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以安猩紅的唇瓣微微向上提著,略有些遺憾陶燃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樂筆趣 www.lebiqu.com
但他還是安分的坐了回去,視線卻依舊坦蕩而熱烈。
「今天晚上六點半的時候我會來見你。」她整理好手中的資料,起身清清冷冷的說著這話。
聞以安聞言眼眸微微一眯,「不立刻開始嗎?」
「急不得。」陶燃沒有戳破聞以安的那點小心思,微微垂眸淡淡的說道:「在治療期間,希望聞先生不要再有半分僭越, 不然我隨時有解約的資格。」
聞以安嘆息一聲,頗為無奈的朝著她笑:「我儘量。」
看到陶燃睨過來的目光之後,他毫不心虛的說道:「霜霜大概不清楚自己有多大的誘惑力吧。」
舌尖抵在尖牙上,聞以安曖昧的壓低聲音一字一句的繼續道:「那是上癮的毒藥。」
「我也克制不了。」
「不過。」他忽然站了起來,長腿一跨,便將陶燃逼在了角落。
微微彎腰,聞以安便湊到了陶燃的側頸上,像是癮君子一樣狠狠的吸了一口氣。
馥郁的冷香像是從鼻尖竄到了他的脊骨,一陣徹骨的酥麻幾乎讓他眸光都渙散開來。
竭力克制住衝動,他攀上陶燃的耳尖,啞著聲音繼續道:「不聽話的狗就該被罰。到時候,千萬不要有猶豫啊。」
「我的主人。」
「轟!」那一瞬間,陶燃腦海裡面像是有什麼東西繃斷了一樣,駭浪般的快感刺激得她近乎於頭皮發麻。
清亮的眸子逸散開水光,這種突如其來的異樣讓她下意識的慌張了一瞬。
垂眸冷著臉把笑意盈盈的聞以安推開之後,她一言不發的快步離開了這裡。
留在原地的聞以安在懷中之人離開的那一瞬間,脊背猛地繃緊了起來。
他瞳孔驟然一縮,下意識蔓延開來的恐慌幾乎壓蓋住了所有滔天的。
只是在下一瞬,他忽然看到了陶燃蔓上桃紅的耳根
所有莫名而來的情緒像是驟然變成了輕飄飄的羽毛一樣,掃過心尖的時候,只剩下了令人難耐的瘙癢。
那人繃著一本正經的臉色,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裝作平常的離開了這裡。
只是那稍顯急躁的背影,怎麼看都有著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聞以安愣愣的看著,直到人消失在了拐角處才像是反應過來一樣,忽然笑出聲來。
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
他的寶貝兒好可愛!
所以,一定要藏起來獨占啊
「砰!」陶燃猛地將宿舍門給關了起來,眼尾還在沾著嫣紅, 混雜著清冷之時,透露出的媚意簡直勾魂奪魄。
偏偏正主沒有一丁點自覺,微微喘息著背靠在門上。
緩了一會兒後陶燃簡直是咬牙切齒,現在就想把系統拖出來打一頓。
不是說清冷優雅的女王嗎?
為什麼在聽到那種字眼的時候會興奮到興奮到那種程度啊?!
雖然早就聽到過這種嗜好,但是到了親身體驗的時候,她還是一時之間有些受不了。
輕輕的嘆息一聲,陶燃伸手扶額。
過了許久,她才像是緩過來了一樣,慢悠悠的挪到了沙發上面。
現在她成為了聞以安專屬心理醫生,不必再負責其他的病人,是以今天整個下午的時間都空閒了下來。
耳邊還是沒有333的絮叨聲,寂靜得有些討厭。
陶燃輕嘖了一聲,拉過桌子上的筆記本電腦開始沉浸在了編程之中。
挨近六點多的時候,她才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這時候酸痛的手腕和肩膀才顯露了出來,陶燃面不改色下、的揉捏著,暗自想著,這具身體的確是太差了。
不過也沒有必要去花多少心思維護,反正她又不會呆上多久。
按照現在聞澈和聞以安的態度,她幾乎不用怎麼攻略, 只需要設計一個足夠完美的離別就好。
她思緒還未繼續下去, 口袋裡面的手機便忽然響了起來。
陶燃掏出來一看,訝異的挑了挑眉。
「哥。」
「嗯。」那邊的反應很冷淡,低沉的嗓音沒有絲毫起伏,像是在和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說話一樣:「這個周六見一面。」
「怎麼了嗎?」陶燃垂眸,長睫蓋住眼底的冷漠,「如果可以的話,電話裡面說就好了。」
那邊的人沉默了一瞬,「你不是一直想要媽的那份遺產嗎?到時候抽出點時間來把字簽了吧。」
「拿了那筆錢,就不要再去騷擾小小了。」
陶燃緩緩抬起頭來,諷刺的笑了笑,「沈小小跟你說了什麼?」
「是不是什麼她不該拿那筆遺產,沒有資格,不想要讓我再誤會她?」
陶燃嘴角邊上的那份笑意越來越冷,「岑伯君,你眼睛是有多瞎?那種東西有多噁心你看不出來嗎?」
「她舔著臉做小三,一邊吊著你一邊和陸潮清上床,即使這樣,當初你還是扒著臉要把媽的遺產送給她。」
想到了那些腌臢,陶燃幾乎被氣的發抖,她咬著牙,吐露出來的字眼幾乎都是帶著血氣一般。
「岑伯君,你是有多賤吶?」
「岑霜!」那邊傳來一陣瓷器碎裂的聲音。
岑伯君拔高聲音:「你有什麼臉說話,生生把父親氣死,又害的母親積鬱在身,當初要不是小小陪著咱媽,你以為她能夠撐幾年?!」
陶燃的臉色一瞬間就白了下去,過去的記憶又蔓延開來。
那些苦痛和委屈被盡數拋灑出來,像是燒的血紅的鐵屑,紛亂的落在她的心肺上,燙得她痛苦不堪。
陶燃死死地按住心臟的位置,眸底淡漠得出奇,出口的語調卻幾乎已經帶上了壓抑著的顫意。
「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她一次嗎?媽媽突然過世」
「閉嘴!」岑伯君吼道:「你有什麼資格懷疑她!」
「岑霜,她比你乾淨多了。」
壓下去的語調帶著濃濃的失望之意,陶燃眯了眯眼,待記憶夾帶著的情緒褪下之後,她總算找到了幾分冷靜。
只是語調卻還是假裝艱澀不已:「乾淨?呵!你在跟我說乾淨?」
「我真是期待你看清真相的那一刻。」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64s 3.760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