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打開門的瞬間,卻發現雄保會的人正筆挺地站在門口。
看他們那略顯疲憊和無奈的神情,想來應該是已經等了很久了。
顧戰心中不禁有些歉意,仔細打量一番後,發現昨天來幫白米爾開鎖的那隻雌蟲並不在這群人當中。
「顧戰雄子日安。」雄保會的蟲禮貌性地打著招呼,可那語氣中卻隱隱透著一絲無語。
但是又不敢不尊敬,畢竟雄蟲想弄死雌蟲,動動手指就行。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顧戰家中竟然沒有機器蟲管家,這才導致他們只能在門口苦苦等待。
「嗯,你們先進來吧。」顧戰隨口應了一聲,隨後便自顧自地忙活起來。
他先是專注地拿起機器蟲的說明書,逐字逐句地仔細閱讀起來,那認真的模樣仿佛在研究什麼了不得東西。
緊接著,他按照說明書上的步驟,小心翼翼地啟動了機器蟲。
等一切都順利弄好之後,顧戰一抬頭,才發現雄保會的蟲還尷尬地在客廳站著。
他這才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帶著一絲歉意和慈悲,開口詢問他們的來意。
「顧戰雄子,我們是來檢查白米爾上將身體和懲戒室的。」
「奧,你們等著吧,雌君還在休息,等他醒了再說。」說完顧戰也不再理會他們,這幫狗東西。
竟然是來羞辱自己老婆的,顧戰還給他們什麼好臉色。
顧戰一臉冷漠地看著面前這些不請自來的「蟲子」們,絲毫沒有要請他們入座的意思。
這些人也識趣得很,知道自己不受歡迎,便只好老老實實地站在客廳里,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儘管表面上他們對顧戰畢恭畢敬,不敢有半分不敬之意,但實際上內心早已對白米爾充滿了怨恨和不滿。
尤其是想到昨晚白米爾讓他們如此難堪,這份不快更是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幾乎就要衝破理智的防線。
然而,對於這一切,顧戰根本毫不在意。
他的心思完全放在了白米爾身上,昨晚上那小傢伙可是累壞了,今天必須得好好給他做點好吃的,好好補一補才行。
於是,顧戰一頭扎進廚房,開始精心準備起豐盛的早餐來。
廚房裡不時傳來鍋碗瓢盆碰撞的聲音,還有各種食材散發出來的香氣。
顧戰就這樣忙碌著,不知不覺間已經過去了整整兩個小時。
當他終於滿意地看了看自己的傑作後,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這才放下手中的活兒,輕手輕腳地上樓去叫醒還在睡夢中的白米爾。
「雌君,醒醒,先起來吃點東西再睡。」
「雄主,什麼時候了?」白米爾沒太睡醒,他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態比上戰場殺異獸還累。
白米爾的聲音是過度使用後的沙啞,讓顧戰無端想起昨晚到了最後,白米爾也是這麼啞著嗓子,崩潰地求他放過,卻被他惡劣地捂住嘴巴,欺負得更加兇狠。
「咳~」白米爾有些不敢相信這麼沙啞的聲音是自己發出來的。
顧戰摸了摸鼻子,尷尬了。
「雌君,我錯了,先喝點雪梨湯,對嗓子好。」顧戰想著我錯了,下次還敢!
白米爾沉默不語,心中暗自思忖,那些宣揚雄蟲無法滿足雌蟲的言論,恐怕是某些別有用心者為削減競爭對手而蓄意傳播的。
即便是他這般身經百戰、強悍無比的軍雌,在昨夜的經歷面前都難以招架,更遑論那些等級較低的軍雌了。
難怪雄蟲往往會迎娶眾多雌蟲,僅憑一己之力,著實難以應對。
況且,他昨夜分明清晰地感知到,顧戰並未全然盡興,想必是出於對自己的憐惜與照顧。
「雄主,抱歉……」白米爾終於鼓起勇氣,欲為昨夜自己未能讓顧戰盡興一事致以歉意。
「雌君怎麼了?是不是我昨晚太過分了?你別生氣,我晚上一定注意點。」顧戰滿心惶恐。
他是真真切切地害怕自家老婆自此將他拒於臥榻之外,「不過這種事我有點控制不住,誰叫雌君聲音那麼好聽啊!身體一碰就……」 粉粉,軟軟的… …
白米爾聞聽此言,臉頰瞬間漲得通紅,仿若被烈火灼燒一般。
他不假思索地急忙伸出手,緊緊捂住顧戰的嘴,心中暗自吶喊,他還想要點臉的。
昨夜那一幕幕場景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他哭著求饒的模樣,還有那全身燒紅髮燙的窘態,光是想想就讓他無地自容。
「好了,我不說了。」
顧戰在白米爾還沒反應過來時,直接抱著他去浴室洗漱。
又幫他穿了睡衣,抱著他去樓下用餐。
喜歡快穿:這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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