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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知道。」
掌門看了眼師以雲,無奈地長嘆一聲,聲音變得滄桑無比,
「玉成師侄明明……唉,到底是你的大弟子,儘量活捉吧,萬一他是被什麼東西奪舍了,也好還他一個清白。」
聞言,師以雲微訝,她還以為掌門是擔心她下不了手,沒想到掌門心裡竟是如此想的,並沒有她想像中的那般鐵面無情。
愣了一會兒,師以雲點了點頭,神色認真地應了聲「好」。
雖然玉成作為反派確實是有很大的可能入魔,但其實也不能排除是被什麼東西奪舍的可能性,是她過於想當然了。
簡單說了幾句關於皇城護城之事後,師以雲便主動告辭了。
回到托雲峰的時候,迎接她的,是一陣陣食物的誘人香味。
師以雲腳步一頓,難以置信地看著桌子上擺著的酥皮烤鴨,以及顏色各異的小巧糕點。
毫無疑問,香味便是這麼來的。
圓眸眨了眨,視線定格在候在一旁的少年,師以雲下意識咽了下口水,遲疑地指了指桌上的東西,「你什麼時候買的?」
付池:「離開皇城之前給師尊買的,師尊瞧著這些吃食,可還算喜歡?」
離開皇城之前?
懂了,就是她留給他的那半柱香的時間。
師以雲無奈扶額,怪不得這人回來的時候臉上還掛著汗珠,感情不是去和心儀的師姐或師妹告別,而是去給她買吃的去了。
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養成這種習慣的。
某個罪魁禍首搖了搖頭,一面說著「下次莫要如此了」之類的話,一面倒是沒怎麼猶豫便坐了下來,直接開吃。
見師尊認認真真吃著東西,白皙的臉頰微微鼓起,一直皺著的眉心眼下也終於松下來一點,神情也肉眼可見地放鬆了一些,付池這才緩緩牽起唇角,執起筷條給她夾了塊肉,
「師尊,吃慢些。」
聞言,師以雲的視線定在對方給她夾來的那塊肉上,心裡飛快地掠過一絲詭異的熟悉感,以及……噁心感。
奇怪,這場景怎麼和上個世界的某個畫面那麼相像呢?
她幾乎是一瞬間就想起了當年那盤青椒肉絲,進食的動作一頓,想了想,許是自己多心了,也沒說什麼,只是輕輕把那肉塊挪了挪位置,擱在一旁不打算碰。
見狀,少年黑眸一沉,唇角的弧度也跟著僵了僵,「怎麼了,師尊?」
「無事,只是不喜這肉塊的形狀。」
長得太像當年的那盤東西了。
師以雲把這熟悉感歸結於肉塊的形狀,也不顧對面的少年如何想,低頭繼續吃了起來。
「……師尊既是不喜,日後弟子會注意一些的。」
看著眼前人唇角不慎沾上了些許油光,付池蜷了蜷手指,終究不敢動。
猶豫了一會,他輕聲問道:「師尊,師兄的事情……怎麼樣了?」
「眼下掌門的那兩個受傷的弟子還未醒,具體的細節還並未得知。」
師以雲擦了擦嘴角,正著神色看他,
「這幾日,為師可能要親自去找玉成,把他帶回宗門細細調查一番才行。你獨自留守峰內,務必要注意安全,若是有何變故,最好傳音於你們清無師伯求助,他平日裡較閒……」
她的話還沒說完,一道熟悉而陌生的聲音插了進來——
「師尊可真是關愛門中弟子啊,就是不知道,師尊還記不記得弟子呢?」
熟悉的是音色,陌生的是音調。
來人赫然就是師以雲口中即將要去尋找的苟玉成。
入了魔的苟玉成。
黑袍青年依舊是那般清俊的模樣,卻帶著滿身魔息,青年裝模作樣地朝師以雲拱了拱手,若是臉上沒有那過於明顯的嘲諷笑意,若是身上不是這般滿是魔息的話,其實和托雲峰上的那個清正的大徒弟沒有什麼兩樣。
他竟然敢直接來此。
而且還能避開護宗陣法,不引起掌門的絲毫察覺。
足見其修為的高深。
不過……他來此是何目的呢?
師以雲站起身來,圓眸微微眯起,垂在身側的手悄無聲息地掐了道傳音決給掌門師兄,旋即召出了朝雲劍,順勢不著痕跡地把小池護在身後,看著來人淡聲道了句:
「玉成。」
「師尊原來還是記得弟子的,也不枉費弟子專程過來一趟。」
青年話語裡的陰陽怪氣險些就要溢出屏幕了,師以雲皺著眉,心裡隱隱有些奇怪——
看青年這樣子,仿佛早就知道她已然得知他入魔之事,可明明之前在他所謂的魔殿之時,她是隱著身的……
難道是她什麼時候暴露了?
若是不慎暴露了,那他為何沒有當場揭穿?
短短的一瞬間,師以雲腦子裡就冒出了許多疑問,但眼下很明顯不是細究這些的時候。
要緊的是抓人。
抓好人之後再論清白與否也不遲。
打定了主意,她稍稍往前一步,試圖用言語勸說對方跟她去主峰:
「玉成,你如今這般情況,需要跟為師去一趟主峰,若如有什麼冤屈或難言之隱,屆時師門定能還你清白。」
「弟子若是說不願呢?」
青年緩步逼近,略帶暗紫的眸子緊緊盯著師以雲,以及……師以雲身後的付池。
見此,師以雲直覺不妙,正想抬手施法先把小池送離峰之時,眼前一道黑霧飛速閃過。
面色詭譎的青年五指成爪,控制著黑霧直直朝少年而去,只一瞬間,黑霧便牢牢地掐住了小池的脖子。
師以云:!!!
「住手!」
見青年完全沒有停下力道的意思,她心一沉,索性也不再糾結,持著劍直直指著青年,聲音冷靜:
「為師雖不知你到底經歷了什麼,但你現在住手,或許還可以……」
她的話還沒說完,只見眼前的青年忽地笑出了聲,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一般,笑得連眼角都微微泛起了生理性水花,
「師尊啊,您怕是還不知道弟子這些天做了什麼,徹底墮魔不說,勾結魔族、殺人屠村、殘害同門,這一樁樁,一件件,請問師尊,哪一個是能輕輕揭過的呢?」
勾結魔族,殺人屠村,殘害同門。
每一樣單拎出來都是足以處以極刑的重罪。
師以雲死死皺著眉:「都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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