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都說,好的音樂具有極強的感染力和穿透力。墨子閣 m.mozige.com
不僅可以令人與之共鳴,甚至擁有能穿透大腦直擊靈魂的強大力量。
而今天,大酷鑔樂隊的初舞台在這個傳統的穿透力定義上,又做出了新的突破——
物理穿透。
「木魚你敲不敲?敲敲,敲,敲敲......」
「大鑔你鏘不鏘?鏘鏘,鏘,鏘鏘......」
「那廢話——不多說!那嗩吶——吹一波!」
「......」
在岑婧那鬼斧神工的歌聲中,不止百餘里外震感明顯,人煙罕至的旱區更是災情嚴重。
自她腳下開始,干硬的大地不斷震動,仿佛承受不住那巨大的衝擊力,開始寸寸龜裂......
地面上的裂痕猶如蛛網一般密密麻麻向外擴展,不時還發出「喀嚓喀嚓」的斷裂之聲。
早有先見之明遠遠躲在一旁的眾人更是被逼得一退再退。
雖有江郁離在,能將絕大部分聲波震感隔絕,但那歌聲帶來的精神污染卻是實打實的。
「呃——」
[到底是誰給她的這些破玩意?!]
系統的羊蹄子已經是第三次陷進地殼裂縫中了,好不容易在身邊倆小孩的幫助下將腿拔出來,嘴裡還在不停的罵罵咧咧。
「呃——呃!!!」
[我草泥馬,我草泥馬啊!!!]
雖然語言不通,但奇異的是丫丫竟聽出系統悽厲叫聲中的含義,伸出小手使勁拽著羊駝的脖子趴在它耳邊囑咐道:
「羊羊不要說髒話,小心被岑姐姐聽見。」
而那體重180斤,179斤都是反骨的羊駝卻並不聽勸,仍梗著脖子嚎叫:
「呃——」
[我就要說,髒話是渺小且勇敢的羊羊,面對惡犬最後的武器!]
「我滴乖乖......」
赤血龍睛獸生怕自己一個不慎掉進地面縫隙里,遂將體型變大,同時還不忘探頭探腦的販劍:
「這黃狗大人跟通天蒲樹一族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值得用這麼大陣仗在人家家門口哭墳?」
齊昀也看著遠處那不斷上躥下跳的三個身影低聲道:
「誰說不是呢......」
......
不止人類的悲歡並不相同,獸類也是如此。
這邊的人和獸忍受著精神和心靈的雙重污染,那邊三隻卻自得其樂隱隱還有點漸入佳境的氣勢。
「轟——」
而就在他們仨這一通群魔亂舞鬼哭狼嚎的精神攻擊之下,那通天蒲樹棲居地的結界卻突然開始有了波動。
隨著空間一陣扭曲,大酷鑔樂隊面前突然憑空出現了一個人影。
「大膽!何人在此攪鬧?!」
「聽,媽、媽、的、話——」
三隻獸露天ktv玩的正開心,岑婧餘光一瞥就看出來人不過是個境界不高的小兵,二話沒說一個眼神過去。
身旁的朱雀立馬收到示意,猛地一個《皮燕展翅》!
一鑔過去就將那來人震得頭暈目眩口吐白沫,當即癱軟在地不省人事。
小世界裡,負責鎮守結界的通天蒲樹的族人們,心中更是忐忑不安。
怎麼一不見這派出去交涉的族人回來,二也不見外界那殺豬送葬般的晦氣陰樂消停......
這可如何是好?
「快,趕緊去通知諸位長老!」
......
很快,那空間再次開始扭曲,而這一次其中蘊藏的靈力波動比上一次強大了竟百倍有餘。
大酷鑔樂隊的人見狀終於捨得收了神通,靜靜與面前憑空出現的九道身影相對而立。
這些人,單看相貌也就是二十多歲的青年,可眼神卻不似年輕人一般靈動清澈,周身那磅礴靈力與恐怖威壓也昭示著他們的實際年齡,應該都有成百上千歲了。
那九人個個面色不善,神情冷酷的逼視著面前兩人一鳥,其中一人高聲呵斥:
「爾等可知這是何地?豈容你們在此放肆?!」
岑婧聞言一臉和煦的笑了笑,也不在意那人嚴厲的語氣,態度熱情的介紹道:
「你們好你們好......是這樣,我們是一支非常有名的樂隊,正在進行下鄉巡迴演唱會的活動,這不今天正好演到你們這兒,也算是個緣分。」
看著對面九人越聽越難看的臉色,大手一揮道:
「我們搞藝術的最看重的就是緣分,不如這樣吧,今天就破例一回,帶我們去你村里,免費獻唱!」
岑婧這邊話音剛落,對面那人當即就要擰著眉頭反駁:
「......什麼樂隊,我們不需......」
「不行!!!」
那人剛一開口,窮奇瞬間嗷一嗓子將那人他還未出口的話生生堵了回去。
岑婧聞言斂下唇邊笑意,裝模作樣的向他看了過去。
只見那一米九多的壯碩大漢滿臉都寫著「我不贊成」,義憤填膺的對她高聲喊道:
「主唱,我們從出道以來,從沒免費唱過,如果這樣,我們可是會血虧的啊!!!」
他這番話一出口,岑婧當即就拉下臉來,緊皺眉頭一臉堅決的反駁:
「我話都說出去了再反悔?你讓面前的這九位朋友怎麼看我?!讓咱們大酷鑔的億萬樂迷朋友怎麼看我?!」
窮奇還不死心,一臉為難:「可是......」
岑婧抬手示意他閉嘴,猛地敲了一聲木魚毅然道:
「你不用說了,我在這裡既然承諾了,就一定要給這些粉絲一個交代,今天就算是我倒貼錢,也一定要給粉絲們送福利!」
「好了,我說一個數......」
「你們,鬧夠了沒有?!」
「......」
面對那九人逐漸強盛的殺氣,三獸收起這事先準備好的a計劃,默默對視一眼。
[人不吃這一套,換planb。]
「桀桀桀桀......」
岑婧收斂了唇邊笑意,做出一副標準反派表情,啞著嗓子陰笑兩聲語氣森然:
「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們心狠手辣了!」
瞬間,她手中木魚發出陣陣佛光,被法器隱匿行蹤的餘下六人立刻現身。
通天蒲樹那九位長老瞬間戒備,放眼望去對那悄無聲息多出來的六人警惕打量:
身穿月白衣袍的男子手持一根漆黑的燒火棍擺出了戰鬥姿態,身旁一頭背生尖刺似龍非龍似蜥非蜥的猛獸惡狠狠的呲著牙。
一隻豁牙羊駝揚起兩隻前蹄仰天長嚎,還有兩個年紀不大的孩童也背靠背警惕著。
最中間,男子一襲青綠長袍隨風輕揚,在這風沙漫天的環境中,一頭如瀑黑髮卻紋絲不動。
他姿態從容的負手而立,緩緩踱步走到那手持木魚的女子身後站定。
而原本的兩人一獸,除了那女子還手持木魚站定不動外。
身旁的火紅雀兒背後金盤變大,鋒利的邊緣閃著森森寒光,像是兩盤專門收割性命的金輪,令人不由畏懼。
而那壯漢,原本拿在手中吹奏的樂器更是直接變成半人多高,他像是提劍一樣拎在手中,對著九人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
「哼哼......」
等所有人都擺完pose,岑婧又陰笑兩聲,本色出演一個窮凶極惡的劫匪:
「叫吧,你們就算是叫破喉嚨......」
「串了。」
身旁的江郁離一臉淡然的提醒。
她頓了頓,臉上的尷尬一閃而過,隨後清了清嗓接著放狠話:
「汪汪教,大酷鑔,攔路劫匪你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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