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天大的冤枉啊!
岑郁發誓自己絕對沒有半點想和桑千山一起去錄製綜藝的意思,而且按照劇情發展來看,雖然現在桑千山在邀請他,但相信再過不久,就要去邀請虞莘玉了。
於是他立即對自己的領導獻上虛偽的忠誠——
「絕對沒有這個可能!」
他對樓柏川說,「我保證不會因為這個放下工作。」
畢竟岑郁在公司的形象——至少表面上表現的——還是比較像個奮鬥逼的,樓柏川聞言也只是盯著他看了半晌,也不知道相信了還是沒相信。
最後只是點點頭,「行,我知道了。」
「你先去忙吧。」
說完又把視線放回在了電腦上。
岑郁見狀順勢離開了樓柏川的辦公室,此時因為到了上班時間,即便剩下的同事還在隱隱約約打量他,但也不會湊上來詢問了。
身旁的高瀾鳶似乎在思考什麼。
「岑哥。」他轉著椅子,看向岑郁,「你那天拍的照片印出來了嗎?」
他有些好奇,「我還想看看成片呢,感覺你那天照片拍的特別專業。」
岑郁聞言皺眉,「可能吧?」
其實他也不知道。
因為原著里,岑郁那個朋友的工作室,拍完之後就沒給他看圖!事後為了感謝岑郁,他那朋友還發了個大紅包。
拿了紅包之後,岑郁還有些好奇,為什麼朋友變得這麼大方。
就見他朋友對他說,這組圖出來之後,就被人看中了,對方直接買了全部的圖,要求不給公開,雖然沒起到什麼宣傳效果,但對方那邊似乎也認識不少人脈,給朋友那個工作室牽線搭橋了一些時尚圈的攝影活兒。
而岑郁作為大功臣,他當然得發個大紅包。
原著里岑郁看到了這麼大的紅包,也沒太管照片被誰買走了——畢竟他覺得那組圖,當時看同學屏幕里的畫面,就覺得拍的也不錯,更何況也沒露啥,就無所謂。
沒想到這套按理說沒有公開的照片,卻在後面變成了擊垮岑郁的最後一根稻草。
面對高瀾鳶的問題,岑郁思索了片刻。
但反正這是要走的劇情,誰買走都不關他的事兒!所以他也只是含糊了一下,「估計還沒修好。」畢竟他那同學還沒聯繫自己。
高瀾鳶見狀有些失望,「我當時在旁邊看著就覺得這組圖拍的很不錯。」
他看著岑郁,「看著就讓人很想收藏。」
岑郁那朋友當然租不起一整個大的攝影棚,所以那部分算是一個角落,高瀾鳶還記得那天陽光不錯,他走過去看了一會兒,就看見了腰腹上有著紋身的岑郁。
對方懶洋洋地躺在白色的床單上。
側躺著的時候,腰腹的肌肉線條在光線的襯托下立體又鮮明。
高瀾鳶看著那兒看了很久,他盯著岑郁的蛇骨紋身沒想到坐在自己身旁,那個看上去漂亮卻市儈的男人還有這樣的一面。
他事後又去打聽到岑郁那朋友攝影工作室的名字。
本來想買下那組圖,卻發現被人捷足先登。
他眯著眼睛看了下還不知道什麼情況的岑郁,只覺得對方傻得有些可愛。
於是他也笑了下,意有所指,「岑哥最好還是問一下,不然萬一被人賣了呢?」
岑郁聞言,心底突然有了懷疑難不成高瀾鳶就是買照片的人?
因為後面自己對虞莘玉做的事情暴露出來,才粉轉黑直接公布了這組照片?
但他又仔細觀察了一下高瀾鳶的表情,卻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測——高瀾鳶應該不是買下照片的人,但他應該是知道了照片被人買走了。
這才提醒自己。
雖然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要買照片,以及為什麼要提醒自己,但岑郁還是點點頭——
「謝了,兄弟。」
羌沅青正拿著平板看報表,就發現手機的來電顯示里,出現了一個平日裡絕對不會出現的人——
看清備註的那一瞬間,他就頭皮發麻,但還是硬著頭皮,接通了電話,「虞大哥。」他笑著打招呼。
打電話的不是旁人,正是虞莘玉的大哥——
虞瑾珩。
「小玉這周末要去你的溫泉別院?」
電話里虞瑾珩的聲音並非冷冰冰的,聽上去倒是溫和,但卻更讓羌沅青頭皮發麻。
他乾笑了幾聲,「是,正好還沒開業,小玉不是喜歡泡溫泉嗎?才邀請他一塊兒去轉轉。」
虞瑾珩在電話那邊輕笑了一聲,「你倒是有心了。」
但緊接著便是話鋒一轉,「我怎麼聽說,那條野狗也會去。」
來興師問罪的,羌沅青腦袋裡就這麼個念頭。
他一直以為虞莘玉的大哥對這件事是不管不顧的態度,但現在來看可能一直知道,但因為對方沒有做出什麼傷害虞莘玉的舉動,才一直沒出手。
只是等著虞莘玉玩夠了再說。
羌沅青莫名有種替自己談對象的好兄弟打掩護,卻被對方家長找上門興師問罪的錯覺。
面對虞瑾珩,或許是因為小時候的陰影太深,他是真的有點害怕。
正思考該怎麼搪塞過去,就聽到電話那頭的虞瑾珩直接道——
「給我也準備一個院子。」
他說。
「我倒是要去看看」那邊冷笑了一下,「是什麼樣的一條野狗,把小玉迷得死去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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