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如今是什麼感覺?
男人們深吸兩口氣,答:「沒力氣,胸口悶的慌」
毒素剛消失,這是難免的,醫生們點點頭,又問了幾句,但他們也說不上來其他的。
「住院觀察幾天,免得復發」
男人們不禁想起之前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們從來沒有距離死亡那麼近過,聽著醫生的話連忙點點頭,那樣的經歷可不想再來一遭,命最重要。
又囑咐幾句後醫生們終於離開了,婦人們上前擔憂了一陣,便開始低聲說著自己的打算。
「他爹,你咋想的?」
咋想?男人哪怕身體不適,但腦子稍微一轉也覺得自己這次吃了大虧。
周家負責當然是應該的!
病床上的男人們坐起身,互相對視幾眼,這種情況他們也都顧不得什麼鄉里鄉親了,開口就是責問。
周家父子本來就難受,面臨這種場面更是臉色難看,心裡怨懟他們翻臉不認人。
可這事確實難說,按照兩人估計,就是那兩罈子黃酒害的,想到此處,兩雙眼睛瞬間兇狠起來,憤怒的瞪向旁邊的盍山,周父怒聲斥問:「是不是你這死娘們給我們下藥!」
此言一出,眾人不由的疑惑看去。
啥意思?他們瞬間聯想到自己咚咚灌下的那碗黃酒,心裡沉沉,目光不善的看向盍山。
盍山癟嘴:「爸你說啥啊,這關我啥事兒,你是雞屁股找不到地兒,到處噴屎呢」
周民也叫:「肯定是你端的酒有毒,就是你害的!賤人!」
「啪啪啪」
他話落,盍山就上前不痛不癢的賞了他幾個大耳刮子,柔弱的哭訴道:「周民你真是沒良心啊!那酒是你讓我端給大家喝的,我怎麼害你了?為啥要害你?難道你有什麼要對不起我的地方嗎?」
「周家祖上又不是干廚子的,你怎麼這麼會甩鍋?」
周王氏尖叫推她:「啊!——」
「你分明……!」周民捂著臉,眼神恨不得要將她吃了。
邊上的人全都眼神閃爍,他們心裡也明白有些話不適合說出來。
周父手抖了抖,他就躺在周民旁邊,此刻看寶貝兒子被打,心頭怒火噴涌,當即就想揍人,可他手臂剛抬起來就再次垂落,沒力氣啊,只能拿一雙渾濁的死魚眼瞪盍山。
「分明啥?你要說啥?周民你說啊」
盍山依依不饒的追著問,可周民能說出來才怪,他心頭思索了一下,這毒來的奇怪,而且依著劉月的性子就算知道他打算換個媳婦,也只會跟自己吵鬧,更關鍵的是這毒藥,她一個女人能去哪兒弄?
難道真是那酒自己壞了?
周民心裡朝著其他方向思考,沒再將盍山看在眼裡。
「閉嘴!」
「奇了怪了……」
查出是誰給他們下毒重要,可當務之急是解決自己的醫藥費,因此眾人將視線再次落到周家人身上。
「侄兒啊,七叔本來身子就不好,如今這……」
「廢什麼話?周大偉,我們的醫藥費必須得你們出!」
「是啊,我如今頭暈眼花的,沒找你要營養費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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