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總管,郾城分點傳來消息,齊王又要購買你的下落。」
尉遲悠一手拿書,一手拿著甜瓜,聞言抬起頭來。
「出了多少錢?」
「還是二十萬銀票。」
尉遲悠用力咬了一大口甜瓜,用力咀嚼,大口吞下。
「傳消息過去,三天前沐夫人在湘國邊陲的淺陌城看大夫,在客棧休養兩天後,匆匆北上了。」
郾城王宮內,穆景天聽著青藤的稟報,眉頭皺成一團。
「看大夫?可是哪裡不舒服?是不是肚子裡的皇兒折騰她了?可有拿藥吃?」
青藤被一連串的問題弄得差點兒懵了。
「陛下他們只給了下落,其他什麼都沒說。」
穆景天急得站了起來,在御書房裡來回踱步。
「人不舒服,也只休養了兩天?她要北上去做什麼?這些怎麼你都沒問?!」
青藤低聲「風閣的規矩,一個問題一份錢。奴才只問了下落說是夫人不停喬裝,在湘國不停轉,確切的停留地點根本給不了。」
穆景天停下腳步,無奈皺眉嘆氣。
「她擅長喬裝打扮,孤曾讓影衛侍衛尋找過她,好長一段時間都一無所獲。」
她那麼聰明,就像一條小泥鰍一樣滑溜。只要她一天不原諒自己,不主動現身,他可能會一直找不到她。
思及此,他痛苦閉上眼睛,嘆氣跌坐在龍椅上。
青藤想了想,提議:「陛下,夫人的家人皆在楚國。之前招福曾和兩位舅老爺過來,還在別院住了兩三天。奴才猜想,夫人如今懷著小皇子,也許會更加思念親人。不如派人密切關切鏢局那邊的情況吧。」
穆景天木然低聲:「你能想到的,早就在她的預料之中。她將家人的後路安排妥當,讓他們生活無憂,她根本無需擔心。以她的性子,她短期內是不會去尋他們的。」
頓了頓,他仍開口:「不過,孤早已讓人盯著那邊,若有任何風吹草動,速速報上來。若是家裡人有什麼病痛,她也許會回去探望,只要有一丁點兒希望,就不能放棄。」
青藤低頭應是,道:「夫人已懷小皇子四個多月,離生產大概還有五個月。陛下,夫人行事沉穩,心思細膩,她極可能會提前安排地方生產坐月子。」
「嗯。」穆景天眼睛微亮,道:「只要她一穩定下來,孤找到她就有希望了。」
青藤見陛下的俊臉終於有一點兒喜色,心裡也高興起來。
「陛下,那風閣那邊?」
穆景天道:「每隔十來天,就花一筆錢詢問她的下落,儘量問清她是否平安。等她安穩下來,孤便立刻奔過去找她。」
「是,陛下。」
「陛下,湘國國君派使臣親自來道歉,並送上湘國的國寶。另外,湘國已澄清事實,說明兩國已解除婚約,對陛下深感歉意,懇求陛下原涼之。」
「將使臣和國寶一併甩出去,讓他們滾!」
「陛下,湘國國君也已經重罰了嫡公主,將她貶為貧民。」
「這通通與孤無關!攆出去!」
「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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