盍山滿意的點點頭,其實她對艾克挺佩服的,雙手斷了還堅持清醒這麼久,真乃賤賤小強是也。
不過想想這個世界,到處都是不合常理的地方,也就不奇怪了,就說原主,被折磨了那麼久能活著不說,還變強了。
那三個雜碎還昏迷著,幾個醫生挺厲害,將他們身體裡的子彈都取了出來,看來命是保住了的。
盍山咂咂嘴,興奮的靠近實驗床,讓人去端了幾盆水,嘩嘩啦啦的潑在他們臉上,在冰冷的水流刺激下,他們果然很快醒來,只是意識不夠清醒。
但沒關係,大王不再麻煩別人,自己從旁邊扯了電擊器過來,開了一半馬力,砰砰砰的按下去。
三人口中接連發出慘叫,悲慘程度讓昔日屬下們難以直眼觀看,紛紛撇開目光。
墨夜他們被刺激的徹底清醒,到底是經歷過不少事的,能忍住痛苦,只是這滋味實在不美妙,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遭受過了。
幾人痛苦的動了動,卻發現自己的身子被實驗床的鎖環鎖住了,頓時目光如利劍般抬起,一眼看到了好整以暇的盍山,她的手上還舉著一根不知名的針管。
「!你、好大的膽子!你想幹什麼!」
「放開我!」
盍山擴大笑容:「我膽子大你都知道?厲害哦,不過我能幹什麼呢,不過是想讓你們嘗嘗嗑藥丸的快樂滋味罷了」
墨夜心沉了沉,看了眼她背後恭敬的端著藥盤的白大褂,她已經掌控實驗室了嗎?
「你別衝動,也許我們之間有誤會,暗影小姐,你也許不太清楚我是誰」他穩了穩心態,繼續道:
「蘇安安是你的閨蜜吧,那你知道我弟弟是誰嗎!」
「我知道,你是墨殤的哥哥嘛」
墨殤就是好閨蜜的男人,第一次看到這名字她就想吐槽了,這取得什麼鬼,他們爹媽死人啊?還殤呢,盼著小雜碎趕緊死是吧,還有那個啥冥的,嘖,晦氣!
不過算了,心頭嘀咕兩句,她扔開神經病部分,言笑晏晏的越走越近:「我還知道,你想抓我,為了胡開秀那個小雜種研究病毒解藥」
墨夜瞳孔一縮,她知道了!
「想要我的命是嗎?」
「啪」順手賞了他一個大逼兜,將他的尊嚴踩在腳下,這種出身優渥,狂妄自大的人,恐怕除了自己沒被人甩過巴掌吧。
墨夜被打偏了頭,嘴巴動了動,兩顆板牙從裡面掉落,鮮血順著嘴角往下滴。
「暗影小姐,你……你誤會了」
「誤會?本小姐的字典里沒有誤會兩字,有也得砍掉,還有,你知道這一管是什麼病毒嗎?」
墨夜眼眸緊緊盯著她,流露出一絲慌亂。
盍山哈哈哈大笑:「怕什麼啊,聽說你對胡開秀小雜種情根深種,如今本小姐決定讓你自己的身體幫她研製出解藥,難道你不開心?不願意?」
「……!!!」
他驚駭的用力往後縮,當然不願意!
盍山看他這副模樣,有些生氣:「你怎麼能這樣呢,為了你的心上人,要甘願付出一切,這可是你的福氣啊!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難道你的愛就那麼淺薄?為了這麼一點點點點點點困難就要放棄?!」
墨夜嘴唇抖了抖,他很想說這福氣給你要不要!
他當然愛秀秀了,甚至為了她付出巨大的金錢、時間,他寵她,愛她,也願意冒著風險為她抓排行榜第一的殺手來研究解藥,做這麼多當然是愛她的,畢竟那可是曾經在雪山上救了他的心上人啊!
可是,可是怎麼可以用自己身體實驗呢?!
秀秀也不會願意的!
這個瘋女人!
「暗影,我們好好談談!難道你不怕我弟弟知道了,跟你的好閨蜜蘇安安斷絕關係嗎!」
盍山笑:「那樣正好,我還可以名正言順的殺了墨殤,誰叫他是你的弟弟呢,還有你爸,你媽,哦,還有胡開秀,我會讓你們一家團聚的,放心吧」
墨夜:「……你瘋了!你知不知道我母親是誰!」
盍山嘶了一下,「你個小崽種跟我這兒逗呢,一會兒知不知道你是誰,一會兒知不知道你弟是誰,一會兒知不知道你媽是誰,那一會兒是不是還要問一遍知不知道你爸,你姑你舅你姨你叔你爺你奶你姥?」
她十分真誠道:「要不你先把你祖宗搬出來,我看看他骨灰揚哪個方向的茅坑,挖出來給你嘗嘗問問」
身後眾人聽了臉色瞬間扭曲,深深低下頭。
墨夜:「……」
他反應過來,漲紅了豬臉,雙眼怨毒的看著她。
盍山挑挑眉:「行了,別貧了,咱們開始吧,省得你不開心」
「而且,你還有兩個好兄弟陪你一起呢,為了你心愛的女人,他們做出這麼大的犧牲,你還不趕緊謝謝他們」
路易和冥臉色青白,他們驚恐極了,頓時顧不得好兄弟,連忙道:「等等,我們、這事跟我們無關!」
「少說有的沒的,作為好兄弟難道不是應該跟他們夫妻一樣,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嗎?能遇到墨夜這個雜碎是你們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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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運的個屁!!
賤人!!
不要!!!
兩人呲牙裂目,在生死面前,兄弟情都變得異常稀薄,皆怨憤的看著她,甚至遷怒了墨夜,若不是他一意孤行,怎麼會造成如今這副場景!
盍山過夠了嘴癮,不顧幾人的拼死反抗以及求饒,讓身後的醫生按住他們,針管毫不猶豫的往下一插。
頓時,實驗室里響起殺豬般的慘叫。
幾針管下去,病毒頓時被吸收進血液,事不宜遲,盍山連忙讓人將他們扯起來,丟進了玻璃牢中,鎖好。
三人一進去就開始用力搓手臂,試圖將病毒排出來。
搞定了這三人,盍山又將科萊爾和麥爾也注射了病毒,還有所有的教授醫生,也讓他們排好隊,自己挨個兒扎,反正病毒多,打不完。
面臨她翻臉不認人的模樣,白大褂們不幹了,他們奮起抵抗,不甘心走上這條死路。
盍山哎呀一聲,凡是不聽話先耍一套「板磚任我行」,將他們打成傻逼,再一槍爆頭,反正早死和晚死自己選。
這下大家都乖了,一個個的青白著臉,跟小朋友們似的排排站,扎針針。
就在這時,一陣拖拖拉拉的腳步聲響起。
盍山側頭一瞧,是那群被關傻了的試驗品們,先前牢門被打開後,因為被藥物病毒折磨刺激的狠了,他們都沒反應過來,她也沒管,現在看著好像是清醒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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