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老頭,今日是我皓月汪汪教成立的第一天,看你應該也沒來得及準備什麼禮物,這次就先欠著。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岑婧睜著眼睛瞎說八道胡謅出一個什麼皓月汪汪教。
隨後又大言不慚的對那著雍老皇主揮了揮爪子一臉大度道:
「那今天我們就先走了,改日我再好好操辦個門派開業大典,到時候你別空著手來就行。」
說完當即就準備帶著窮奇和成年版的筍子撤退。
說實話她不願將今日的事情鬧大,不說對她以後完成任務有影響,就說這位大腿咱也不知道他是能一直保持這個形態還是變出來唬人的花架子。
眼看真的將那老頭唬住,反正這次收穫頗豐,還是先溜為妙。
那老皇主還不死心,見他們帶著朱雀要走,當即上前一步。
「你——」
只是留人的話還未真正出口,整個人就突然像是一隻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雞,話音戛然而止。
明明只是一介靈身,那老皇主此時卻覺得自己背後仿佛沁出一層冷汗。
只見他梗著脖子不敢有絲毫動作,而左側太陽穴旁則靜靜懸著一枚小小的竹葉片。
老皇主從那細細的竹葉中感受不到任何一絲靈力,卻覺得自己此刻仿若已經一隻腳踏進了鬼門關!
他毫不懷疑,今天若是再前進一步,那枚小小的竹葉便會在瞬間穿透他的頭顱,將靈台中的元神徹底絞殺!
而岑婧一心離開,自然不會注意到這些。
見那老頭是真的被唬住,當即帶著窮奇二話不說就化成一抹流光向著著雍皇城外急速而去。
同樣的,她也沒有感受到,原本陸青嵐悄無聲息的在自己身上種下的元神印記,又被一縷青芒悄無聲息的抹去。
而身後由那元神印記化成的幻象,也似初陽朝露般漸漸隱去,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留一絲痕跡。
......
兩獸一竹狗不停蹄的從著雍皇城一路狂奔而去。
奔襲了整整一夜,他們才在一處方圓百里沒有人煙獸跡的荒涼山頭停了下來。
一路上岑婧無數次感慨自己的明智之舉,因為自他們出了著雍皇城後,便有一片烏漆嘛黑的雷劫雲像是狗皮膏藥一般懸在他們頭頂。
上次山竹出手跟老陰比打架被雷劈成了小竹筍,這次雖然沒有像上次一樣真正出手,可那震天撼地的本體法相卻真真切切的展露出來。
若說不引來天道注意,那才是不切實際。
「好了,筍......欠子哥,你遭雷劈的地方我都給你找好了,你好好在裡邊改造,其他的別擔心,我會替你照顧好自己的。」
扔下這些沒什麼用的話,岑婧一絲猶豫都沒有,轉身就走,生怕頭頂那恐怖到極點似乎馬上就要劈落下來的雷劫雲誤傷自己。
就連長翅膀的窮奇都被她落下一截。
「轟——」
等她終於跑到一個看起來安全範疇,身後那片烏雲像是再也承受不住其中蘊含的滅世雷劫。
那令人膽寒的一道道銀色匹練猶如倒掛的天河般滾滾而下,瞬間將遠處那長身玉立的青色身影淹沒其中。
「乖乖——」
窮奇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遭雷劈能劈出這種陣仗,本來以為老岑這輩子缺了大德就已經很招天道討厭恨不得把她劈成電烤小狗了。
今天他才算見識到什麼叫做天道之怒。
黑雲遮天蔽日,似乎要將天空上懸著的上古金烏蒙殺,一道道幾乎不間斷的雷電將漆黑的天幕映得煞白,那猶如傾盆般的雷霆自天空上方傾落而下,每一道都穩准狠的劈在了同一個位置。
在那雷轟電掣的中心位置,依稀可見一個小小的人影,他竟逆著那聲勢浩大的霹靂雷霆,反而向上方迎擊!
並非順應天意,而是與之抗衡,與天道爭雄!
他被那人的渡劫方式震懾到無以復加,醞釀了半天才憋出來一句:
「這哥們才是真虎啊......」
雷聲持續了很久,非但沒有逐漸勢弱反而愈演愈烈,而那應劫中的人影也被無數次的擊落,又無數次的騰起。
到最後,人身承受不住的江郁離只能重新幻化出本體法相。
那是一株拔地擎天的巨大青竹,就這麼鬱鬱蔥蔥的立在天地之間,就像是撐開天地的支柱,像是開天闢地的偉大神靈。
而他們之前沒有來得及發覺,那株根壯葉茂的青竹末端枝條上,卻墜著一朵尚未完全盛開的花。
岑婧眯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株青竹,細細觀察著其上那朵十分違和的花。
這是她第二次見到這株開了花的青竹。
第一次,是在上個世界,那屬於林青竹的幻境中。
竹生花......竹生花......
重新化成人形的岑婧坐在山頭上向著雷劫中心地帶眺望,少見的眉頭緊鎖,思緒萬千。
像是無意識般的,她微啟朱唇,用幾乎只有自己能聽清的聲音呢喃道:
「繁陰上鬱郁,促節下離離......」
「江、郁、離。」
「啊?」
窮奇沒聽清,將那巨大的虎頭湊近她,在雷聲轟鳴中高聲道:
「什麼玉玉?誰玉玉了?!」
對了!
他一說玉玉,岑婧才想起來被裝進靈寶袋那兩隻獸,趕緊抬手將那玉玉症紫砂重生的小紅鳥以及鬧事之前收進去的系統放出來。
「呃——呃——呃!!!」
[天殺的你怎麼才把我放出來!那隻雞瘋了,她要燒死我,一隻雞要吃烤羊排,這合理嗎?!啊?!!]
剛一被放出來,系統就頂著一頭被火燎黑的羊毛卷,撒開蹄子朝著岑婧狂奔而去。
天知道它一隻羊在裡邊待的好好的,突然被扔進來一隻正在蛻殼的雞!
它不過就是嘴賤評判了兩句這雞跟蘑菇燉在一起最補身體。
根本還沒來得及實施,就被那看起來長相潦草的小紅雞兜頭賞了一個火球!
[這年頭,雞都能噴火,就我是一隻沒有任何技能的美麗廢物,這公平嗎?!]
到底是哪個獸二代偷走了它的璀璨人生,啊?!
從生下來不是神獸起,它對這個b世界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
系統躲在岑婧身後發瘋,那跟著出來的朱雀也怒髮衝冠。
她已經完全脫離了蛋殼的束縛,又將那蛋殼吞食增補己身,此時早已沒有了剛破殼時渾身濕漉的凌亂模樣。
一身火紅的絨毛彰顯不凡,此時那雙眼睛幾乎都要向外噴火,死死盯著躲在岑婧身後那隻丑了吧唧的羊駝恨恨道:
[再說一遍,我—不—是—雞!!!]
高貴的上古神獸三番兩次被人用那種下等家禽羞辱,朱雀現在是有火沒地方撒,此時的她又打不過窮奇那隻丑老虎。
系統這是因為嘴賤剛好撞在了槍口上。
一旁的窮奇見狀,又火上澆油上前伸出爪子輕輕將朱雀撥得骨碌碌翻了個面:
「小紅雞你瞎激動啥,看把草泥馬嚇的。」
[我不是雞!!!]
朱雀大聲抗議,又轉頭看向躲在人形黃狗身後的豁牙羊駝鄙夷道:
[那不就是只偶然開了靈智的普通牲畜羊駝麼?丑老虎你別想誑我,草泥馬又是什麼種族?]
窮奇撇嘴:「我誑你什麼了,我說的是他的名字,人家名字就叫草泥馬。」
[一隻牲畜還有名字?]朱雀將信將疑。
「當然!誰沒有名字?」
窮奇搖了搖頭,又不屑的瞥了她一眼道:
「還有,小紅雞,我的名字不叫丑老虎,我叫虎臂,就是強壯的意思!老岑也不叫黃狗,叫岑婧。」
[虎臂?岑婧?]
朱雀眼神閃爍,隨後又看向那但笑不語的黃狗,猶豫片刻後便堅定道:
[那我不叫小紅雞,我也要有自己的名字!]
「你一隻小紅雞要什麼名字,我看叫小紅雞挺好,很形象嘛!」窮奇揶揄道。
對著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朱雀轉頭對岑婧開口:
[黃......岑婧,我也想要一個名字。]
別的獸都有名字,就連一隻家畜都有,憑什麼她上古神獸朱雀不能有自己的名字?!
「名字還不簡單。」
岑婧見狀沒有推辭,只是將那還在幼年期的朱雀上下掃視一番,摸著下巴語氣認真道:
「我看你確實不太像雞,倒像是一隻染了顏色的燕子......」
[燕子?]
「嗯......剛破殼就放火燒我的靈寵,我看你皮的很,那就叫你......」
「皮燕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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