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柔柔被捆在十字架上,她柳眉倒豎,根本不怕這群人,嘴裡振振有詞。
「呵!要是本側妃出了什麼事,你們王爺也不好過!趕緊把繩子給本側妃解開!」李柔柔皺眉怒斥著。
然而背對著她守著門的兩個侍衛絲毫不為所動。
「啪!啪……」
「唔唔!」
對面牢房被鞭打地聲音響起,李柔柔定睛一看,小臉瞬間白了,整個人也蔫了。
牢房關押的距離不過幾步,能清晰的看見對面牢房慘狀。
彩蝶被鐵鏈捆在十字架上,舌頭被割掉,頭髮亂糟糟地垂在腦後,身前被打的皮開肉綻,隱隱可見森白骨節,血水順著翻開的皮肉流下,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血腥味。
「嘔……」
李柔柔忍不住吐了起來,她臉色慘白,囂張跋扈的樣子也早已消失,語氣中帶著哭腔。
「放我出去!我要見你們王爺!」
「聽見沒!快放我出去!」
然而無論她怎麼喊,守在牢房門口的人都沒有動,冷漠地任由她哭嚎。
一時間,牢房裡女人的哭聲哥慘叫聲連綿不斷。
——前院,主廂房。
比起地獄般的地牢,這的氛圍也沒好到哪去,鳳染的話讓月姬陷入了沉思,氣氛不經意變得緊張起來。
給他一個答案並不難,但難在她心裡。
她能感覺到三爺對她的喜歡,說句矯情的,她不確定他對她的愛能維持多久,所以不肯輕易給他承諾。
她很自私。
不肯在確定三爺的愛前,付出同等的愛,就像她對姬止弦,她總覺得那個傢伙不懷好意,所以自私的利用著他。
低垂墨瞳微閃,月姬斂起眼底的神色,看著鳳染答非所問。
「爺要去多久?」
沒有聽見答案,鳳染溫潤的眉眼划過失落,他勉強一笑,「快則一年,慢……」
則幾年。
邊境蠻族長久在鳳朝領地騷擾,前些年皇阿瑪只讓他擊退蠻族即可,這次卻讓他清剿蠻族。
他也不敢想要去多長時間。
所以很想很想和月姬多相處,他怕他回來時,月姬已經陌生他了。
「我……」紅唇輕啟,月姬低垂的眼帘微閃,咬了咬牙。
「我等你。」
我等你……
雖然不如我陪你那麼深情。
卻也抵是句承諾。
鳳染放下了心,只要她給他一個答案就好,他最怕的就是昨早醒來時,女人哭著說要走,等他回來時不見女人身影……
「好,等我。」
鳳染唇角牽起一抹笑容,他帶著薄繭的指腹在月姬瓷白面容上摩挲了一番,低頭銜住她的唇。
月姬很順從,意識到兩人將有很久不見,生澀地回應著他。
這一天,兩人在房中未踏出一步。
抵死纏.綿五番七次,掏空身體也不罷休,房中曖.昧羞人的聲音從晌午直到傍晚都未停下,男人滿足的低吼,女人求饒的抽泣聲響了一整夜。
——
天剛亮時。
鳳染已經不知疲憊的在月姬身體裡釋放著自己,女人早已沉沉睡去,他捨不得離開女人的身體,眼眶泛紅的盯著她,像是要把她刻入骨髓血肉中。
怎麼辦?
還沒離開,爺就想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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