再三推脫。
沈夜被徹底冷落,最高興的要屬未央宮的於嬪和嚴嬪了,於嬪的高興是顯而易見的,而嚴嬪的高興,是藏在心裡的。
「娘娘,自從立政殿失寵以來,你看看外面那幫狗奴才,月俸我都去催三回了,總是找理由推脫,這也就算了,就連您的吃喝用度都不如那新進宮的妃子。」秋詞噘著嘴在一旁憤憤不平,從前立政殿得寵的時候,上門來巴結討好的人門檻都快踏破了,如今失寵,連只蒼蠅都不肯來,這就是人心。
沈夜沒說話,繼續吃著飯,這種事情他不想說什麼,皇宮裡登高踩低不是很正常嗎?
「娘娘,您怎麼還吃得下啊,如今立政殿都快成冷宮了,您怎麼一點都不急。」
沈夜深吸一口氣,放下手中的筷子,「急有什麼用,皇上有意冷落我,我能怎麼辦?還能哭著去求他不要冷落我嗎?」
「可.......」
「以後做好自己的本分,多聽多做少說,把菜飯撤下去吧,沒什麼事不要打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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