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微閃,輕輕點頭。
他咧嘴一笑,用鼻尖蹭了蹭她嫩白額頭,大手也放肆遊走在她的嬌軀上。
她立刻渾身僵硬,咬緊牙關,騰地閉上眼睛。
他大手的動作一滯,明顯感覺到她身上突然的緊繃和僵硬。
他微微俯下,見她小臉仍是蒼白如紙,在暗淡微微的燈光下,宛如透明一般。精緻的眉頭緊緊皺起,一副強行隱忍的樣子,心裡無端一氣。
「睡覺!」
接著,他只摟住她的肩膀,轉而閉上眼睛。
她吞了吞口水,暗自鬆懈下來,將身上的被子裹緊一些,仍是不敢動彈。
他語氣不怎麼好,粗聲:「看你大病剛好,我再給你兩天恢復!少給我一副這樣的僵硬表情!」
她縮了縮脖子,心仍是有些怯然,不過卻不會那麼怕了,放鬆自己,緩慢入睡。
他也沒再開口,閉上眼睛,很快便睡著了。
草原上的夜晚,大風呼呼作響,深夜冷意驟降。
忽然,遠處傳來一聲渾厚的牛角聲!
床榻上的蒙爾涵騰地睜開眼睛,將懷裡的人兒鬆開,另一隻手用被子將她裹住。甩上衣服,套上靴子,拿上刀劍和長鞭,極速跑了出去。
各個帳篷先後亮了起來,人聲略帶著驚慌,腳步聲聲,馬蹄噠噠,很快遠去了。
阮悠睡了一半,發現身上寒意驟升,迷糊發現他不在。
她連忙爬起身,左盼右盼也不在帳篷里。
就在這時,她聽到遠處隱約有兩個略渾厚的女聲。
「三更半夜的!也不知道啥事?」
「有人來進犯!男人們都出去了!」
她一聽,心裡騰地一喜,想要爬下床榻卻又頓住。
逃命需要充足的準備,不然隨時可能殞命。
第一次沒充足的準備,所以失敗了,她該吸取教訓才是。
她的身體現在還太虛弱了,就算能逃遠,也可能隨時死在這片人煙稀少的草原上。
想到這個,她把腳縮了回來,重新躺下,將被子裹得密密實實,繼續入睡。
天空拂曉,一陣陣馬蹄聲回來了。
蒙爾涵粗聲吆喝幾句,然後大手一揮,各自都散開了。
他臉上和身上都帶著血跡,不過他沒受傷,這些都不是他的血。
跟往常一樣,他大跨步往自己的帳篷走騰地又停下,看著滿身是血的自己,刀劍和皮鞭上滿滿的血跡,癟了癟嘴,轉身往河邊走去。
他將自己洗個乾乾淨淨,把兵器也都洗了,才上岸走回帳篷。
床榻上的女人蜷縮成一團,柔軟髮絲披散,淺淺睡著。
他嘴角輕扯,笑了。
以前無論去哪兒,回來床上都是冷冰冰的。
現在已經不一樣了,他已經有暖床榻的女人了。
將濕噠噠的衣服甩開,脫個乾淨,爬上床榻,軟香柔玉抱滿懷,嘴角帶笑,閉上眼睛。
早晨陽光普照,阮悠醒了過來。
瞥了一下男人粗獷明朗的側臉,她撇開臉,正要起身
搭在腰上的大手將她的纖腰扣住,重新拽她下來。
他仍是閉著眼睛,低聲:」陪我睡多一會兒。」
她一動,被子拉開了,露出他一絲不掛的身體,她慌慌忙忙將被子甩回去。
他邪氣一笑,問:「喜歡不?」
她閉著眼睛,假裝什麼都沒聽到。
他用下巴蹭了蹭她:「昨晚,飛鷹部落的人來報仇了,說什麼我搶了他們的黃金和女人,要我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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