盍山嘻嘻一笑:「這不是有手就會?你們不會?那你們可真不是人啊」
胡大秀:「……」該死的死丫頭!
她臉皮狠狠抽動,心底怒極,可偏偏剛剛見識了她的厲害,根本不敢罵出聲。
她這個當親奶奶的都是這樣,其他人更不用說,尤其趙丹都害怕了,腳步不著痕跡的後退,她可是玉石,跟這種爛泥巴臭瓦礫可不能硬碰硬!
盍山見眾人都怕自己,心頭不免憂愁的嘆口氣,這群人怎麼就長了眼睛呢,這下好了,看見自己這麼凶會不會不來欺負自己了啊,她真的好擔心哦。
她上前兩步,剛想表白自己的無害,就見沈瑾莫名的站了出來,臉上帶著大王一眼看出來的虛假微笑道:「妹妹」
「???」yue……這死畜生喊誰呢?
沈瑾今日穿著白色的襯衫,本就有一副好皮囊的他,裝模作樣起來,不知情的人看了還真會覺得賞心悅目。
「妹妹,我覺得大家之間真的有誤會!」
盍山眯著眼看了他兩秒,心頭髮笑,「唔……你展開說說」
沈瑾被這對待下屬似的話語噎了一下,繼續道:「……我們也沒有其他意思,只是覺得你對我們的誤解太大,想要你冷靜下來好好談談而已」
「嘶——冷靜?」她眼睛往地上的麻繩上看了看,意味不明的笑笑,誇張的五官亂飛。
「哦~~~~~」
「好吧,原來你們不是那種潑皮不要臉下三濫自己幹了不要臉羞死仙人祖宗一輩子倒霉破財死無全屍的事卻還想打我羞辱我害我不成反被我揍後惱羞成怒滿腹怨恨想要報仇後的爛畜生啊——」
幾個確實如此畜生的畜生:「……!!」
盍山:「行,我明白了,不過我覺得我挺冷靜的,可以好好談,我看你們倒是很不冷靜啊」
畜生們喘著粗氣,被人當面如此羞辱能冷靜才怪!
沈瑾努力平復了下自己的心情,心裡狠狠咒罵三千次,想到自己的計劃,強忍著難看的臉色道:「……小柔……」
「啪——」
「閉嘴!不准這麼叫」盍山突然上前給了他一個大嘴巴。
「啊——」趙丹看到兒子被打,一瞬間的母愛上頭,將沈瑾拉住,憤憤的看向盍山:「你憑什麼打人!」
「本小姐可是一個高貴的人,這麼喊我難道我沒有面子的嗎?」
你踏馬有個屁的面子!趙丹還想說,卻反被沈瑾拉住了,他露出笑臉:
「……好,我的錯,小……」他頓了頓,「妹妹,這樣喊可以嗎?」
盍山眼疾手快的又給了他一巴掌,不高興的呼呼自己小手:「不可以」
趙丹氣的要瘋了:「你太過分了!」
瞧她好像很心疼的樣子,可腳下那是一步不動,盍山翻了個白眼兒,「他得到的不過是個巴掌,而我卻得到了手疼啊!到底誰過分你是不是沒長眼睛啊?」
「真是無語了,怎麼這年頭什麼奇葩都有,柔柔我啊,委屈發財了嫩!哼!」
紀明林幾人緊張的看著,生怕她對他們動手,便勸道:「丹丹……你別衝動」
趙丹咬唇看著目露擔心的紀明林,不由的想朝他發火,看看這就是你的好女兒!簡直就是個禍害!可到底是接下了這個台階:「我都是看在你的份兒上,要不然……」
沈瑾瞥過一眼,心頭一陣冰涼,眼睫微垂,復又抬起,溫和少年模樣重現:「那我喊你紀柔總可以吧,我想跟你說的是,其實我從小到大一直都想要個妹妹的,知道你的那刻起我就開始期待了」
「我媽和紀叔說過這話,我也特別希望我們能夠組成一個溫暖的大家庭,讓我做個保護妹妹的好哥哥」
「只是……沒想到,我的一些興奮激動行為會讓你誤會這麼深,也讓你誤會了媽媽和紀叔他們,最親密的家人之間產生了這麼重的隔閡,實在太讓人難過了」
在場的人是壞,但不傻,腦袋一轉就明白了沈瑾的這番話意義為何,誆騙十五歲的怪力少女罷了。
這狗東西不安好心吶~
盍山心頭跟明鏡似的,揪著小嘴兒想看看他究竟想幹啥。
「那照你這樣說,你很歡迎我咯?不過也是,我紀柔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不喜歡我的都是眼瞎的畜生」
沈瑾:「……怎麼會,你的到來我們都很歡迎」
「那就好,對了,看看你們這麼久不回來,這個老崽種一天到晚的不好好工作,我想吃個新鮮水果都不行,真的太討厭了」
她嬌氣的手一指管家,話里話外充滿了埋怨。
管家身子一僵,瞪大眼睛看她,心裡就不明白了,為什麼這個鄉下來的臭丫頭這麼看自己不順眼!
他明不明白的不重要,盍山明白就好。
在原主本體那世,這老東西跟著沈瑾助紂為虐,原主被關起來後逃了好幾次,都是他發現帶著人將原主抓回去,還告狀給變態沈瑾,害的原主遭受了不少虐打。
不止是管家,這個別墅里傭人們都在冷眼旁觀,救與不救都不是他們的義務,這點沒什麼好怪的,但幫凶就不行了,小惡也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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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叔的錯,柔、紀柔你別生氣,你想吃什麼水果,哥哥馬上讓人送過來」
盍山哼了一聲,道:「吃吃吃,氣都氣飽了還吃個屁,這個老崽種就這樣放過他了嗎?!」
趙丹顰眉,忍不住問道:「那你想怎樣?」
「當個管家這麼不稱職還留著幹嘛?本小姐這麼仁慈善良也就不說辭退的話了,正好家裡的廁所味兒太大,我懷疑是堵住了,就讓老王每天去通下水道吧,記得以後不准進大廳,別把高貴的本小姐熏到了」
「聽到了沒有,還不趕緊去?!」她伸長了脖子朝老王崽種怒吼。
從管家淪為廁所清潔工的老王懵逼,剛想嘲諷她哪裡來的勇氣給我降職掉薪,思及她的暴力又堪堪住嘴,但廁所清潔工是不可……能的?
「既然你覺得這樣處理好,那就這麼辦吧,妹……妹?」
沈瑾一口答應下來,末了試探性的喊出稱呼,還做好再次承受一巴掌的準備。
不過盍山只是輕飄飄斜睨他一眼,抬手。
「pia——」的一下拍到他的背上。
「咳咳咳、咳」
「傻逼你愣著幹啥?還不趕緊去給我買水果?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我要吃珍寶果、指橙、紅寶石羅馬葡萄、夕張王甜瓜、火龍蕉、迷失花園的菠蘿、掛綠母樹荔枝、火天桃……」
「好了,暫時就這些吧,動手這麼久可把我累到了,飯呢飯呢?」
「一群群光吃不幹活的玩意兒,不做飯是想餓死我啊!」盍山不高興的環視一圈,絲毫不管其他人是什麼臉色和心思。
沈瑾拉著趙丹,沉著臉點了點頭。
傭人們看著主家的臉色,立馬散開了一部分去準備午飯。
終於等到開飯時,盍山大大方方的占了主位,這一行為又讓身為別墅原主人的趙丹氣不打一處來,最後還是礙於紀明林和沈瑾的顏色,憤恨的坐到了另一方。
一群人都還沒坐好,她就直接開吃。
簡直沒有規矩!
胡大秀用力拍了拍桌子:「紀柔!長輩還在呢!」
盍山抽空瞧她一眼,「誰想不在?說出來我聽一聽」
「柔柔,你怎麼變成這樣了……」紀明林痛心疾首,失望的看著她,「你以前最是聽話懂事,怎麼如今一而再再而三的頂撞奶奶和爸爸,到底是誰教壞了你?」
「嘖,我好的很,再多說一句,誰也別吃了,你試試看」
聽她如此威脅,紀明林閉上了嘴,搖頭嘆息,欲言又止,其他人也沉默極了。
就在這時,一道清脆的聲音從門口響起:「媽媽、媽媽媽」
眾人回頭一看,滿臉驚喜:「小達!」
正是紀明林的兩歲私生子,紀書達。
一桌子人,除了乾飯的盍山和冷漠的沈瑾,全都高興的站了起來,迎接紀書達。
尤其是紀家老夫妻,眼睛珠子都綠了,他們盼男孫盼的發瘋,就在來A城時見過孫子一面,這是第二面,小小的人兒可把他們高興壞了。
陌生的兩人湊到跟前,嚇了紀書達一跳,嘴巴一癟直接撲進了趙丹的懷裡,趙丹心疼的摸著幼子的頭,厭惡的看向他們:「離我兒子遠點兒」
這話讓紀家三人身子一僵,紀明林笑容收了收:「丹丹,這 是小達的親爺爺奶奶,他們不過是稀罕孩子罷了」
趙丹嗤笑:「真為小達好就該離他遠點兒,瞧那一臉粗魯土俗樣,可被帶壞了我兒子」
紀大河和胡大秀臉色通紅,他們敢對著安晴和盍山說教,面對這個家世極好的新兒媳,卻是底氣不足的,敢做的最過分的也不過冷冷臉而已。
因此對她這番過分的話,兩人都不敢大聲爭辯吵鬧,只半垂著頭羞的想挖個洞鑽進去。
紀明林左看右看,嘆口氣安慰了一句「爸媽你們別生氣」也不再多說,蹲下身子看他的寶貝兒子去了。
盍山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將桌上的飯菜風捲雲卷的扒拉完,等那幾人想起來吃飯,就剩幾個空盤子了。
趙丹抱著紀書達鄙夷的瞪她一眼,轉頭吩咐傭人重新去準備,現在兒子在旁邊,她不想跟她吵架。
「喲,這死孩子從哪兒鑽出來的?我怎麼這段時間沒看到他啊」
盍山樂呵呵的,話里的惡意涌滿了。
趙丹抱著紀書達的手緊了緊,銳利的看向她,紀明林也嚇了一跳:「柔柔,這可是你親弟弟!」
「瞧爸你這話說得,我媽可只生了一個,他不過就是個私生雜種罷了,也配當我弟弟?」
沈瑾低著頭,嘴角微微勾起,這該死的丫頭這句話說的還不錯。
「哎喲喲,你看沈瑾都笑了,他也是這樣認為的呢!」
沈瑾身子一僵:「……」
趙丹兩人條件反射的轉頭看去,果然看到了沈瑾嘴角僵滯住的笑。
「小瑾?!」
不可置信的聲音從趙丹口中響起,她沒想到沈瑾對小達的討厭竟然到了這種地步,別人罵弟弟是私生雜種他竟然在笑?!
沈瑾眸光冰冷,諷刺的朝他媽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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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怪我?」
為什麼不能怪你?沈瑾看著趙丹將紀書達護在懷裡,心頭的厭惡愈發加深,明明知道父親離去後,自己這一房已經勢弱,根本分不到沈家多少產業,她還出去搞了個私生子,讓爺爺奶奶對他們頗有意見,她根本沒為自己想過!
更何況,他已經這麼大了,再來個弟弟妹妹幹什麼?嫌自己的資源太多嗎?
真是可笑。
他垂了垂頭,復有抬起,臉色蒼白又失望:「媽,你還記得明天是什麼日子嗎?」
趙丹被問的一愣,下意識的往旁邊看了眼,想讓管家提醒一下,扭頭後才發現沒有管家的身影,是了,管家去當廁所清潔工還不被允許進入大廳了。
她臉色不好看,一言不發。
「你果然忘了,呵,我就知道,自從有了弟弟你就徹底忘了我,明天我可是我生日啊!」
「別人都說有了小的忘了大的,你就是偏心!」
沈瑾滿眼控訴,眼裡的淚都落了下來,趙丹一聽,這個她還真給忘了,瞬間愧疚極了,「小瑾……」
盍山看兩人你來我往哭哭啼啼的,好心情都沒了,把飯桌一掀,「大好的日子哭你爹啊,晦氣!」
「哇嗚哇嗚哇哇哇哇……」
紀書達被嚇的哭起來,趙丹第一時間丟開對大兒子的那點兒內疚護住他,低頭急切的哄起來,順便用一雙怒目死瞪著她:「你幹什麼!」
沈瑾呆愣當場,他的臉上,身上,全都是被掃上的油污和湯汁,他死命的咬著牙才能控制自己不跳起來狠狠扇盍山巴掌。
實在欺人太甚!這是在羞辱他!
高貴的富家少爺哪裡受得了這個,在黑色的心肝兒里將她剁碎再剁碎。
不止是他,其餘人也一樣的下場,混合的油污和湯汁散發出一股股怪異的味道,眾人臉色漆黑如墨,看著盍山的模樣恨不得當場狂犬病發作好咬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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