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戰此時就像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怒火在他的胸膛中熊熊燃燒,幾乎要將他的理智完全吞噬。
他緊緊地攥著拳頭,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心中對這個時代充滿了無奈和憤恨。
要是在其他的時空,他絕對不會讓馬建國這種人渣多活一秒,定會當場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秦大哥,你可千萬要冷靜啊!馬建國就是個徹頭徹尾的二流子,你這麼優秀的人,要是為了這種垃圾搭上自己的前程,那可太不值得了。」
劉利在一旁焦急地勸著秦戰,他深知秦戰現在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生怕他做出什麼無法挽回的事情。
劉利口才極佳,試圖用各種理由讓秦戰平靜下來。
「秦知青,你看看你把我打成什麼樣了?這也沒對你們造成啥實質性的傷害啊,你們這麼對我,我可告訴你,我是可以去告你們的。」
馬建國躺在地上,臉上卻還帶著一絲得意的神色,他覺得自己抓住了秦戰的把柄,還在幻想著能藉此訛秦戰一筆錢呢。
「呵呵。」秦戰冷笑了一聲,那笑聲中充滿了不屑和憤怒。
緊接著,他二話不說,猛地抓住馬建國的手,用力一掰。
只聽「咔嚓」一聲,馬建國的手就被硬生生地掰折了。
秦戰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是用這隻手打的我媳婦吧!既然它這麼不安分,那它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馬建國頓時發出一陣悽厲的哀嚎,那聲音在山間迴蕩,令人毛骨悚然。
「你,你得賠錢給我,不然我就讓你們都被下放去農場。」馬建國還在叫囂著,可他的話音未落,秦戰就解開了綁著他的繩子,然後狠狠地一拳朝著他的嘴巴打了過去。
這一拳力道十足,直接把馬建國打得滿嘴是血。
劉勝幾人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紛紛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幾步,遠離這個「戰場」。
其中一個人忍不住小聲說道:「臥槽,秦大哥也太兇殘了,這馬建國這次真是踢到鐵板了。」
秦戰又接連朝著馬建國打了幾下,直到看到馬建國暈了過去,才像拽著一堆垃圾一樣,把他從地上拽起來。
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稍微平復一些,然後說道:「我去一趟鎮上,你們先回家吧。」
說完,他直接騎上自行車,一手緊緊地拖拽著馬建國,一手牢牢地把控著車把,朝著鎮上疾馳而去。
這一路可不近,等他們到達鎮上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
秦戰拖著半死不活的馬建國走進了派出所,大聲說道:「警察同志,我要報案。」
派出所里的警察們都被這一幕驚到了,紛紛圍了過來。
「同志,這是怎麼回事?」一位經驗豐富的老民警看著馬建國那悽慘的模樣,滿臉疑惑地問道。
秦戰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語氣嚴肅地說道:「警察同志,我是大楊樹村的知青,我上個月剛和我早就定親的愛人結婚了。
這個混蛋今天趁我們上山的時候,對我媳婦意圖不軌。
我媳婦都受傷了,我現在要告他強姦。」在這個年代,流氓罪可是非常嚴重的罪行,是要被槍斃的,所以老民警一聽,立刻變得格外重視。
「女同志現在怎麼樣了?傷得嚴重嗎?」老民警趕忙問道。
「我媳婦是男妻。他現在受到了很大的驚嚇,要不是我回去得及時,這狗東西就得逞了。」秦戰說著,眼睛裡又燃起了怒火。
接著,他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著重強調了喬瑤瑤找到他時所說的話。
「這些情況都有知青和村民可以作證。至於他身上的傷,是我打的,他當時要對我動手,我這算是自衛。」秦戰補充道。
老民警聽了,不禁抽了抽嘴角,心裡想著:你這自衛也打得太狠了吧,自己卻一點事都沒有?不過對於這種涉嫌流氓罪的人,老民警自然不會給他什麼好臉色。
他思索了一下,說道:「我和你回一趟村里,調查一下情況。」
鑑於馬建國還處於昏迷狀態,目前也只能先去大楊樹村看看事情是否屬實了。
「好的,麻煩警察同志了。」秦戰感激地說道。
等他們回到大楊樹村的時候,村里已經炸開了鍋,村民們都知道了馬建國乾的缺德事,一個個都氣憤不已,紛紛指責馬建國,說他就是一條臭魚,壞了村裡的風氣。
馬建國的老娘在秦戰家門口撒潑打滾,哭鬧著讓秦戰他們賠償醫藥費。
「秦戰,宋子白,你們兩個喪良心的,你們就是合夥想害死俺兒子。」
喜歡快穿:這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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