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滄一愣,轉而嘿嘿笑了。
「我啊!很簡單啊!我那女人脾氣沖,她敢大聲,我就比她更大聲,不然就刮幾巴掌,揍幾拳,她就老老實實了。」
蒙爾涵聽完,濃密的眉頭皺起來。
「你女人壯實,一人能抱兩頭羊。我女人嬌滴滴的,估計給她一隻羊腿,她都扛不起來!我要是給她一拳,那鐵定得要了她的命!」
阿滄撓了撓髒兮兮的髮絲,道:「我聽說,南方那邊的女人,跟咱們這兒不一樣。不止是外表上不一樣,想法也不一樣。」
「不一樣在哪兒?」蒙爾涵將草吐了,又重新叼了一根。
阿滄想了想,答:「就是什麼從什麼終,我都忘了意思大概就是,跟一個男人睡,就一直得跟那個男的睡。」
「這樣啊?」他忍不住笑了。
阿滄捅了捅他,曖昧笑了。
「這樣的話,你還愁什麼?直接把那大美人給睡了,她以後就都是你的了。」
蒙爾涵哈哈笑起來,道:「不錯!就這麼辦!」
阿滄又道:「首領,你還沒女人估計還不知道,我得提醒你幾句。這女人嘛,都是膽小的!她要是不聽話,你就嚇唬她!她怕什麼就嚇她什麼,這樣保證過幾天就服服帖帖的!」
蒙爾涵緩緩點頭,道:「記下了。我師父也說過,下屬和女人都一樣,容易恃寵而驕,所以千萬不能寵太過。」
阿滄聽不怎麼懂,仍不住點頭。
「是啊!反正就不能寵著!」
蒙爾涵將草吐了,拍了拍手,站了起來,大步往帳篷裡頭走。
下午時分,阮悠終於醒了過來。
她看了一下陌生的四周,後頸仍有些痛,腦袋也懵懵的。
「醒了?」外側走進來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衣服加獸皮,頭戴一頂大帽子,炯炯有神的眼睛瞪著她看。
她嚇了一跳,本能往床榻內側縮。
蒙爾涵轉過身,倒了一碗清水,遞了給她。
「喝!」
阮悠吞了吞口水,直覺喉嚨乾涸得很,想要接卻發現手心被劃出好多細細微微的小傷口,顯然是昨晚被馬的韁繩劃傷的。
蒙爾涵自然也瞧見了,粗聲:「你怎麼那麼沒用!紙糊的吧你!別磨蹭!快把水喝了!」
阮悠見他對自己兇惡,不同於昨晚的模樣,暗自鬆了一口氣。
雪白的纖纖玉手接過木碗,大口大口喝起來,很快一碗水就下肚了。
清涼的水划過心田,也讓她清醒了些。
她的脖子仍有些炙痛,不過已經包紮好,除了手,其他地方並沒痛感。
蒙爾涵見她摸向脖子,騰地瞪大眼睛,大聲:「下次要是再敢亂來尋死,我就一拳揍死你!人能活著多美好,人活著才有希望,你要敢不聽話,就甭怪我不留情!」
阮悠聽著那句「人活著才有希望」,禁不住微愣。
她自然是要活的,她不僅要活,還要活得精彩恣意。可讓她跟那麼多男人那她寧願死!
蒙爾涵側身拿過來一塊烤肉,道:「吃!」
她吞了吞口水,接過一口一口吃起來。
他見她乖巧聽話,心裡很是滿意。果然,女人是不能寵的。
看著她傾城側臉,雪白的後頸和如綢緞般美好的黑髮,心神一盪,眸光慢慢變得炙熱起來。
「女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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