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護士的臉有些紅,低著頭不敢看池若翼。
看著細細的針尖溢出幾絲藥水,慢慢往手背上的肌膚里刺,昨晚那種恐懼侵襲,遍布全身,沈夜下意識縮了縮手。
其實說害怕還是不害怕的,只是看到針頭都會想起昨晚,然後就有種下意識縮手的感覺。
針扎偏,幾滴血珠溢出,池若翼道:「重新紮吧。」
護士嘆了口氣,又重新拿起棉球幫沈夜消毒擦血,找新的扎針地。
沈夜的另一隻手抓住了池若翼的手,他下意識的想抽手,突然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任由沈夜抓住。
手背上再次傳來細微的刺痛,護士小姐麻利的貼上膠布,然後退出去。
「好了,好好睡一覺,什麼都不要想。」池若翼眼神清明的望著沈夜,把手輕輕從沈夜的手裡抽出,又把被子往上提了提。
沈夜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
耳邊是窗簾被輕輕拉上的聲音,然後是池若翼放輕的腳步聲和關門聲。
池若翼這是要走了嗎?剛醫生叫他出去又是談的什麼呢?總感覺池若翼有關於沈夜的秘密瞞著他。
算了,不想了,到時候再問問吧。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時發現,池若翼正坐在床邊低頭看書,幾縷髮絲垂下來,更給他增添了幾分神秘感。
陽光透過窗子落在他身上,再加上他那張帥臉,宛如天神一般,沈夜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聽到動靜,池若翼抬起頭來,薄唇輕啟,道:「渴嗎?餓嗎?」
溫柔至極的聲音拉回了沈夜的思緒,「嗯,餓了。」
「我讓人送來。」
他看到了沈夜看著自己流口水,卻不說,因為說出來只會讓自己更尷尬,他心裡是有些許排斥這樣的。
飯菜送來,池若翼剛好打完電話進來,拿起自己的外套就要走,沈夜開口:「不一起吃嗎?」
池若翼沒回沈夜,直接走了,突然的變臉讓沈夜一些猝不及防,他甚至有些懷疑池若翼這人是唱川劇變臉的。
一連好幾天,直至出院,沈夜也沒再看到池若翼,就好像這個人從來不曾出現過一樣。
打車回到了池若翼家,池若翼也不在家,擺設什麼還和之前一樣,只是魚缸位置的碎片和血漬已經被清理乾淨了。
出了院第一件事就是去劇組報道,好不容易來的男三角色,要把握好,不能浪費這好角色。
一個星期過去了,沈夜白天在劇組,晚上回到家也始終沒見到池若翼,拿出手機想給他打電話,才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池若翼的電話。
這一天,沈夜躺在沙發上背劇本,池若翼突然回來,見到沈夜先是愣了一下,隨即開口,「太晚了就明天再背。」
扔下這麼一句話,徑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池若翼的臉色有些不好看,雖然隱藏得很好,但還是被細心的沈夜看出來了。
風颳了整整一夜,沈夜也整整一夜沒睡,守在客廳看著池若翼的房間門,耳朵豎起來聽著裡面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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