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聳肩大笑:「我是男人,皮厚肉厚,一點兒傷不算啥!」
她睨了他一眼,道:「下次還是小心些。剛才我就不應該在那裡上馬的,差點兒害你」
「我沒事。」他嘿嘿笑了,道:「你細皮嫩肉的,只要你不傷著,我啥都不怕!」
他脫口而出的話,一副理所當然如此的態度,讓她微愣,轉而心裡暖暖的。
想起這次大戰,他先後受了三次傷,每次都還帶傷上戰場,忍不住心疼點點,沉默沒說話。
他湊前些,大手摟住她的纖腰,自後往前抱住她。
「怎麼了?你不喜歡策馬兜風嗎?怎麼悶悶不樂的?」
她輕輕搖頭,望著茫茫無際的大草原,天高地闊,一時頓覺心情舒暢許多。
他嘿嘿笑了,湊到她耳旁,熱氣噴在她的耳垂上。
「阮阮,剛才你是不是很擔心我啊?」
她沒否認,答:「上戰場,傷亡在所難免。可早些時候卻是我們一時疏忽,如果傷了,就太不應該了!」
他立刻笑眯了眼睛,哈哈道:「我就知道!你內心可在意我來著!」
她瞥過頭睨他一眼,仍是沒否認。
他見她默認,心裡頭樂壞了,蹭了蹭她的香肩。
「阮阮,你究竟什麼時候能讓我不泡河水啊?眼下都秋天了,冬天河裡會結冰的!」
她俏臉紅了,捅了捅他,不答話。反正這幾天肯定不行。
他瞧著她羞雲滿臉,心神一盪,「吧唧!」重重親一口。
「阮阮,你真漂亮!記得我第一眼看到你時,你站在帳篷口,倚靠望月,夜風吹著你墨黑的髮絲,你粉色的薄裙,飄逸得宛如天上的仙女一般!」
他嘿嘿笑了,低喃補充:「當時我就想,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仙女。不管是不是仙女,反正我就要了!就你了!」
她俏臉微紅,禁不住問:「你是喜歡我的皮相,還是喜歡我這個人?所謂的一見鍾情,多半都是膚淺判斷皮相而已。」
單單一眼,就能覺得喜歡上,愛上,這樣的情感絲毫沒有基礎可言。
在她看來,她對他的情愫卻跟他恰恰相反,是在後期的點滴相處中,慢慢累積起來的。
她喜靜,他好動。
她溫柔,他粗獷略暴性。
她話少含蓄,他則大大咧咧,大嘴巴什麼都敢說。
她也曾疑惑過,兩個幾乎完全相反的人,怎麼就能走到一塊。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互補」吧。
「胡說!」他瞪眼辯解道:「你們女人哪裡那麼多歪理!我一眼就瞧中你,心就非你不可了!我的女人,我會用命護著疼著。我就這個想法,別無其他!」
她聞言,輕輕笑了。
他就是這麼一個想法簡單的近乎「粗暴」的男人。
他癟了癟嘴,壓低嗓音:「阮阮,我是一個粗人,除了會識字百~萬\小!說,文人的那一套我都不會。什麼你儂我儂的話,我也不懂咋說。反正,我這輩子,就你了!」
她輕輕點頭,依靠在他健碩的胸膛上。
「我知道。」
他樂呵笑起來,親了親她的脖子,微短的鬍渣刺得她不停躲閃,他哈哈大笑,禁不住再親一口。
「阮阮,我們去南方看一下城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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