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也太狠了吧?」
「正常吧?畢竟贏了的戰利品還是很可觀的。一窩蟻 m.yiwoyi.com」
「十枚血晶幣可以在遊客服務中心舒舒服服的過好幾天了,還能吃飽休息好呢。」
「前提是要贏。」
「對對對,之前黑白小丑根本玩不贏這個遊戲我覺得他們也玩不贏。」
「那是,連擅長魔術的黑白小丑都輸了,這群人應該更沒有辦法贏吧?」
「但之前不是說有人贏過嗎?」
對於斗篷女子的要求,樓寧等人並沒有抗議。
他們很清楚,現在是在別人的地盤上。尤其他們有求於人,而且手裡並沒有更多的籌碼可以取信對方。
所以也只能先照著對方的要求走,然後看著中間的發展,來儘可能把節奏掌握到自己的手上。
「五局三勝,都是同一個人嗎?」扶桑並沒有被這個要求嚇到,出乎所有人意料地,並沒有猶豫,便直接地提出自己的問題。
「當然。」斗篷女子發出一聲嗤笑,「根據遊樂園規則,隊伍中只要有人贏、即可算你們整隊通過。所以挑一個人上來跟我玩比大小,五局三勝,贏過三場就算你們贏。」
「省得你們耍賴,鑽遊戲漏洞。」
她的眼神若有似無地晃過樓寧等人,
「如果沒有膽子接受挑戰,那就不要浪費我的時間,也不要浪費你們的性命要不然,如果真的惹怒我,我還可以剝奪你們前面通過關卡的紀錄。」
對於斗篷女子的發言,樓寧等人很快就察覺到周遭有不少人正飛快地往後退。估計是因為對方這話並不是在開玩笑,也或許是因為他們曾經有過類似的經驗,知道對方確實有這樣的權利。
「玩。」扶桑沒有猶豫,很乾脆地應下這個賭約一樣的遊戲。
「等等,我們真就這麼直接玩?」封楓倒不是不願意玩這個遊戲,而是覺得,扶桑看上去並不擅長這種賭博遊戲,怎麼看也該是他們其他人玩才對。
尤其是在封楓的記憶裡面,扶桑並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這東西考驗的可是聽力,咱們應該要找個對聲音分辨能力比較好的人吧?」司琳娜也同意封楓的看法,建議地說,「我們當然相信你的能力,可是聽力分辨骰子,還要一次聽五個」
「所以需要我上。」扶桑冷靜地說,「你們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有相應的能力。」
三個偏醫療系的,兩個輔助,四個攻擊與場控型人員,怎麼看都只有自己最接近這個關卡所需具備的條件。
「行,頂多通過不了,給一條手臂。」樓寧知道扶桑不會隨便主動接下任務。
而且她覺得,以扶桑的返祖之力,大約是他們之中、最有機會在這個任務裡面做點什麼動作的人了。
「決定好就來。」斗篷女子的耐性顯然並不算太好,只給他們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商討,就已經在旁邊開始催促,「要不然,我就要三戰兩勝了。」
「擺攤位也要付租金,如果你們浪費我的時間、不讓我賺錢那就算你們贏了,我也要拿你們填補我的租金缺口。」
扶桑不管其他人擔憂的表情,非常乾脆地轉身坐上不知何時出現的板凳上面,同斗篷女子面對面,
「我們沒有其他問題了,請開始。」
但凡進入快穿世界歷練的人,又怎麼可能不承受風險呢?他們的決心是始終不會變的,目標與目的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只不過是自己上、機率高一點,即使是死了,自己的能力現在也已經不是唯一,所以以得失上面來算,並沒有那麼可惜。
可扶桑的這種想法,從來沒有跟其他人說過。他有自己的步調與驕傲,一如自己那些還在、或者不在的隊友們一樣。
「那就開始。」斗篷女子並沒有去管他們內部的糾葛,反正她只想打發時間,然後讓自己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唰啦』!
骰盅在她枯瘦的手中以不科學的速度高速甩動。五盅連甩,這個技能恐怕不管放在母星上、還是聯邦內都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叮叮咚咚清脆的撞擊聲也忽如大雨滂沱、忽然如泉水清澗,接著,又在瞬間被人狠狠地釘在桌上,只等著揭開盅蓋,定下生死。
「同時挑一盅,打開比大小。」周遭靜悄悄地一片,大伙兒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就怕會干擾到最終的結果,「你只有五秒可以判斷。」
「五、四、三、二、一!」
斗篷女子倒數的速度很快,她話音剛落,就已經快速地把手伸向其中一個骰盅。
而與此同時,一條黑色的臂影從中划過,一把拍在另個骰盅上面。
兩人同時揭蓋。
「嘩!」
「輸定了輸定了!」
「這小子,跟工作人員玩賭約,想不開啊!」
樓寧眼神一縮,斗篷女子揭開的骰盅是兩個三、三個四、一個六。而扶桑揭開的骰盅則是一個一,兩個二,兩個三,兩個五。
顯而易見,第一局是扶桑輸了。
「再來。」扶桑並沒有因為這樣表現出失望或沮喪,應該說,誰也沒有辦法從他的身上讀取出半點表情,氣息收斂。
若非他剛剛出聲音,恐怕要說這邊是一尊石像也有人信。
「呵呵那就繼續。」斗篷女子對扶桑的反應視若無睹,直接舀起五個骰盅,看上去對自己的勝利是無比自信,所以也對扶桑的表現沒有任何反應。
骰盅聲又一次響起,這次晃動的時間更加漫長。而垂落的速度卻仍舊果斷而迅速。
再次選中揭蓋,人群中已經有好些人閉上眼睛,似乎認為結果早蓋棺論定。
「咦?」斗篷女子似乎對這場的結果有些意外,只見她伸手拂過桌面,語氣微沉,「二十點、二十一點。」
扶桑贏了。即使是區區一點。
「再來。」扶桑並沒有因為一時的勝利而愉悅,只見他的狀態如同之前一樣,端坐著,似乎連髮絲都沒有半分挪動,「不用停。」
樓寧瞳眸一縮,猛地閉上眼睛。
清脆悅耳的甩聲傳來,似乎聽起來有很大的不同,卻又好像都一樣。
「這、這是什麼情況?」恭措知道這場比賽似乎比得是很冷門的技能,可是從剛剛兩輪的情況來看,好像又不是那麼回事,「我的耳力也不差,但好像聽到後面,結果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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