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侯爺府表現得很冷淡,將東西收下,連謝恩都沒有,便將大門關得緊緊的。
宋躍派人散布消息,到處嚷嚷說跟平侯府結親。
商皓則派人解釋,說暫無此事。
一時之間,整個京城眾說紛紛。
「皇上並沒下旨,就是說並無此事。」
「就是就是!無論誰說都不准,還是得以皇上的旨意為準!」
……
宋躍見平侯爺府如此反駁,心裡暗氣,衝動跑進宮,懇求皇上把旨意頒下去,免得商家將小女兒結親他人。
皇上很是生氣,責罵他太過急色!
「平侯爺的說辭,朕都明確告知於你!商侯爺也已應允,說三年後再請你去提前納彩,並不是拒絕!你年過二十,妃妾成群,竟還如此沉不住性子!分明是齷蹉急色之徒!」
宋躍被罵得極慘,怯怯不敢說什麼,最後被趕出御書房。
皇后聽到下人的稟報,慌忙前來救場,本想寬慰氣呼呼的皇上,反而被皇上呵斥教子無方,慈母多敗兒。
「臣妾有罪……請皇上責罰。」
皇上厭煩揮了揮手,讓她退下。
皇后心裡憋屈又鬱悶,讓人把宋躍找來,劈頭大罵一場,讓他好好修身養性,命不許他再提起此事。
宋躍哪裡還敢說什麼,低頭唯唯諾諾。
……
商源見風波平息,終於放下心。
拜別兄嫂,帶著小嬌妻南下金陵回門。
走車大半天后,來到京城不遠的雲州碼頭。
遠遠地,便看到畫舫在河面上緩慢划行,岸上等了好些人,為首的人是夜明。
「二爺,二夫人。」
商源牽著甄悠上了畫舫,直接去了第二層。
四周已別樣上次,布置的物事多了,日常生活用品也多了。
夜明吩咐人搬行囊上船,安排畫舫迅速南下。
在紫竹院住了快三個月,甄悠也是悶壞了。
此時來到江上,來到怪叔叔送她的畫舫上,忍不住放縱一番,跑上跑下,歡快得不得了!
她探頭出窗口,拉了拉商源的袖子。
「怪叔叔,看到沒?風向適宜,順風又順水,我們肯定能很快到金陵。」
商源寵溺微笑,捏住她的小手。
「你想家多日,自然巴不得此刻能飛身南下。幸好水路比陸地通暢,路線也筆直些。加上初冬刮北風,順風順水的話,四天應該就能到金陵。」
甄悠開心笑了,一頭扎進他的懷裡。
「怪叔叔,聽說我爹的病已經大好。宇哥哥說,多虧你介紹過去的大夫醫術高超,爹爹這幾天的臉色明顯好多了。」
起初聽到爹爹吐血暈倒,她又慌又急,擔心不已。
幸好他及時找了醫術高超的大夫過去救治,父親才能很快恢復。
商源輕撫她的髮絲,低聲解釋。
「那大夫本是某個幫派的幫眾,後來脫離了,到處遊走行醫,在江湖中名聲極佳。他傳信於我,說岳丈大人已無大礙,他不日將離開金陵。」
甄悠眸光微動,忍不住問:「怪叔叔,你跟江湖上的那些幫派有往來嗎?」
他告訴過她,說他的生意遍布整片大陸,在南方沿海也暗自養了一些能人。
她知曉這是他的秘密,也是他的底牌。
「嗯。」商源答:「出外行商,有時需要跟這些地方小幫派打交道。」
甄悠點點頭,一臉崇拜。
「怪叔叔,那我有什麼幫得上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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