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道藍光閃過,一把渾身被藍色的光暈包裹著的劍就飄浮在了空中,然後慢慢的下落,浮在了雲初的面前。燃字閣 www.ranzige.com
雲初伸手握住了劍柄,藍色的光暈在她握住的一瞬間便消失了。
這把神劍打造的十分漂亮,劍身也不重,雲初試著揮動了兩下,十分的順手。
赤霄看雲初的臉上露出了歡欣的神色,不滿的哼了哼。
不過由於這把劍是系統出品,所以它無法像赤霄一樣,跟雲初滴血認主。
也就是說,如果雲初把這把神劍遺失了,誰撿到了,都能使用,在這點上,就比不上赤霄。
不過雲初也無所謂,畢竟想從她手裡搶走東西,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至於赤霄,雲初想下次見到冥夜的時候,再還給他好了,他的東西,她才不要。
雲初將神劍收進了赤霄,沒辦法,系統出品的神劍是不具備存儲功能的,也沒辦法和她的靈魂綁定,將它帶到其他位面,只能先存進赤霄裡面。
赤霄因為這把絕世神劍就要被拋棄了,現在居然還要負責裝這把破劍,赤霄心裡是抗拒的。
主人這是把它當什麼了,一個可以移動的旅行袋了嗎?
什麼破銅爛鐵的就往它身體裡面裝,關鍵是,這把破劍現在還是它的仇人。
縱使赤霄再怎麼抗拒,可是雲初的意願還是無法違背的,誰讓她是主人呢。
赤霄好難過,好想被毀滅,好想離家出走啊……
【宿主,準備好進入任務了嗎?】系統沉默了一陣才出聲。
雲初點了點頭。
系統先是刷出了雲初的資料。
看到白色的屏幕上,很快就顯現出了雲初現在的資料。
姓名雲初
性別女(可變性)
魅力值0
收藏0
積分0
主線任務完成度??
支線任務完成度??
雲初看到自己的那一串屬性都變成了零度,詫異的問道「為什麼屬性都成了0?」
【因為宿主之前的任務失敗,導致了位面破裂,所以,宿主之前所得到的一切都歸零了。】系統解釋道。
雲初嘴角輕輕抽動了一下,怎麼有種辛辛苦苦幾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的感覺。
雖然那些玩意兒對她而言,也沒多大個用處,不過看到一排的零,心情還是不怎麼美麗。
「算了,進入任務吧。」雲初揮了揮手,也懶得再去在意那些東西。
【任務傳送中……】
…………
…………
「嘩啦———」
「老東西,你究竟什麼意思?今天可是我兒子的大喜日子,你這樣做究竟什麼意思?」
「我才要問你是什麼意思,我女兒嫁到你們家,當初都說好了,要擺二十桌的,如今你才擺區區五桌,你是什麼意思?」
「沒有那麼多人,擺那麼多桌做什麼,小城市來的人,就是沒見過世面,我能給你女兒擺五桌就已經很不錯了,這酒席錢又沒讓你家裡出一分,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三道四。」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瞧不起我可以,但你憑什麼瞧不起我女兒,你以為你兒子很好麼,薪水還沒有我女兒拿的高,有什麼好炫耀的。」
「混蛋,你給我閉嘴。」
「啊……」
「別打了別打了,你們快點住手啊,老劉,你別這樣,你快住手啊。」
「這劉家的人什麼情況啊,讓他來喝喜酒,他怎麼反倒還出手打人啊。」
「就是說啊。」
「別說風涼話了,還不快去幫幫你爸,沒看見他被打了嘛。」
雲初剛一過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團亂的畫面。
從周圍的布置,以及她身上的衣服來看,今天她應該是結婚沒錯,不過,這個小酒樓也太寒酸了一點吧,不僅裝修風格老舊,就連用的東西,也都已經舊得不像話,完全沒有一點新興的氣象。
而眼前的畫面,是兩個中年男人在那裡大打出手,如果雲初沒有猜錯的話,這兩個人,應該是原主和男方的父親吧。
到底是出了什麼事,能讓兩位老人在新婚之宴上大打出手?
雲初還沒弄清楚到底哪邊才是原主的父親時,旁邊穿著一身黑色西服,胸前還別著一朵紅花的男人就推了雲初一下,不耐煩的說道「你看看你爸,到底想幹什麼啊,好好的婚宴,被他弄得一團亂,他要是不想來參加,不過來不就行了嘛,既然來了,為什麼要把局面弄成這樣,讓兩家都難堪。」
雲初被推得一個踉蹌,不滿的瞪向身邊的男人,長得倒是人模狗樣的,不過,有哪個新郎官會這樣推自己的新娘的,原主這是嫁了個什麼東西啊。
「你怎麼能這麼推初初呢,初初還懷著身孕呢,萬一要是出點什麼事可怎麼辦?」一個身著紅衣的婦女心疼的扶住了雲初,眼裡滿是擔憂。
雲初看了紅衣婦女一眼,心想這應該是原主的母親沒錯了,搞了半天,原主還有身孕了,那這人渣還這麼推她,這完全是沒把她和肚子裡的孩子放在眼裡啊。
雲初估計這次恐怕又進入了什麼狗血劇情,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我說岳母,你還有閒心管這個,你還不去管管岳父,今天可是我們大喜的日子,他這樣鬧下去,算怎麼回事啊。」男人指使著紅衣婦女去拉架。
現在兩位中年男人打得不可開交,不過從拉架的陣容來看,弱勢方應該是原主的父親沒跑了。
紅衣婦女看見自己的老伴被人打了,也是心疼不已,可是她又擔心雲初,一時也不知道該不該過去。
雲初拍了拍紅衣婦女的手,淡定的朝正在打架的人走了過去,紅衣婦女想要拉住雲初叫雲初別去,可雲初卻拂開了紅衣婦女的手。
男人站在原地動也不動,見雲初上前去了,不滿的吼道「你去幹什麼啊?一會萬一打到你了怎麼辦?你能不能別去添亂了。」
雲初沒有理會男人的咆哮,而是在就近的酒桌上拿起了一瓶白酒,等到她走近的時候,雲初一瓶白酒狠狠的敲在桌沿上,玻璃破碎的聲音讓喧鬧的人群頓時就安靜了。
男人和紅衣婦女都傻了眼,木訥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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