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的人,辦事都十分敏捷有效。
不一會兒後,丁悠跟秦嬤嬤的任何對話,甚至包括肢體接觸,都一一報給季青玄知曉。
他俊臉微沉,轉身進了密室,從丁悠的懷裡掏出來那個小荷包,拿了出來。
「仔細檢查一番,看看可有任何不妥之處。」
「是,皇上。」
季青玄瞥了一下睡沉的丁悠,想想還是不怎麼放心,將她拉拔起來,笨拙塞她喝下半碗燕窩。
見她呼吸平穩,睡得極香,臉色也跟平常一般無異,他才稍稍放下心。
半晌後,暗衛將那荷包送了回來。
「皇上,並沒任何異樣。卑職也查過了,一個月前秦嬤嬤用壓箱的兩個大金元寶,悄悄讓人送去京城最大的金行,打了九顆金蓮子。」
季青玄「嗯」了一聲,揮手讓暗衛退下,掃了那飽滿金光閃閃的金蓮子一眼,轉而看向床|上睡著的人兒,嘴角微微上揚。
隔天一早,季青玄便去上早朝。
丁悠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洗漱吃喝。
賈公公見她胃口極好,站在一旁提醒:「小主,皇上留了口諭,讓神醫晚些時候過來為你請平安脈。」
「啊?」丁悠皺起眉頭,道:「我沒生病呀!不用了。」
她自小就很少生病。宮裡的奴才都是沒資格看病的,如果病了,就泡一碗咸苦茶喝下。
丁悠喝過兩回,嘴裡又咸又苦又澀,那感覺——簡直太要命了!
那口感太恐怖了,以致於她都不敢生病了。
賈公公為難低聲:「可小主……這是皇上的口諭。」
丁悠沒讓他為難,微笑道:「等皇上早朝回來,我會跟他解釋並謝恩的。」
「是,小主。」賈公公恭敬退下了。
丁悠吃飽後,在內室散步消食一會兒,然後拿起書桌上的小本子看。
這些小本子,都是闌國各地暗衛傳上來的秘密資料,讓她真實又清晰了解著闌國上下。
不料,今日看了不到半個時辰,便哈欠連連,又犯困了。
「咦?」丁悠將小本子放回原位,帶著狐疑爬回小床。
奇怪了!以前冬天她偶爾也犯困,可從不曾這麼困過……
突然,腦海里閃過一抹亮光!
她驚訝瞪大眼睛,手不自覺往小腹摸去,心激動噗通亂跳著。
她努力想了想,上一次來月事——似乎已經很久了!
是什麼時候……
對了,記得當時冬梅三人禁足半個多月,她碰巧來了月事,匆匆回房間去拿。
當時她翻箱倒櫃,她們正在隔壁集體繡花,還被她們大聲罵了幾句,說大白天吵死人。
她們禁足三個月,剛剛才被放出來。
那也就是說,她如果是懷孕了,那孩子應該已有兩個月份大。
兩個人親密好幾個月,彼此身體都沒什麼毛病,她極可能已經懷上了……
意識到這個,她的心也開始亂起來。
懷上了,那現在她該怎麼辦?
她略心煩卷著金黃色被子,聞著被窩裡屬於他的熟悉冷冽氣息,心亂糟糟的。
迷糊煩躁中,有腳步聲湊近門口,一道熟悉嗓音隨之響起。
「然然,你在裡頭吧?大哥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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