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妹妹,那姐姐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明日長樂殿你可記得一定要到。書神屋 m.shushenwu.com」
端妃來了屁股都沒坐熱,站在屋裡將長樂宴的事情隨口提了兩句就急匆匆的走了,就連往日最愛打聽她與太子殿下的那些個事也沒來得及細問。
不過她這次來倒是給岑婧提了醒。
長樂宴,
每個月的十六,老皇帝都會在長樂殿設宴,所有後宮嬪妃都要赴宴,在宴會上各自展示自己的才藝,以博得皇上的寵幸。
而這老皇帝因年事已高早已不能人道,說是寵幸,其實也不過就是逗老人家開心罷了。
誰能得皇上賞識,那賞賜和升遷可不就滾滾而來了嗎。
上次岑婧剛入宮封妃,一門心思都沉浸在嫁給老皇帝的悲傷中,遂稱病未出席,但這一次若是再不赴宴,那就是不給老皇帝面子了。
送走了端妃,岑婧盤腿坐在床上,用她那松子大的腦仁非常之認真的研究過了原著的前半段。
發現原主在宮裡時一門心思擺爛,回回都被有心人陷害,惹得老皇帝不悅,這位份自然是降了又降,在宮裡的日子也是節衣縮食,不好過的很。
如今她來了,原主那些個顧慮,那些個傲氣,放不下的身段,在岑婧這裡,統統沒有這個說法。
她看的清楚,現在宮裡的老大是誰?
老皇帝啊!
她們都給誰打工?
老皇帝啊!
[這哪是老皇帝,這簡直就是我的老北鼻!]
捋清楚了事情的邏輯,搞懂了到底誰才是她真正的大老闆後,原本嚴肅認真繃著一張臉的岑婧立刻彎下了眉眼。
眼角眉梢都帶著大徹大悟後的喜悅之色。
「那個誰,哆啦、不是,小叮噹。」
叮噹與環佩是鎮遠侯府的陪嫁丫鬟,與岑婧最為親近,見主子叫自己,自然是緊走兩步上前俯身應聲:
「奴婢在。」
「給我弄碗餛飩778,記得加辣。」
這昏迷了一晚上又被這兩個牛馬耽誤了一上午,岑婧方才覺得腹中飢餓,揮了揮手吩咐人給自己搞一碗皮薄餡大的餛飩。
「七......是,娘娘。」
叮噹聞言有些語塞,但還是生生止住了嘴裡的話,福了福身子應聲退下,轉身就往宮裡的小廚房趕去。
......
岑婧看著眼前的兩碗餛飩,一碗七個,一碗八個,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其實,諧音梗還是需要向社會普及一下的。」
[這閨女多少是帶點虎。]
「娘、娘娘,您看您是想吃七個,還是八個?」
叮噹自覺聰明,讓廚子將兩份都做了出來,不管娘娘是想七還是想八,都不會出錯才是。
最後,含淚吃了兩大碗的岑婧因為被餛飩撐著了,又不得不申請出門遛彎消食。
初秋的天氣下午已有些涼意,她被宮女們按著捆豬那樣給她里三層外三層捆了個嚴嚴實實,這才同意將她放出門去。
岑婧感受著走一步喘三口的頻率,覺得自己都不用走到殿門口,胃裡的積食就能消化得差不多了。
可她這畢竟也是第一次來到古代的皇宮,對這兒總歸還是有些好奇在的,儘管邁步都挺艱難,她還是準備去外面逛一逛。
刷新一下這個全新的後宮地圖。
「娘娘,可莫要靠近湖邊了,咱們還是去御花園吧。」
相較於叮噹,環佩年紀大些也穩妥一些,見岑婧還是下意識要往昨日的湖邊走。
怕她觸景生情,遂出言攔了一下,將她引到相對清幽些的御花園去。
「前面帶路滴幹活!」
原主已經入宮一月有餘,但因心中鬱結甚少出門閒逛,昨天也是有人遞話將她約到了湖邊,眼下不認路倒也無可厚非。
兜兜轉轉來到了御花園的一角,岑婧頗有興致的這摸摸那兒聞聞,就算是秋天,園裡的各類菊花開的也是爭奇鬥豔。
置身於這御花園中,非但絲毫沒有蕭瑟之感,反而令人感到心曠神怡,賞心悅目。
「謝相對於本王的提議......什麼人?!」
突然,一道金光閃過,一枚暗器直愣愣地衝著正在低頭賞花的岑婧面門上襲來!
那暗器凌厲無比,若她躲閃不及,輕則也是要破相的!
「娘娘!」
以環佩叮噹那兩招三腳貓的功夫,根本來不及上前,只能驚呼出聲提醒岑婧小心。
而比她們聲音更快的,是追著那暗器而來的另一道暗器,這第二道速度更快,氣勢更甚,看方向,似乎是想要將那第一道暗器打落下來。
說時遲那時快,電光火石間,誰也沒有看清那垂首賞花的身影是如何動的,她整個人都化成了一縷殘影,非但沒有躲避反而直直的迎上那兩枚一前一後襲來的暗器!
「叮!叮!」
兩聲脆響,岑婧身影完好無損的翩然落下,兩枚氣勢迅猛的暗器就這麼被她輕而易舉的徒手接了下來。
[蕪湖~這就是絕頂高手嗎?百分百空手接暗器也太帥了吧,我愛這個世界的金手指!]
對自己的颯爽英姿感嘆一番,岑婧剛想抬手將那兩顆暗器順著原路扔回去,又在抬手的一瞬間雙眼猛然一亮。
[好傢夥,這什麼家庭條件?拿金錠當暗器?]
她動作十分自然的將手裡的兩錠金元寶轉了個彎塞進自己袖子裡,揚聲對著不遠處密林掩蓋看不清面貌的兩位「散財童子」喊道:
「那什麼,扔偏了沒砸死,再多扔幾個試試唄!」
「娘娘小心,有刺客!」
這時那不遠處的環佩叮噹以及一眾宮女們才驚慌失措的跟上,將岑婧團團圍在裡面,小心謹慎的提防著隨時可能出現的刺客。
「什麼刺客,快別瞎說。」
這明明是我的財神爺顯靈了。
岑婧將幾個宮女扒拉到一邊,不顧阻攔興沖沖的穿過那層密林,一定要好好拜拜這兩位童子。
「......岑婧?!」
那身著一襲明黃衣袍紫金髮冠瞪著眼睛怒視自己的男人,不是今天上午剛剛見過的小太又是誰?
岑婧一見是他,原本笑意盈盈的臉上立刻就沒了好顏色,招呼也不打轉身就走。
晦氣。
[無意打擾,逝者安息。]
而身後的兩人也沒有留她的意思,只是兩雙眼睛都不約而同的深深看著她離去的背影。
一人眼神帶著濃濃的嫌惡與反感。
而另一人則微微勾了勾唇角,深色的眼瞳中隱約透著惑人的幽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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