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之前有一點兒心裡準備,可真切聽到自己即將被逼著去做男寵,還要殺人,陌上悠還是嚇得心慌。
其餘幾個少年都是小地方出來的鄉下小子,一聽到要去殺人,對方還是堂堂宰相大人,一個個臉色慘白。
「不!你騙我們!當初你說讓我們來做家奴,根本沒說要殺人!」
「殺人是要償命的!我不想死!我……不殺人!」
旗伯冷冷一笑,手一揚。
下一刻,那個說不想死的少年,被抓了出來,一劍刺死了!
「啊!殺人了!」
「啊!」
剩下的人一個個嚇得半死,抱成一團。陌上悠躲在人群中,簌簌發抖。
旗伯揚起下巴,道:「不想去的人,只會有一個下場——死。另外,你們只有三個月時間。在這三個月里,你們要是完成不了任務,你們就會毒發,五孔流血而亡。」
「什麼?!毒發?!」
旗伯緩緩點頭,陰狠輕笑:「從你們來這裡的第一天開始,你們每天都吃慢性毒。這些慢性毒都配在肉類中,不僅聞不出來異味,還會讓肉更好吃。這一個月里,你們每個人早已中了毒。」
少年一個個臉色如灰,手腳發顫。
……
那天下午,他們一致換上白色長衫,有人給他們精心打扮,旗伯在一旁沉聲解釋。
「鍾非意來自東部,喜歡一襲白衫,也喜歡他人穿白衫。三年前,他傲居榜首,成了新科狀元郎。隨後,他步步高升,很快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大人。」
「他居心叵測,蒙蔽年邁聖上,不停殺戮殘害忠良,害得國將不國。南方水患,北方旱災,他都勸聖上置之不理,害得民不聊生,百姓受苦受難。」
「鍾非意如今把攬朝政,是名副其實的攝政王。朝內眾臣為了自保,不得不先發制人。主子說了,只要你們完成任務,混入宰相府,為民除害殺了鍾非意,不僅為你們解毒,還賞賜你們黃金萬兩,保一輩子衣食無憂。」
威脅過後,便是循循善誘。幾個少年明白自己根本毫無退路,想著活命,想著能發財,都咬牙振奮起來,誓言效忠主子,誓殺鍾非意。
陌上悠暗自吞口水,尷尬開口:「旗伯……那鍾非意只喜歡男人嗎?」如果真是這樣,那她就高興了。
旗伯臉色低沉,答:「據探子傳來的消息,鍾非意的府邸有美妾三十來名,還有十幾個男寵。不過,他每天晚上都只召男寵侍寢,顯然不愛女人。」
另一個少年嫌棄低聲:「原來是一個斷袖……」
旗伯沉聲:「無論是北齊還是南嶺,上至皇室貴胄,下至普通達官貴人,哪一個不是寵男又愛女的。那鍾非意雖說是大佞臣,卻長得俊美出塵,溫文爾雅,多少男女趨之若鶩。」
……
一番收拾後,他們被帶上一輛精緻的大馬車,馬蹄噠噠往城裡面走。
進了城,來到城南一座叫「竹馨館」的大宅子裡,各自發配一間房間住下。
「從今日起,你們就是『竹馨館』的男倌了。聽老鴇的命令行事,不得有誤!」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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